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h)(2 / 2)
,拉起毯子。
她脏兮兮的,但乔衿没撵她走,她就在这赖下了。
她记性差,睡眠好,今晚难得有心事,没能睡着,盯着天花板。
乔衿也睡不着,在桌前翻着书问她:“分手了?”
她对着墙想,分手了吗?
刚才应该没有说出这种字眼。不知道是忘了说还是不想说。
霍止是危险生物,但也是她第一个的、最好的情人,霍止花在她身上的时间是不会骗人的,她在霍止手里得到了全世界最好的东西,抚摸,亲吻,性,珠宝,野花,介于长辈和信徒之间的疼爱,还有让她心跳加速的建筑课,那个装满野花的烟盒还放在她包里。
这些跟那个蓄谋已久的重逢相比,孰轻孰重?
总之乔衿的床很硬,她在想念东山客的床。她全须全尾地栽进去了。
她一直没睡着,几乎是人生头一次彻底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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