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9 PAYBACK（1 / 27）

艾伦先去洗浴室把一身汗味洗干净换好衣服，坐在训练场出入口的休息区域等待着。

韦恩先生还没出来，他正好思考一下要怎么开口。

虽然他有所怀疑，可毕竟没什么证据，完全是从对方不自然的态度和自己隐约的直觉中得来的猜测。

直接问会不会不太好，如果真的是韦恩先生该怎办？

其实倘若不是，那还没什么问题，可是如果真的是他……天呐，那可是提姆的养父，他的长辈，这种局面他想想都要羞愧的爆炸了。

就在他兀自纠结的时候，韦恩先生也出来了。

“在这说？”韦恩先生主动开口道。

艾伦没想到这个问题：“啊，看您的方便吧。”

布鲁斯·韦恩直接往前走，随口带了一句：“那跟我来吧。”

艾伦拿上自己的东西，跟在他后面，出了道场，上了韦恩先生的豪车。

艾伦坐在后面，显得很是局促，韦恩先生一路都沉默着，更是让他很紧张。事实上韦恩先生现在的做法，和言行，几乎就是对自己猜测的作证。

毕竟他与自己只有一面之缘，自己还是他养子的朋友，可是他对自己上前要跟他谈谈这件事没有任何惊讶的反应，仿佛知道他要跟他谈什么一样。

这种态度就足够说明很多了，想明白了这点的艾伦的心渐渐沉下去。

车子直接开进了韦恩庄园，这个他在新闻上见过的韦恩豪宅，提姆应该也是住在这里吧，艾伦在心里希望，至少今天提姆不要在家，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提姆，向他提及自己犯下的过错。

开门的是个白发温和的老人，他听到韦恩先生喊他“阿福”，知道了他就是提姆提到过的他们的管家阿福先生，他小心的跟在韦恩先生身后，给阿福先生也问了好。

不过韦恩先生似乎也没有寒暄的意图，直接往里面走去，艾伦也只好跟上。

直到两个人在一个很宽敞的书房里坐定，韦恩先生才开了口：“要说什么，说吧。”

艾伦一路忐忑，此刻也依旧十分纠结：“是这样的，虽然很冒昧，我想问一下韦恩先生一个月以前，大概是10月25日那天的晚上，应该是10点以后，是否有到过西区？”

布鲁斯·韦恩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反问：“为什么这么问，你是看见什么了吗？”

在道场这个年轻人主动搭话的时候，他自然知道他想问什么，毕竟他们连个之间，就只有那件事了，只是他那天是以蝙蝠侠的身份出现在西区的，而非以布鲁斯·韦恩，这个年轻人在记忆都不清晰的状况下，为什么能精准的找到自己？就因为那天自己的失态吗？还是有其他别的什么，他在试探明白这些之前，是不会有什么正面的回答的。

“我……在那天对别人做了一件非常，非常不好的事情，而我还失去了那时候的记忆，韦恩先生您的身形跟我模糊记忆里面十分相似，而且……你似乎也对我有印象，所以，哪怕是万一，我也想确认一下。”艾伦十分真诚的望向布鲁斯的眼睛。

听到他把那天的事情称作“不好的事情”，布鲁斯·韦恩不知道为何就有几分不悦，明明自己被迫做出那样的情态，被迫之中都感觉到那样好，甚至于那份好让他困扰这么久，罪魁祸首却觉得那是“十分不好的事情”。

但是知道对方并不知道自己蝙蝠侠的身份，让他放松了一点，如果对方知道，他一定会绝口否认。

“你确认了又想做什么呢？”布鲁斯还是反问。

艾伦其实在一次一次没有否认的反问中也逐步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道歉，然后承担起责任，不论对方想要我做什么谢罪，我都愿意。”

布鲁斯嗤笑一声，“做什么都可以？自己进监狱或者被我打一顿怎么样？”

这就是承认了。

虽然艾伦不明白韦恩先生为什么要在深夜去到西区，还带着武器，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他有个黑漆漆的印象，但是毫无疑问就是他。

“好，就算您打我一顿再去自首也可以，只要您要求了，我都可以。”

他毫不作伪的坦诚让布鲁斯一顿，他本就没想真的抓这个小子，要是抓他早就能抓了，错的本来也不是他，更何况不论是蝙蝠侠还是布鲁斯，被人做了那样的事情的事实，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别人知道。

“自首就不必了，让我操回来怎么样？”布鲁斯嘲讽地问他。

艾伦并没有预想过这个，所以突然听到他这么说，脸一下子就白了，不过迟疑了一两秒，还是咬着牙，点了点头。

看到他明明当真为难不愿意，却还是咬牙点头的样子，布鲁斯觉得十分有趣，心中的烦躁也解开了几分。

“跟我打一场吧，其他的打完再说。可以反击但不许用变种能力，你最近跟着提姆学了不少吧。”

作为提姆的老师，布鲁斯丝毫没有恃强凌弱的感觉，提出了这个要求。

“……好。”

虽然早知道自己的变种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