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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公交乌龙(7 /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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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谁也没再开口。

待终于看到那堵熟悉的城墙,赵路竟有几分解脱之意,也才晓得他们当初怎会进了地道。

含着好奇心,这次观察的愈发仔细了。

这地道顶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道黑黢黢的缝,过了好几条缝赵路才看出点名堂来,那是石门,这个地道可以用一道道石门隔开。

【万一哪天机关不灵了,不是在里面出不去了吗,这连信号都没有。真吓人。】

赵路上一秒还想着的事,下一秒就发生了,一阵剧烈的颤动袭来,灰尘漫天,被远光灯一射,更是连前路都看不清。

“怎么回事?!”

赵路也顾不上之前的事情了,害怕地看向凤言,见凤言一语不发,快速刹车后更是心中没底了起来。

“别怕,可能机关年久失修,我先下去看看。”

凤言语调语速未变,倒安抚了赵路。

他开了车门,疾步走到前后堵着路的石门下各看了一眼,正沉沉思考对策时,突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那香味似陈年的酒酿,又隐隐透出来一股快要腐烂的血腥味。

熟悉的味道吓得凤言连忙后退了两步,慌张坐回了车上。

“不是机关年久失修,是人年久失修,看我那么多年来都笑着跟他们讲话,还真把我当成谁都能踩一脚的软脚虾了吗。”

凤言气得顾不上风度,大力关上了车门,车身狠狠震动了一瞬,似是还觉不解气,在方向盘上狠拍了几下,响起的喇叭声在狭小石室里四处撞着,十分刺耳。

赵路很想问怎么了,但是当前他是不敢去触这个有暴力倾向人的霉头的,只像个小媳妇一般,安静地缩在副驾驶上,用担忧的眼神望向凤言。

但还没维持到让凤言不经意看到他这一幅可人的样子,他身上就有如密密麻麻的羽毛拂过般,浑身痒了起来。

“好痒……”

赵路伸手去挠,却怎么也得不到要领,这股痒意更像是从肉里渗出来的。

凤言显然也是相同的处境,眼尾已然发红,原本斯文清朗的气质荡然无存,只剩下冰冷与控制不住的欲念。

半晌,他眸光沉沉,用沙哑的嗓音轻声问。

“赵路,你知道我们这最厉害的春药叫什么吗。”

【不会吧……】

“一晌清欢。”

【。】

“出去后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别画饼了哥。】

“我查过你,身份证上的年龄小了是不是,你已经成年了。”

【?这你怎么查到的。】

赵路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件事,当初爸爸记错了他的生日,导致他身份证上的年份也是错的,可这件事他只对幼儿园、小学同学和一些好朋友讲过啊,凤言难不成还让人去问这……不会是文青栀吧?

“你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

“我……我之前只喜欢过女孩子。”

“真可怜啊,还是第一次吧。”

……

也许是突如其来的怜悯心,凤言选择了承受的那方,与只会纸上谈兵的赵路不同,他混迹在各种人群里,替凤家办事,早就见惯了藏于青天之下的黑,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实操起来竟十分熟练。

赵路觉得自己被分裂成了两块,对于生理欲望,他飘飘欲仙,如登天庭,可是在心理上又忍不住泛起恶心。

曾几何时也幻想过拥有一次美好的初夜,那人可以是青涩的,可以是不够完美的,但是却没有想过不是女人,还是自己并未交心的人,但这是自己选择造成的必然结果,时间早晚罢了,不该为了这点事而烦忧的。

“你哭什么?是不舒服吗,还是太舒服了。”

凤言喘息着说道,经他提醒,赵路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脸上的湿意。

在泪眼朦胧中,凤言的身影也显得虚幻了起来。

这不就是他正想要的吗,恍如雨降甘霖般大大加快了他的进程,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难过。

“这件事……与你有关吗?”

凤言的动作缓了下来,不知怎得开始怀疑起赵路,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对方,眼睫垂下带出了阴霾。

有他的参与吗,可是,他没有任何势力的牵扯,看起来就是个清白的普通学生,起码表面是这样,是自己查的不够深?

赵路混混沌沌地在欲海里浮沉,见凤言突然停了动作,也不敢行动,只呆愣愣地看着他,泪水不停歇地滴落在皮质的座椅上,和凤言支在他耳边的手背上,还是温热的。

“没事,我乱说的。”

凤言低头一笑,若赵路真的有什么背后的力量,也无法做到装十几年。

后半段时间是有些磨人的,赵路不想再做了,但凤言又把他按了回去,眉眼有些狠戾,他只能瑟瑟地继续窝在那块狭小的空间里,囚于凤言的双臂之下。

做得过多了是会麻木的,他已然畅游在自己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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