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吹翠笛淫水溢蚊吮肉包乃花蒂(1 / 2)
【第七十四回】穴诱曲
穴吹翠笛淫水溢
蚊吮肉包乃花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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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亲手做的么……”白芍的指尖儿,缓缓抚在那翠绿的短竿儿上,抛着媚眼问,“你亲手,为我做的?”明知故问。
丑奴点头,仍握着半支笛。
白芍轻笑。明明啊,只是一伸手便可接过笛儿的事,可他偏不干脆地从丑奴手中抽走,而是懒洋洋、慢悠悠地搓着笛身,像是要磨下一层细腻的皮儿来。
他媚着嗓子说:“嗯……啊、好硬……摸着好舒服啊……”他适时顿住,抬起白玉小脸儿,舔了舔红糖小唇,装作遗憾道,“可就是太长……”
丑奴伸出另一只闲着的掌比了比:“一掌半长,遵照的是少爷的吩咐。”
“胡说,本少爷说的是,我的一掌半,”他嘟嘴举起娇小的右手,放在丑奴眼前晃晃,“谁说能以你的大掌去度量?若非要作比,大约同这一根一样长……”
他终于抽出笛子暂放一边,两条小腿儿渐渐分开,同样娇小的左手,已将自个儿的裤扣解了开来。
右掌变作了小拳,攥着丑奴的目光伸去胯下,将弹出裤缝的红珊瑚小茎握住。白芍那不硕长却秀气的肉根,已然有了轻微的勃起之象。
他察言又观色,不放过丑奴眸中、可能生起的一丝丝欲望。
但那眸色始终沉静无波,丑奴竟是老实认错:“是奴才办事不力,还请少爷海涵。”
呀,蛮拳打在棉花上,不疼,但也不爽。好个丑奴,我还真就治不了你么?
白芍决意扮得更淫荡一些,啥面子里子的,他统统丢到了一边:“承认错了?那就好,我要你将功补过。”
丑奴问:“如何补法?”
“前年爹爹过五十大寿,乐坊的林教头,来府上吹了一曲《洛河仙》。当时我的耳朵听得都醉了,像泡在音泉里洗净了那般舒服。爹爹叹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我觉得简直说到了我的心坎儿里,可惜我不会作诗。不过我想学吹笛,来,你快教我吹。”
丑奴攥着空拳横摆在唇边,像是握着一支无形之笛,唇瓣微压,吐了一股丹田之气,待白芍看清了,才放下手势道:“就是这样,放在嘴边吹。”
白芍佯装兴致勃勃,刚拿起笛子,又锁紧眉头犯了难:“哎呀,怪我方才没看清。阿丑,你说该放在哪张嘴边来着?是同你说话的这一张呢,还是……”
竹笛被移到了腿间,一根惹眼的翠绿,险些就要插进粉嫩的嫣红里。
挂着淫水的肉瓣,似是极欢迎碧竿儿的插入,兀自吮动的媚肉,像快要将笛儿的一端吞纳进去。
“不行,”白芍忽然打断了勾引,“我想了想,这么细窄的东西,一定不是为下头的小嘴儿准备的。吹笛,该还是用上头的这张吧?”
自以为在丑奴目不转睛时停住,就像鱼儿已然咬钩,又抽走饵食的垂钓者一样果决狠心,白芍觉得自个儿终于扳回一局。
他得意地将笛孔含入唇瓣,用力一吹——想象中,应有一声仙音飘起,随后接受丑奴崇拜且仰慕的眼神。
谁知道,笛儿就像哑了一样一声不吭,他面色略尬,又吸足了一大口不服输的气儿,憋足了奶劲儿一“呼”——
这回非但笛子不买他的账,他敞开的嫩壑里,竟是失控喷出了一小股充盈的花汁!似尿又不腥骚,出自肉蒂下的小淫孔……
怎会……白芍呆住了,愣愣地看着丑奴。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女穴特异,可这种羞得人钻地的丑事,第一回发生,便是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
“少爷,”丑奴平静道,“你堵错孔了……吹笛总要给它留个出气的地方。”
堵错、孔……堵错、孔……啊啊啊啊啊啊!可是为何某个孔却意外的通畅啊!
白芍对阵丑奴·露穴勾引大作战,第二回合,耻败。
*
“嗡~~~~嗡~~~~”与夏日一道来临的,是过了冬的坚强蚊子。
某个令人心浮气躁的春夏之交,它们在翻来覆去、颠横倒竖、本来也睡不着的白少爷耳边,摆开了架势吹拉弹唱,拉起了胡琴,耍起了舞蹈。
“啪!……哎哟!”脸上火辣辣,白芍扇了自己一巴掌。
借着月色坐起来,他小心翼翼摊开手心——我呸!居然没将那飞蚊怒拍成饼,掌上没有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白芍坐在塌上,念了好几遍“气死我了”,突然悲伤逆流上头,他觉得应该再扇自己几巴掌。
白芍啊白芍,如花似玉的美女你见了绕道,风流倜傥的贼人你却念念不忘,如今还沦落到了,要为区区一介奴仆、还是貌丑的那种,而辗转失眠,睁眼望天数羊!醒醒、醒醒、醒一醒啊你!
他举起双手作势又要打脸,然后又怂怂地放下——毕竟他怕疼。
除了怕疼,他还怕寂寞:“阿丑!阿丑!你还在外头守着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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