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接吻(2 / 3)
了机器。杨绒抱着摄影机在怀里,副导给她撑着伞,但在横店的暴雨下两人也湿透了,好在摄影机外面蒙了罩子。
“今天辛苦你了。”杨绒跟副导到了酒店门口,“你今天找我找对了,这机器恰好是我租来的。导演估计白天工作太辛苦了,所以早早就睡了,我们今晚就不要打扰他了,明天跟他讲一声好了。”
话音刚落,在酒店楼下,一辆他们剧组的保姆车停下,景河被一个穿着长裙浓妆艳抹的女孩扶下来。
景河喝得很醉,几乎站不住,女孩似乎是要把他扶进酒店里,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杨绒的脸巨疼,piapia的。
副导也有点这感觉,脸好像掉地上了。
“景导,你喝醉了?”杨绒走上前去,把景河和那名女士隔开,朝副导使了个眼色。
副导连忙把景河架上。
“这位小姐麻烦你把我们导演送回来,我们会照顾好的,天也挺晚的了,您请回吧。”
女孩似乎想说什么,但已经被人下逐客令,也不好意思不走,留了个白眼给杨绒。
副导搀扶着景河,瞄了眼杨绒的脸色,青白青白的。
这倒也是,他们大晚上的冒雨去修机器,导演却去喝花酒,搁谁谁都要气炸了。
景河已经很醉,指着杨绒的脸半天说不出名字,只会傻笑。
进了景河的房间,杨绒把机器放下。
副导正搀扶着景河到床上去,杨绒抬手让他松开景河。
景河没了搀扶,摇摇晃晃地站不稳。
杨绒冲着他的屁股一脚踹上去,景河整个人摔了个大马趴。
“疼~”
副导被杨绒吓到了,小姑娘这么猛啊,下一秒就看到杨绒开始脱自己外套。
只见杨绒脱了外套,铁青着一张漂亮的脸蛋,把外套罩在景河的头上,把人脸遮得严严实实。
下一秒她狠狠朝景河的屁股踹去,连踹了三脚,景河在她的外套下闷哼几声。
发泄完了,杨绒把外套拾起,“你留下照顾导演吧,醉酒很容易呕吐堵塞气管的,别让他死了。”
副导被她的操作惊呆,连连点头,这个妹子不管是谁的人什么背景,未来定然是个人物。
次日,景河知晓了摄像机维修的事情,在剧组边上的小摊贩买了些草莓,“呐,听雪儿说你喜欢吃草莓拿了吃吧。”
“昨晚上辛苦了,我昨天太困了,睡得早了一些,麻烦你了。”景河讲得客气。
杨绒接过水果,“应该的。”
景河在她旁边坐下,诶呦了一声。
杨绒面无表情地问:“怎么了?”
“昨天可能是睡得太死,摔地上了,尾巴骨估计撞到了,怪疼的。”
杨绒对上他的视线,淡然点头,“昨晚上雨挺大的,您睡眠质量挺好。”
“啊,是吗。”景河有些心虚,但又感觉怪怪的,仔细地辨别杨绒的表情,确定她应该不知道。
这个组在年前已经拍了两个多月,自杨绒进组一个多月也就杀青了。
杀青宴上,有演员的经纪人询问杨绒是否有当演员的意向。
经纪人带的女艺人当场就不高兴了,说道:“妹妹,你还没毕业不知道,娱乐圈是个深水坑,你以为它很浅,但足够淹没你。你虽然长得好看,但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好看的女孩呀。更何况,我觉得你要是真想进娱乐圈,得微调,你看你的苹果肌多大呀,这个是显年轻,但上镜可丑了。导演最清楚了,你问他,是不是。”
这是拐着弯地说她脸上有硬伤呢。
景河和几个副导演喝得开心高兴,刚得知了一个秘密,眯着眼睛瞧杨绒的表情,她好像永远这样宠辱不惊,你说什么她都装作不知道、不在意的样子。
景河顺着那个女艺人说道:“是不好看。”
这明明是蛋白质,青春的标志,这群人绝对是嫉妒。杨绒懒得理他们,去卫生间补妆。
景河跟着她,厚脸皮地问:“诶,生气了?”
杨绒不理他,醉酒的人没有理智的。
景河捅捅她,但被杨绒躲过。
“你那天还踹我了呢,怎么,不跟我道个歉啊。”
他知道了!杨绒心里很慌,但依旧站定,目光灼灼:“我为什么要向你道歉?”
“你踹我了啊。”景河一副你讲不讲理的样子。
“你是个导演,你跟年轻女孩一起出去喝酒,还喝得烂醉如泥,我有合理立场怀疑你与那个女孩进行权色交易。”
景河觉得可能是走廊的灯光甚好,杨绒整个人神采奕奕。
“你的权利是剧组给你的,你没有权利用剧组的公权去交换性资源,满足一己私利。”
景河噗嗤笑了,仔细解释道:“我可没有,那天就是其他剧组的导演约我喝酒,我到了才知道有女孩。”
杨绒的眼神大概是在说:你觉得我信吗?
酒香混杂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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