取乳牙的牙仙摸到一手的精液降下惩罚诅咒(1 / 2)
“尊敬的牙仙大人,请您务必要接收到我的祈祷。
我叫陆宇,今年十岁,家住在丽景湾小区、八栋的双层楼大房子里。今天是我第一次换牙,我把人生中宝贵的第一颗乳牙,虔诚地献给您。希望您不要嫌弃我吃的糖果太多,牙齿上有那么一丢丢的黑,依旧给我一块甜甜的巧克力金币。
P.S:礼物放在我哥哥陆宣的枕头下了,辛苦您去隔壁房间里取。最关键的是,一定要给我哥哥一个教训,谁让他不相信您的存在呢?嘿嘿嘿……期盼您的大驾光临,陆宇。”
这样一条挥着无形小翅膀的消息,飞过广袤的夜空,擦过月亮和星星的肩膀,飘去了遥远的天边,飞入了某个正在聆听的精灵耳里。
*
是夜,陆宣卧室的窗棂里,飞进一道闪闪发光的晶莹。一对合拢的透明蝶翼,先在晶光中显了形,随后蝶翅一张,露出了包裹其中的身体。穿着白绸挂肩衫的男子,披着一头灿金如瀑的柔发,凝视在梦中人面庞上的眼睛,就像深蓝的钻石与纯净的冰凌。
“这就是小陆宇的哥哥?”牙仙精灵珀西,提着嘴角的一丝暧笑,一点点走近前去,专注地打量陆宣。
枕上人腮帮子鼓鼓,就跟小鱼一样,吐着深浅不一的呼噜;浓密的睫毛盖在眼睑,犹如安静的密林遮掩着幽夜;两颊肉嘟嘟的,有点儿婴儿肥;唇瓣自不觉地撅着,像两片诱人舔尝的蜜饯。
“呵呵,还挺可爱的嘛。”珀西从衣兜里摸出一枚金币,翘起薄唇,印下一个深情的吻——想象这个不为人知的轻吻,稍后融化在陆宣口里的情形,那巧克力酱的甜蜜里,藏着来自牙仙精灵、最深切真挚的祝福。珀西决定,取完牙齿后,要再去小陆宇的房间放一枚金币,以免弟弟偷吃了他给哥哥的“专属甜点”。
“来宝贝儿,挪一下脑袋……”大掌托着陆宣的后脑勺,轻柔一推。酣睡中的人,口里发出了“唔哩唔哩”的几声抗议,但很快又侧着身子,重新沉入了梦乡。
睡前没吹干头发就上床撸管的坏处,在此时显了出来。陆宣的后脑瓜上,突兀地立着几根、过于“倔强”的呆毛。珀西挑动长指,捏着陆宣的呆毛把玩了几下,嘴角又浮起浅笑,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发丝,转而去取陆宇的乳牙。
咦?咦咦咦?牙呢?
珀西对着撩起一角、却空空如也的枕下发愣:陆宇明明说过,就藏在这里的呀。
晶眸在黑暗中环视了一圈,一无所获。看来,他只有使用精灵能量探测仪来找了——唉,回头又要“充能”,真是麻烦。珀西无奈地捧着额头,绽开一个苦涩的笑脸。
下一瞬,当他的手掌离开目眶的时候,他的瞳仁就像通电的霓虹灯管一样亮了起来。探照灯般的目光,在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房间内巡视,刮过墙壁上的各种奖状、陆宣搂着弟弟咧嘴傻笑的合影、织了一半的儿童毛衣,最后才落到角落里那只垃圾桶中、裹在层层纸衣下的“金色乳牙”上。
“呼——”珀西叹了一口气。
精灵能量探测仪,就如同人们使用的智能手机、手电筒app一样耗电。当他将“目照灯”熄灭的时候,陆宇的乳牙也停止了发光,融入了黑夜里。
珀西向屋角走去。宽肩直起,窄臀翘起,精灵的长腿连迈开的步子里,都带着从容优雅的旋律。
然鹅,当他欠下身,以极好的涵养,从乱七八糟的零食包装、汽水罐头中,捏起那团皱得毫无美感的纸巾,再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地打开……
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夜空打下晴天霹雳!这、这这这……这沾了满手的黏腻是什么啊!
珀西是个活了一百多岁的精灵,他当然知道黏在掌上的不明胶质物,是从男子的哪个部位里,射出来的果冻。他后悔自己没晚来一些——居然还是热乎的啊!啧啧,浓成这样,这家伙是个处男?
他不敢置信地转回身,开始了对陆宣的“刮目相看”。只见苗条的小身板一踢薄被,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就露了出来。套着灰棉三角裤的下身,对着被褥,就是一顿不安分的风暴乱剪。然后陆宣又跟锅里翻煎的咸鱼似的,一连翻了好几个身,总算找到个舒服的姿势,四仰八叉地躺成了个“大”字形。
珀西的视线,很难不被那两粒、微凸在棉背心下的小豆儿吸引。他把陆宣“送给他的礼物”贴身收了起来,随后走向了他的“小点心”,像捻起奶油蛋糕上的两粒红樱桃一般,双指攥着陆宣的乳-尖,狠狠地拔了一下!
梦中的陆宣,正与弟弟面对面坐着吃火锅。
他之所以对火锅这么钟情,是因为他的烹饪力几乎为零,但是他又不甘心,不愿意像别家住洋房的有钱人一样,请个专门做饭的保姆阿姨。
他觉得,一家人围坐在桌边吃饭,家才能像家,哪怕这个家里只剩下了两个人,也要维持住一个家的模样。故而买菜app的快递小哥,成了他家门口的常客。他坚持要用爱心和手艺,为亲爱的弟弟烹煮一桌……emmmm,火锅——除此之外他别的又不会做。
今儿个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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