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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温存(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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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在嘴边哽了哽,没说出来,他捧着手,盯着戒指看了好一会儿。他鼻头莫名其妙有点泛酸,这么一说好像眼睛也有一点,许乔眨了眨眼睛,忍住没让那两滴眼泪掉下来。

真是的,不就送个戒指么,又不是什么感天动地的大事,也值当掉眼泪?

蒋聿把下巴垫在许乔肩膀上,喊他的名字:“乔乔……乔乔……”,蒋聿靠的太近,讲话的时候热气呵在许乔耳边,衬着他温柔又低沉的声音。

许乔整个人都软了,手撑着洗漱池的台子,才忍住没倒在蒋聿身上。

然而蒋聿已经撩开许乔衬衣,在他腰与臀之间流连,又张口含住许乔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咬着。

蒋聿说:“乔乔你知道吗,我刚刚看见你带着围裙站在这洗碗,我就勃起了。满脑子都是把你扒光了,摁在这个台子上草你……”

蒋聿说着用帐篷支得老高的下身顶了顶许乔的屁股,然后伸手扳过来许乔的肩膀,和他接吻。

许乔很自然地就伸手搂住蒋聿的脖子。

得到响应的蒋聿将许乔抱起来,让他坐在台子上。瓷砖冰凉,蒋聿的手心火热。

俩人亲的难舍难分的时候,许乔的手机响了,这铃声在这个时候听起来万分令人厌恶。

蒋聿喘着粗气道:“别接……我们继续。”

许乔推开蒋聿,把脱了一半的裤子又穿上,从台子上跳了下来,他道:“是陆子鸣,找我有事。”

蒋聿额上青筋跳了跳,咬牙切齿道:“他最好是真的有急事。”

一番云雨过后,许乔走的时候,蒋聿问了句:“今天晚上回家睡吧?”

许乔在玄关穿鞋,漫不经心道:“医院离家太远了。”

蒋聿心道——这巴掌大点儿地方,能住舒服简直有鬼了。但他嘴上也不好说什么,还是应承道:“等你回来再说吧。

许乔“嗯”了声,算是答应了。

蒋聿道:“去吧,记得早点回家。”

这句回家,听得许乔心里异常舒坦。这种有人等你回家的感觉很容易就给人一种归属感,果然是人年纪大了,心境都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许乔前脚刚走,秦叔就上来了。他一早就被蒋聿叫来在楼下等着,还得多谢陆子鸣的电话,让他在车里打了两小时的盹儿。

“蒋总,婳小姐在公司等您挺长时间的了。”

“就说有个钱多的老总死了舅舅,我陪着去奔丧。或者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把她给打发了,我瞧见她就脑仁疼。”

秦叔道:“这已经是她这个月的老学究,他道:

“许主任啊,你看看躺在这儿的这个人,他前几天还活得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死了呢?”

许乔闭着眼睛,嘴唇都在颤抖:“你到底想……干什么。”

曹治明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一方丝质的手帕,细细将许乔额头上的汗珠擦去,道:“我能干什么呀,这不是过两天这人就得拉去火化么,我就想着,怎么也得请许主任过来跟我一块商讨商讨,给外界个说法嘛。”

许乔偏过头,缓缓道:“我只是个医生,按手术方案做手术……我什么都做不了,你放了我吧。”

曹治明笑了笑,眼底的凶狠隐匿在了他眼尾的笑纹里,似乎连他脖子上的老年斑都变得慈祥了起来。

“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手术不是你做的?吻合器用的不是蒋氏制药的?后天职工大会,我也不强求,你自愿上会上念点东西就行。怎么样?”

许乔摇了摇头:“是我替曹越做的手术,我会在会上承担责任的。”

曹治明道:“你负不负责没关系,把蒋聿捎上就行了。”

许乔抿着嘴,没说话。

“怎么?你不肯?”曹治明拍了拍手,清脆的掌声在室内回荡着,异常刺耳,又道:“真是叫人感动。”

话落,曹治明伸手抓住许乔的头发,将他的脸抬了起来:“你一个男人跟蒋聿搞在一起,他能给你什么名分?偷偷摸摸地也这么多年了,何必为了他自断前程?再者……你难道不知道你在国外的时候,他就跟蒋婳订婚了么?情人跟事业孰轻孰重,蒋聿心里门儿清。许乔,你是个聪明人,怎么在这件事上就这么傻呢?”

许乔不说话,只是沉默。

曹治明道:“你要是肯早点松口,也能少受点罪。”

话落,曹治明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支注射针管,捏在了手里朝许乔走了过去。

许乔看见那管注射剂,心里一惊。

本能驱使着,许乔拼死挣扎起来,几乎就要别开那保镖的钳制了,但后者毕竟受过专业训练,眼看许乔就要不受控制,便一脚踢在许乔腿弯。力道不大但角度掐得正好,许乔膝盖砸在了地上,再无抵抗的余地。

曹治明使了个眼色,保镖便摁住许乔的脑袋,掰开衣领,将那段纤细白皙的颈子奉上。

曹治明将那管注射液,缓缓推进了静脉,他扔了针头,朝那老法医摆了摆手。

法医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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