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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埋腿间接花液肥水不流外人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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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回】喝淫-水

深埋腿间接花液

肥水不流外人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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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时,白芍环顾空空的桌旁,爹和娘竟是还未出来用饭。

不会吧……不会这会儿还在……爹爹可太厉害了,就算拿虎鞭当饭嚼,也不该如此的龙精虎猛啊!

他赶到东厢房,远远的,果真看见一群仆人围在门口,一个个伸长了脖颈,恨不得耳朵像蘑菇一样长在门上。

“咳咳!”他清清喉咙,人群立时作鸟兽散。

待人都走远了,他才蹑手蹑脚地贴上前,继续充当嵌在门缝里的小耳朵。

“呼哧——呼哧——哼哼——哈哈——!”老翁挥肉鞭。

“哦啊——哦啊——慢点!慢点!啊、我的老腰要闪了啊啊!”老妪撼茶几。

白老爷呀,说他这是老牛犁地,实在是太过谦逊。这简直就是发了疯的奔牛,在草场上横冲直撞,其力道之猛,恨不得撞塌好几道围栏。

自从那玉罗敷走后,爹爹热情不散,总拉着娘行房。白日宣淫不算,近来日渐频繁,已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娘好不容易夺回了爹爹的心,起初自然是欢心,可总这个样子下去,一把老骨头非得给他撞散架了不可。且娘已过了来月事的年纪,就更难有借口推辞。

“啊——啊哈——老爷——老爷你太厉害了!饶了凤儿吧、啊啊!”秦夫人欢爽得,将当年定情时的闺名儿,都不自觉喊了出来。

爹爹更是恣意吼道:“哈哈!哈……我当然厉害了……我胯下这一根啊,就是长白山上的不老参!大禹治水时的定海针!不周山上的承天木!昆仑崖上的参天根!……我捣!我捣!我捣!我捣得夫人腿间,如洪水冲垮了龙王庙!”

白芍听得是面红耳赤,虽觉得听父母的房多有不敬,可依旧控不住,裤缝间冲起了“洪水”。

这几日-他熬得太苦了!

原本只想变着法子引诱丑奴,只准看不准吃,叫那男仆憋得慌,朝他低头认输。

可没想到丑奴没折膝,自个儿倒是满脑子淫念难抑:喂鱼想着那事儿,吹笛想着那事儿,连挠个蚊子包,都想要岔开腿来勾引……

千方百计地露小-穴,就想要那低贱的男仆,色眯眯地谗他的穴。他已然变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的小浪货,自个儿却还后知后觉。

我就不信了!白芍咬痛了薄唇,终下了背水一战的决心。

他夹着一裆淫-水转身,对丑奴道“你随我进屋”,遂雄赳赳气昂昂走在了前头。

白芍自进屋后一言不发,只专心致志地东翻西找,不知在寻何物。

丑奴问:“少爷找什么?还是让阿丑来代劳吧。”

“不用。”白芍说得斩钉截铁,话里不留一点儿余温,与先前的千娇百媚丝毫不似。

丑奴有些错愕。

这时,白芍终于从层层的垫褥下抽出一条锦帕,撕开一角,捏出一个皱巴巴的纸团丢到丑奴面前,语气毫不含糊:“按照这上头的姿势做。”

戴着假面的鹧鸪哨,略微惊异地将纸条打开——这是……当初在船上时,冒牌货李四奎仿朽春笔的画风,作的那张赝品春宫图!

鹧鸪哨不敢置信地抬眼,他家小少爷已然软着腰坐在床沿,裤缝大开地等他上前。

白芍的细腰上缠了一圈儿红绳,绳扣大约系在了后腰上、鹧鸪哨看不见。前端垂下的绳线,被交叠着托在玉茎下头,红嫩的小蘑菇头被线圈徐徐地拉升,十分惹人怜爱地高翘着,直至娇-嫩的女穴终于一览无遗,白芍才收好了线头束回腰际。

没有了小尘柄的遮挡,毫无防备的女穴,看上去是那般的赏心悦目。

被他自个儿掰开的一张肉嘴里,正一左一右顶着两根指头,白芍不准自个儿的花-穴合拢——那张情动的渔网,正张开着要把男人的魂儿吸进去。

没有羞涩,没有扭捏,白芍像个主人般命令道:“过来跪下,头埋进我腿间,嘴凑近穴-口,就像图里的男人那样。”

呵呵,宝贝儿你可真会玩!

鹧鸪哨在心里如此嘻笑一声,依旧装得一脸无辜地走上去,谨遵少爷之令。

鹧鸪哨的脑袋,垂得很低很低,像是一个贪婪的蜜瓜,埋在了白芍双腿间的暖地里。鹧鸪哨的鼻尖,凑得很近很近,轻轻吸着气,像在轻嗅小美人花-穴里,那渴念澎湃的气息。

任男人伏在他腿间、挨得如此近观赏他的淫嘴儿,白芍尚是第一次。说不羞怯,那是自欺欺人,花-穴因丑奴一瞬不瞬的逼视,不自觉想要合拢。

他勉力作出不畏不怵的模样,还要装出风骚和妩媚的情态,指尖压着淫瓣儿,口里头颤着小音儿:“想喝么?想不想喝我小-穴里流出来的花蜜?”

……后面还有1800字肉,内容就是:丑奴埋在白芍的腿间,张口接淫水。白芍自摸阴蒂直至女穴潮吹,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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