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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痕(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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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燃听不清他说话,只看见燕逾白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十分诱人。

“给肏吗?嗯?”燕逾白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肉棒上放,他眼底漾起一点笑意,像是捉弄,玩趣,或者别的恶趣味,他伸手捏捏李燃的脸蛋,“说话。”

李燃忍不住盯着他的嘴巴看,完全听不见别的话,他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脑子里一片浆糊,懵懵懂懂听话的抓住青年的鸡巴,趁着燕逾白晃神的瞬间仰着头吻上他的嘴唇。

“嗯?”燕逾白怔住,柔软的温热的触感十分清晰,他垂眸,眼前的人犹如一只未开神智的小鹿,懵懂无辜的瞪着眼和他对视,即使在欲望的引导之下亲吻了自己,却只会呆呆的嘴贴着嘴,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最后犹犹豫豫伸出软舌舔了舔青年的唇缝,小声说,“你的嘴巴好软啊。”

“我只教一次。”燕逾白轻启唇瓣,看着李燃的眼里染上欲火,掐着他的脖子,把人按在墙上亲吻,少年闭上眼,顺应的张开嘴乖顺的接受了这个凶狠的吻,唇齿交缠间发出令人脸红得水声,握着肉棒的手自觉的上下撸动为青年手淫。

“草。”燕逾白含糊的骂了一声,他把李燃放平在床上,一边与他接吻,肉棒却抵在一翕一张的水逼前蠢蠢欲动,分明还没进去,龟头抵在嫩逼上被吸一吸青年都有种头皮发麻,想要射精的感觉。

要是进去了不知道会有多爽。

燕逾白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逼口,他喘着气强制自己和李燃分开,捏着李燃的下巴和他对视,一字一句道:“我要进去了。”

他根本等不及李燃反应过来回应他,动作粗暴的掰开李燃的逼,对准洞口就挤了进去,粗长的鸡巴只进了三分之一,李燃就哭哭啼啼的喊着疼,扭着腰要逃跑,头却抵着墙,前面是燕逾白的鸡巴,根本无处可逃。

“好疼疼”李燃哭着喊着,逃却逃不掉,被钉在鸡巴上哪也去不了,燕逾白用手揉着穴口好让小逼放松些,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李燃,他也被李燃折磨得好不到哪去,实在是太紧了,又爽又疼。

很想射,但不能是现在。

他看着李燃满是泪水口水的脸,心情又好了些,甚至有心情去想李燃会不会也有那层膜,没有也没关系,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他把手指插进李燃的嘴里,捉弄他的舌头,说着俏皮话哄人,等到李燃止了声,放松了些,趁其一个不注意,胯下狠狠一顶,鸡巴几乎全都肏进嫩穴里,留了一小截在外面,在深处就顶不进去了。

“啊!”李燃凄惨的叫了一声,本来已经起来的阴茎瞬间萎了,被燕逾白捂住嘴,然后放声哇哇大哭出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燕逾白却顾不上哄他,只好捂着他的嘴好让他的声音没那么大,青年爽得叹了口气,后又失神的盯着李燃看,心里有点不可置信。

他射了?

不可否认全都肏进去那一刻爽得他头皮发麻,浑身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舒畅,可是他射了?刚进去就被李燃夹射了?两分钟?五分钟?

燕逾白脸色难看极了,黑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狠狠的俯身在李燃肩膀上咬了一口,松开时在上面留下了带着血痕的齿痕。

李燃捂着眼睛咬着燕逾白的手,哭得凄凄惨惨喘不过气,为肩上莫名的疼,为下身的痛,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燕逾白的情况,只觉下身的异物感削弱了些,但还是疼。

“我我不做了,”李燃断断续续说,他吸了下鼻子,伸手去探燕逾白的鸡巴,誓要把让他疼得死去活来的罪魁祸首拔出来,燕逾白一把抓住他的手,庞大的阴影照下来,两人面对面的贴在一起,燕逾白揉着李燃的乳头让他放松,咬牙切齿的和他接吻,“我说了,你要负责。”

所幸燕逾白年轻,精力丰盛,插在水穴里的肉棒迅速恢复了精神,耀武扬威的撑开狭窄的阴道,瞬间把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李燃眼前模糊,揽着青年后背的手在白皙皮肉上留下狰狞的抓痕,青年压着他缓缓抽插,硕大龟头碾着某点过去时,李燃哭泣的声音变了味,被他抓住这一瞬间的娇吟,顶着那里疯狂的顶撞,哭声渐停,转为甜腻的娇喘声。

屋内灯光明亮,燕逾白清楚的看着李燃的表情从痛苦变成羞涩,长而浓密的睫毛间蓄着泪,微张的唇瓣溢出压抑的叫声,青年压着他的腿弯,胯下不知疲惫般的顶撞,他擦了一把额间的汗,强制掰开李燃的眼睛要他看着自己,冷声问他:“我是谁?谁在肏你?”

“呜燕燕逾白嗯嗯”李燃觉得他的问题很白痴,但还是乖乖的回答了,青年的动作略缓,又重新问了一遍,李燃被肏得说不出话,还是尽力的回答他,“燕逾白”

燕逾白忽地停下动作,鸡巴半插在李燃的逼里,不高兴的问他:“要是别的人让你给他肏你也愿意吗?”

“嗯?”李燃被他忽然停下的动作弄懵了,没听清他说的话,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他,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单字音节。

燕逾白却听混了,脾气说来就来,把李燃翻了个身,拿枕头垫在他肚子下,让他撅着屁股被自己后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燕逾白那剩下的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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