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失踪(2 / 9)
道许乔,他又觉得蒋聿这人欠得很,于是道:“人家在外边上学的时候,你也没少往床上带人吧。许乔可不乖乖替你守身如玉,没给你带个绿帽子就不错了!你还有人什么不满足的。你就是该的!”
蒋聿道:“他敢!”
白霜“啧啧”两声,唏嘘道:“反正我要是许乔,知道你都跟女人订婚了,我还管你嘴里说爱不爱的,早甩了了事。”
“他……不知道。这事没对外说,就圈内几个管事的知道。”
“你知道他不知道?万一人家心里门儿清呢?”
白霜这俩问句是彻底把蒋聿堵死了,他看着蒋聿那张无比难看的脸色,乐的不行:“得!不说你的事了。我吧……我跟你说,我前两天去外地,看中个人。”
蒋聿倚在沙发靠背上,表示愿闻其详,
“就老子遇见他之前,也不能理解你们喜欢男的是什么心理。比如你,虽然许乔长得好看是好看,但是个正儿八经的大老爷们啊。然后,我前段时间不是去外地避风头么,下了车就在那小地方被一小瘪三阴了,他趁机在我腿上剌了一道大口子。我没敢去医院,身边又没人,当时我流血都快流虚脱了,你猜怎么着?我靠电线杆上都动不了了,然后不知道哪来个人跟我讲话‘xx路怎么走’。我当时脑子都不清醒了,只顾扯着那人裤子叫他救我。”
白霜讲到这儿,嘿嘿笑了一声,道:“我跟你说那人也是个医生,带个金丝框的眼睛……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嘶……对了!文质彬彬,后来我就死皮赖脸住他家了…………”
蒋聿就在那听白霜讲了半天,他相中那人是如何如何好,他是如何如何喜欢那人,白霜说得起兴,真把他那瓶珍藏的酒给拾掇出来了。两人有些日子没见面了,连带着叙旧,到走的时候都喝摇摇晃晃的,被各自司机给架出去的。
蒋聿回去的时候,已经近凌晨两点了。
蒋聿司机打发走之后,他自己蹲在门口锤门,大着舌头扯嗓子喊道:“许乔……开门!乔乔!开门!!你开门啊!是我错了行吗?你开开门,我下次…不那么说了!是我……不好,是我……”
蒋聿这人酒量不小,但酒品极差,喝高了就话多,抱着谁都能喊妈。他在门口蹲得腿都麻了,也没见许乔出来给他开门。
也不知怎么地,蒋聿那个被酒精浸泡过的脑回路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来自己兜里有钥匙。
蒋聿眯着眼开门,然后找遍了整个公寓也没见着许乔的影子,打许乔电话却显示许乔不在服务区。要是显示关机或者无人接听,他都能以为是许乔生气出去住了不想接他电话。毕竟许乔是个成年人了,他没必要天天看着这人。
关键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显示不在服务区?
蒋聿一惊,酒醒了大半,他慌慌忙忙打电话给秦卫邦,手都抖了,差点没给手机摔地上。
“现在,找人去找许乔。对,现在就去!把能叫上的人都叫上,他不见了!”
钝痛充斥着他的感官,许乔只觉得整个头颅快要裂开了。
他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捏捏额角,却发觉手臂都被绑在了身后,腿也伸不开,但他凭感觉知道自己是个坐立的姿势。
连睁开眼皮都显得很困难。
周围很暗,只有不远处有一道立起来的光亮,应该是门缝。
昏迷前的记忆开始渐渐恢复,许乔记得自己和蒋聿在电话中发生争执,然后气急败坏地出门,关门的时候被谁一棍子打在了后脑勺上,接着他就失去了知觉。
疼痛像波浪一样阵阵袭击着许乔的意识,许乔咬着舌头强迫着自己清醒起来,待眼睛渐渐适应了阴暗的光线,他开始打量四周环境——他被绑在一个木质的椅子上,椅子靠墙,周围有很多杂物,但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又宽又厚的胶带,从嘴唇绕到后脑勺一连绕了好几圈,他只能靠震动声带来发出一些微弱的声音。除却浓厚的塑料胶制品的味道,还有一种潮湿发霉的味道萦绕在他的鼻尖。
很显然,他被绑架了。
现实和戏剧往往有着巨大的反差——许乔不是什么身怀绝技的高手,也没有正好在口袋里藏了什么可以割断绳子的小物件,更不可能在椅子通过摩擦来逃生。事实是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转个头都极其费力,只能坐在椅子上等待。
求生的本能让许乔的五感比平时要敏锐得多,他甚至能够听到不远处老鼠在地上爬行的声音。
然而越清醒越痛苦。
许乔后悔和蒋聿吵架了。他想到如果自己就这么死在这儿的话,他最后留给蒋聿的就是那么一个气急败坏的形象。一点都不讨喜,蒋聿那么个人,肯定没几天就把自己忘了。许乔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为什么会那么生气,好像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从头到脚都不受自己支配了一样。
他也不想自己变成这样。
他这么想着,被绑在后面的左手摸到了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许乔觉得更难受了,他还没来得及跟蒋聿说,自己其实真的很喜欢这个戒指,喜欢到一个人的时候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