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不知廉耻/和掌门公子在桶中沐浴(8 / 19)
她居高临下,如神祗睥睨人间。
而自己不过就只是……跪在她脚下的一只蝼蚁罢了。
他仰天,哈哈大笑。
好一个墨月门,好一个师娘。
江湖中都说墨月门是魔教,里面的nv子都危险至极。
他这一生志在除魔,想匡扶正义,却不想,终究还是落在了她的手里。
他沉迷在她给的温柔之时,怕也是与锋利的利刃擦着肌肤而过。
可你若只是想害我x命也就罢了,大不了一刀给我一个痛快。
可为何还要捏着我的心,一点点的挤,一点点的碎,让我虽然活着,却痛到痛不yu生?
瞿浦和摇晃着,站起来。
她说“日后不必再相见”。就是今日要与他彻底决绝,划清界限了。
是啊,揭穿了这个骗局,又如何能再相见?
身份立场悬殊,又怎么可能真的走在一起?
况且他只是她掌心中的一个玩物,一个无聊时的把玩物件。即便他愿意抛下一切、肝脑涂地,对她也不过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瞿浦和说:“……既如此,你为何还要从习牙的手中把我救下?”
司露儿不答。
瞿浦和自顾自说:“……你当时不救我,让他将我杀si,或许我就看不到你从天而降,看不到你对众生发号施令的样子。那么,或许,直到我si前最后一刻,你都是我心里的那个师娘。”
瞿浦和说:“我宁可早一步先si,也不愿,得知这样的真相。”
瞿浦和:“即使你把我救下来,我又该怎么活呢?活下来,就只是一具行尸走r0u罢了。”
最后的最后,瞿浦和把自己的剑,立在了这一棵树下。
司露儿有些诧异:这把剑他用了十多年,自他练武之后就随身携带,对他来说,剑就是命。
可现在,他把它cha在了此地。
他的剑刃cha得很深,把剑身cha进去一半,立在风中,倒像是一个墓碑。
男人放声大笑,说:“江湖之中,从此再没有瞿浦和。今日他已经si在这里了,这一处,就是他的坟。”
他吐了一口血,就摇摇晃晃地远去了,身形消失在暮se中。
司露儿不知道瞿浦和去了哪里。
也不知道他之后会做些什么。
但练武之人丢弃了自己的剑,就等同于丢弃了自己的武者身份。瞿浦和以后可能再也不会碰剑、不会练武了,他把自己放逐为了一个普通人。
有人说,瞿浦和去了民间,在不知名的乡县之中四处流浪,翻过山,走过海,此生没有目的地,只有一颗漂泊的心。
也有人说,瞿浦和早年间ai过一个nv子,曾想要带她浪迹天涯、双宿shuangfe1,但后来那nv子si了,他就只好只身上路,一个人带着她在他心中的魂,去走遍这世间大地,看那日出日落,去做那些再也没有机会与她做的事。这是一种思念,也是一种祭奠。
后来司露儿也试着想要派出人手,去查探瞿浦和的下落,可世间那么大,哪里能找得到瞿浦和呢。
司露儿心中也无非只是掠过一丝遗憾罢了:遗憾这个江湖,又少了一个杰出的青年才俊。
“瞿浦和根骨上佳,若是再锤炼几年,日后必然也是一个人物。只可惜,他放弃自己放弃得太早了。”
茶余饭后,司露儿也这么和春香闲谈起来。
春香坏坏一笑:“这还不是小姐你做的好事?你摧残完了好苗苗,现在可别把自己撇得一g二净。”
司露儿轻笑。
“我睡男人之前可都是说好的,你我二人各取所需,露水情缘罢了。”
春香叹息:“是啊,只可惜小姐你生得太美了,哪个男人肯单单只与你‘露水情缘’?瞿浦和动了心,这也是难免的。”
别说瞿浦和了,春香现在瞧着这个业嘉泽也是一天天的愈发像一条狗腿子了。
分明初次见面的时候,这业嘉泽还有三分高冷、四分少主的威严,可如今时日多了,他在小姐面前却已然是个随叫随到的奴仆了。连春香都敢偶尔和主子叫个板,可那业嘉泽,在被司露儿甩了脸se之后,却从来连重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他把这个金屋藏娇的娘子宠到了天上去,也把自己卑微到了她的脚底下。
入了夜,春香守在外头,听着里面传来“哈”、“嗯”的男人的闷哼声。
自从业嘉泽开始隔三差五给春香塞银子之后,春香也会时不时在小姐耳边念叨一两句,诸如,“听说今日那业少主替小姐带了许多胭脂呢”,“听说今日业少主早早就回来了,正亲手给小姐熬高汤”之类的话。
说的多了,司露儿想起业嘉泽的次数也难免变得多了。
偶尔想到那个男人的时候——若是司露儿当时心情还算好——她就会让丫鬟传话,约他晚上一起吃个晚饭。
今日业嘉泽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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