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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黑道大佬被按在桌上捏Y蒂主动请罚求穿环(12 /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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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垂着头,神色复杂,江映月则轻轻捧起江舟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叹气道:“你被关傻了?知道他关你的原因干什么?你现在是江家少爷,不用像普通人一样去求什么道歉、公正、说法……谁惹你不爽,直接把他解决掉就行了。”

江映月脸上俱是关切,可说出的话语却字字锐利冰冷,听在过了十几年普通人生的江舟耳中,令他感到尤其不适。

“我、我想先知道原因。”

江舟有些不自在地避开江映月的手,转而将目光投向了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孟北泓。

可对方却只是沉默片刻,随即淡漠地回道:“北泓冒犯先生,光此条便足以死谢罪,至于理由……并不重要。”

“……什么?”

面对着这个回答,江舟一时间愣住了,以他十几年来的屌丝人生观并不能消化这句话里的信息量。

江映月适时在一旁轻轻笑道:“江家的规矩就是这样——冒犯了主人的狗,就得处理掉。所以我说,你追问原因是没有意义的。”末了,又叹道:“本来是想让你自己动手的,但现在看来,你还不是很习惯,也没关系,这次姐姐就先帮你处理了。”

语罢,未等江舟反应过来,便笑吟吟地将他手臂挽起,亲切地说道:“走吧,姐姐先带你回家,门外有车在等了。”

江舟对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感到有些不适应,颇为不自在地挣了两下,竟没能挣过江映月,他此时突然感到股莫名的恐慌,本能地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孟北泓,那是他唯一熟悉的人。

“他、他不跟我一起去吗?”

江映月闻言,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般绽出抹笑颜,眼底却是一片凉薄,启唇淡淡说道:“会有人来替他的。”

“……这是什么意思?”江舟愣了一下,随即终于反应过来,他突然用力挣开江映月的手,语气激烈地喊道:“这怎么能是不重要的事呢?!”

江映月有些错愕地看着他,轻声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对姐姐这么凶?”

江舟被这话问得一怔,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面上顿时浮现出点愧疚的神色,略不好意思地放低音量,讪讪道:“我、我是说,如果他不想我好,那为什么又把我的身份告诉你?我只是疑惑这个……我不想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去处罚他……”

“原来如此。”江映月听罢,宽慰地笑道:“是姐姐不好,没考虑到你之前的经历……你会有这样的想法也正常,那你就先问问吧。”语罢,便将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孟北泓,示意他开口。

孟北泓缓缓抬起头,望着江映月那双漆黑如深渊般的眸子,又看了看她身旁一脸求知的江舟,面上突然显出种视死如归的神色,猛地朝地面磕了几个响头,咬牙沉声道:“是北泓自作主张,为保先生平安才出此下策,不仅冒犯先生,也冒犯了小姐……不求小姐宽恕,但求小姐善待先生!”

此话一出,江舟还未明白过来,便觉得房间内的气压骤然一低,身旁悠悠传出江映月轻柔冷淡的声音:“你什么意思?”

孟北泓闭口不答,只以首贴地,长跪不起。

江映月见状,冷笑一声,质问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害怕我为了继承权而加害我的亲弟弟,所以要把他藏着掖着,等母亲回来再把这事告诉她,有了母亲的庇护,他就安全多了。”

孟北泓仍是不语。

江映月盯着他微微颤抖的脊背,忽然又“咯咯”笑起来,她转头望着江舟,极温柔地抚上他的脸庞,微笑着说道:“可是,母亲就算知道了这事,也还是派我过来接弟弟,这说明什么?”

房间内一片寂静,江舟的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就听江映月自问自答道:“当然是因为母亲知道我没有那样的想法,而你……”她快速垂眸盯着跪伏在地面的孟北泓,声音里的温度低到了极点:“不仅自作主张囚禁我弟弟,还在他面前说这种话,我很难不怀疑你的动机。”

孟北泓久久沉默着,肩膀微微沉了下来,最终,他只是再朝江映月轻轻磕了个头,开口道:“北泓自知罪无可恕,愿以死谢罪。”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江映月将目光从他身上收回,云淡风轻地说道:“你自行了断吧,一会我叫红隼过来,她是你的老搭档,能让她送你,上路应该会轻松点吧。”

她说得轻松随意,语气仿佛只是在决定今天中午吃什么一样寻常,而被如此轻易地决定了生死的孟北泓也并未表现出什么抵抗的情绪,反到叩首谢恩:“小姐仁慈,北泓铭记于心。”

“……你们在说什么?”江舟站在一旁,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互动,神情僵硬地开口道:“你、你们是在开玩笑对吧?现在、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是法治社会,什么以死谢罪,什么送他上路……这也太离谱了……我、我觉得不是很好笑哦……”

孟北泓沉默着,并未回应江舟的话,江映月则转头对他笑笑,道:“在江家,这是很平常的事,你作为江家的一份子,以后也是要习惯的。”

“我不习惯!这怎么能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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