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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感冒了(7 /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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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侍女手里的托盘道了谢。

福生看出来他的不自在,没多少留,送完东西便点点头离开了。

关上门,杨启松了一口气,他被折腾得有些累了,随意的抹了药,又喝了那盅汤便躺下睡觉了。

睡下之后,那阵熟悉的燥热又浮了上来,他睡的迷迷糊糊把被子蹬了,迷蒙的神志不甚清醒的想起来周君昂,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梦里不甚清晰的快感是快意,又是折磨。旖旎的梦境让杨启大汗淋漓,他醒来之后看着高高扬起的分身无奈解决了一把。

连续的淫行加上没有休息好,让杨启的精神有些萎靡,直到被周君昂单独留在藏书阁,他才有些清醒过来。

“王爷?”他强撑着精神看向上座的周君昂。

“昨夜闹得你累了吧?”周君昂看着杨启,“休息会吧。”

杨启的脸热了热,“王爷,我不累。”

周君昂也没强迫他,“那便过来为我研墨吧。”

杨启领了命,走到书桌旁,拿起往砚台加了一点清水,再拿起墨条在砚台中细细研磨。他做周君昂近侍前被培训了一番这些活计,他害怕做不好,便每个都认真的记住,翻来覆去的回忆,所以即便是初次上手,他也做得不错。

研好了墨,周君昂便执笔在桌面的卷轴上龙飞凤舞的写起字来。

没事做的杨启愣愣的站在周君昂身旁,直勾勾的瞅着他。杨启看不懂字,只觉得王爷的字可真好看,像画一样。看了看又觉得,还是认真做事的王爷更好看。

“桌子底下有小凳,可以抽出来坐。”周君昂头也不抬的说。

即使神经大条如杨启也知道这不合适,他道:“王爷,我站着就行。”

执笔那秀气的手顿住,墨水滴下在卷轴上绽开了两朵黑色的小花。杨启不敢再违抗,连忙抽出桌子底下的小凳坐下。

周君昂淡淡的将写了大半的卷轴扔到一旁,又拿出了副新卷轴,重新写。

杨启愧疚万分,”王爷对不起,我害得你要重写了。”

“无妨,”周君昂应道,淡然的表情真像是毫不在意,“在书房伺候我的侍从都会坐在这小凳上,你不必有压力。”

“是这样哦。”杨启应了一声,拘束的动作松懈了些。

瞅了一会周君昂,杨启开始犯困起来,眼皮越发沉重。

待周君昂放下笔再看他时,他已经趴在案上睡着了。周君昂看着他,眼里有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

门外响起敲门声,周君昂看着杨启蹙起的眉头,起身去开了门。

福生不敢问为什么是王爷来开的门,也不敢问杨启哪去了,鞠着腰说:“王爷,徐御史求见。”

“本王知道了,”周君昂迈开腿,出了门,又将门掩起,吩咐门外的侍从,“莫要让旁人进去。”

“嗻。”

侍从们好奇的抓肝挠肺,王爷方才不是将杨启留下了吗?那杨启呢?怎么只有王爷一人出来了?杨启还在书房里吗?为什么要单独将他留下,还吩咐不让人进去?

不过他们好奇归好奇,没有人敢去悄悄瞧上一眼。

出了厅堂,见了那抹青衫,周君昂脸上露出分不出真心假意的笑容。

“徐御史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徐景西忙参手行礼,“不敢不敢,下官见过王爷。”

“徐御史不必多礼。”周君昂抬手一托,将鞠腰的徐景西扶起。

“听闻河坊边新来了一队船坊,船上歌姬皆是江南水乡人家,南方哝哝细语,听起来别有一番风味,陈尚书不懂风情,下官便想着与王爷一同前往船坊共赏。”

周君昂看了眼他,明白这是想找他两个人聊聊。

徐景西这人挺疯的。当初只是个监御,负责探访各地县令。一个大家心知肚明的职位,去到县令当地,收些银两,装模作样探查几日,便写一纸告书上报此地无异。

徐景西偏不,他剑走偏锋,专挑那些穷凶恶极的地界去,明察暗访不收分毫,惹怒了当地县令。背后有着靠山想弄死他的,被他直接手刃,割下人头,提到当时的御史面前。

“此人,刘舂生,旭县县令,欲意杀害朝廷命官,已被本官斩杀。”

“此人,杨凤祥,升县县令,欲意杀害朝廷命官,已被本官斩杀。”

“此人,周家除,董县县令,欲意杀害朝廷命官,已被本官斩杀。”

……

他动的都是有背景之人,那些人自然暴跳如雷,想着要如何不动声色的除掉他。然而没等那些人出手,这事就传到了皇帝耳朵里。

世家背景错综复杂是每个皇帝都头痛的事,当徐景西的事情传到皇帝耳朵的时候,他知道,能帮他清世家的刀出现了。徐景西也确实是一把趁手的好刀,有了皇帝在背后,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位置也越爬越高。有时候周君昂都怀疑徐景西就是上天派来帮皇帝的。

等诸世家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的势力已经被削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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