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欢东风无力(2 / 2)
上藏了根棍子,戳着她屁股难受。
她被扰的烦了,闭着眼摸索着抓住了那根棍子,正打算抽出被窝看看到底是什么,下一瞬便听到景潇难受地闷哼了一声,感受到她抓着棍子的那块布料被洇湿。
最后景潇沉着脸下床换了身衣裳,只肯端坐在床边陪着她,说什么也再也不与她同榻而眠。
那时她年纪尚小,玩心也大,稀里糊涂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自己睡相不安稳惹恼了他,很快便将那件事抛在了脑后。
潇哥哥不见的这些年里,她一直挂念着他,时时想起,总忘不了那人身形颀长,如清风朗月,只要她唤他,便露出一个温润的笑容。突然想起这桩事,才发觉他也不是圣人。
在想什么?晏景潇在她呆愣出神的时候已经用湿毛巾把她秀致的小手揩拭干净,塞回暖烘烘的被窝里头。
浮光记忆与灯影下的眼前人面容交叠。
她不禁唤出声,潇哥哥......
晏景潇却没有笑意。如剑一般的眉轻微不可见的皱了下,连带着脸上的温情都消失干净。
昨晚情动时,她也这么唤了他,看他的眼神也是,如同透着他,再看另一个人,即便那个人也许就是他自己。
他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冷声道,眼底有着藏不住的暴虐。
清漪吃痛,却不知他脾气陡变的原因,张着水汪汪的眼睛,祈求他放手。
晏景潇和她对视半晌,没有从她眼中看出一丝心虚,才终于放开了她。
冷清清撂下一句:孤许你唤孤景潇。
而后整理好下半身的衣袍起身离开,再未多说一句,似乎来一趟只是为了做那件事。
她的头还因风寒疼着,那人却不会从前那样哄着她喝药,陪在她身旁直到她安心入睡。
她迢迢来到兰疆和亲,心中藏着一个挂念的人也无从去说,去向谁诉苦。
朝堂里,市井中,街头巷尾人们的谈话里,好似将一国存亡的重担全系在此次和亲中。
本以为以后一生都不会再有交集。
火红的盖头被掀开,眼前的面容是朝夕思念了三年的人。
这才神智清明过来,想起他昨夜看她如陌生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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