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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屎的论文(雅各/口)(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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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天然刻着的对雄虫的尊敬,而是事出有因。

雅各仍记得当自己刚拿到了联邦地区法院的书记官一职的那一天,却见到了联邦最高法院的大法官时震惊惶恐到空白的心情。

以为自己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大人物,也是虫星上普拉休林皇帝时期声势最盛大的贵族阿斯塔利家现任家主的雌侍,挂着温和又有距离感的笑容,向他“询问”道:

“我们家扎卡里小公子在学院的时候都听说过你的优秀,没想到在这里你也能这么快崭露头角,你好像很擅长文书这方面的工作,有兴趣嫁进我们阿斯塔利家族吗?”

“你好像和扎卡里是同一届入学的来着……算是同学吧?应该认识我们家的小扎卡里吧?”

情况不允许雅各过多的回忆往昔,雅各深知自己这样低贱的雌虫能成为扎卡里的雌侍,是因为学生时期里被赞誉为未来学术界新星的自己论文应该写得不错。

但哪怕只是这么简单的事,他都没有做好。

会因为毫无价值而被丢弃的吧?他嫁进来已经三年了、雄主研究生毕业卡了八年了,现在论文一个选题都没确定好,他不敢对雄主的选题方向指手画脚,只得每次在雄主又鼓捣出奇怪的研究论题,自己一个人挤压空闲时间几天内写一份“范例”递给雄主参考,可每次、无论他如果小心谨慎地去揣度雄主的喜好,他的“范例”都好像毫无参考价值地被雄主放到一边。

甚至他身上的生育价值都体现不出,所有雌性中,军雌因为高强度的训练以及长期在星球外高辐射空间内征战巡航,生育率普遍是最低的那一档,这也是雄虫对军雌态度比较苛刻挑剔的原因之一,而他按理说生育能力不会像军雌那般困难,但三年内肚子里都毫无动静。

即使雄主都从没有着急过后代的问题,因为对于虫族的寿命来说,扎卡里现在非常年轻,可雅各却总是觉得时间紧迫,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等他去被雄主发现他其他的什么价值。

“……”

仅仅只是在吃鸡巴,雅各也不敢发出任何好像陶醉的声音,毕竟他是个什么都做不好的雌虫,怎么有资格在伺候雄主的时候享受?

虽然这般无声的服侍可能没什么趣味,但也确实是最稳妥的,自作聪明揣度雄主的喜好确实有可能多获得一些恩宠,但若是出了错,从天堂到地狱来形容这种落差也不为过,平民出身在底层摸爬滚打过的雅各,不到最绝望的时候是绝不敢走险的。

万幸的是,他的雄主扎卡里并不是什么喜恶分明、对被雌虫伺候很热衷的雄虫,扎卡里至今娶的四只雌虫中至今没看出对谁偏爱得多过分,都一视同仁地视做各势力与自己家族维系关系送来服务自己给自己繁衍后代的工具。

说冷酷无情也不贴切,扎卡里的实用主义充斥着贵族中较常见的封建传统雄虫思想,他会对雌君给予一点出于形式上的特权,比如不会当着其他雌侍的面把雌君骂得狗血淋头,犯了错也不会在其他雌侍面前惩罚,家里的雌虫只要不犯错就不会被无缘无故惩罚,但也仅限于此了,别说雌虫、就连雄虫也不见得扎卡里表现得对谁过于亲切过,可也正是因为扎卡里的这种“众生平等”,如果真让扎卡里身边的雌虫去选,他们依旧会削尖了脑袋留在扎卡里身边。

能被阿斯塔利家选中的雌虫大都出身良好、事业平步青云,嫁进来后只要家族依旧安稳、事业照样顺遂,雌虫的日子就还算好过。

但他不一样……

“唔……!”

再和缓的快感也会积累到某个极限,只是出于疏解心头的郁闷,扎卡里感觉得差不多了,才肯动动手,抓着胯下雌虫绛紫色的发丝,一下下地使用雌虫又暖又湿的喉咙。

“呼……”专注事业并不是很沉迷情欲的扎卡里简单地解决了会,差不多了就毫不吝啬地放松精关,享受射精的快感,而雌虫也很快反应过来,配合着蠕动着口腔内与喉咙内的肌肉,配合着扎卡里的射精节奏,以求能给扎卡里带来被吮吸似的快乐。

射精结束了后,扎卡里喘息了会等呼吸平稳,将软下来的性器抽了出来,浅赭色的手指逗猫一样搓着雅各的下巴,略深的肤色与雌虫白皙的脸对比明显,雅各懂事地张开嘴,露出被红舌兜住的一小滩浊白稠状的精液,随着扎卡里手指的摆弄歪着脑袋多角度展示,直到扎卡里看满意了,才被允许合上嘴,尽量不显得粗鲁地分几次一点一点缓缓咽下去,又以贵族般优雅的姿态抿着嘴舔舐嘴角周遭的精液。

扎卡里抬脚用鞋尖踢了踢雅各的胸口,收到指示的雅各立刻站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看了眼时间,扎卡里又拿出便携式终端,翻了下通讯录,找到一个名字发送了视频申请,等待的提示音刚想起几声,另一边就接起。

“雄主。”

室外的风吹拂叶子的嗦嗦声干扰得显得雌虫的声音有些失真,一头金棕色的短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皮肤被阳光晒成小麦色,穿着很随意耐脏的短袖长裤,露在屏幕内的衣角沾上了不少土渍。

棕色的眸子盈满了收到了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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