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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里藏刀》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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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安平王的剑落下来之前,挥向他。

在同一时间,段元安领兵冲出来封锁了安平王的人马。

一剑封喉。

显炆痛苦难当,跪倒地上。

萧逢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圣旨,道:“陛下危在旦夕,请太子入宫护圣驾!”

那一夜里,显炆入宫被齐王禁军拦在含元殿外,萧逢为他杀出一条光明血路。显炆破开重围,道了含元殿时,陛下已驾鹤西去,前世的功绩化为乌有,只剩一具散着尸臭味的躯体。

皇后、齐王、安平王的阴谋被太子识破,太子斩齐王示威,太子继位,奉皇后为哀太后,赐宫殿常宁宫。

萧逢护驾有功,战功赫赫,赐大司马之位。

萧逢一去三日,了却皇宫里的事,三日后天黑才回萧府。

薛绵为他留着灯。

一株柔弱的影儿在灯下忽闪忽现。

薛绵抬首,拍着胸脯道:“以为大人死在外面了。”

萧逢鹤氅又凉又腥,他等着薛绵给自己脱衣,薛绵却道:“大人有手有脚的。”

她实在可恨,他伤怀时幸灾乐祸,他得意时落井下石,萧逢一个箭步,伸臂把她捞在怀里。

冬日的风似狂潮,他心如雄火。

薛绵皱鼻子:“一股血腥味,极不好闻,您快去沐浴吧。”

“你这丫头倒真是蹬鼻子上脸了。”

萧逢由她胸部将她圈抱起,走向内室,薛绵双腿踢着,踢落了绣鞋。她满怀尽是萧逢的气味,英武的、清冽的、像火焰焚烧时那席卷一切般来势汹汹。

“薛绵就是个奴婢,您给我一万个胆,我也不敢蹬你的鼻子、上你的脸。”

“薛绵。”

萧逢擒住她双手置在枕侧,巨热的目光俯瞰她:“我这一去也有危险,若是夺宫失败,第一个死的不是陛下,而是我,你不曾担忧过吗?”

他的目光如刀刺过来,狠狠扎在了薛绵心上,扎破了她厚重的防备。

一柄利刃,蚀骨森寒地刺在薛绵耳迹的床板上,薛绵耳廓发凉,扭过头望着那只匕首,颤巍巍问:“大人,我好好在府里呆着等你回家的。”

“这只匕首是何物你可知道?”

薛绵摇头。

“大将军信物。”

这是显炆登基,赐他的信物。

是他们同盟的标志。

“陛下用这只匕首来换你。”

当初显炆把薛绵送给他,只是一时权宜之计。现在大业已成,显炆就要把薛绵要回去了。

“我萧逢不是欺男霸女之人,你要回他身边,还是留在萧府,我给你充足的权力自己选择。”

薛绵眼皮子垂下,遮住泄露心事的眼神。萧逢嘴上说叫她自己选择,手却已在她胸上作祟,揉来揉去。隔着衣物把一方玉乳揉得通红,薛绵发出动人的叫声。

萧逢拔出匕首,朝她衣领划去。

利刃与她皮肤只有咫尺之隔,薛绵心神凛然,“大人,就拿手剥光我不成么…这样太危险了。”

“你也怕危险么?当初为了你的太子殿下来我身边,就该知道我不会让你过得太平。”

匕首在她襟前开了道口子,薛绵僵硬成一道戒尺,瓷白的胸脯无可避免暴露出来,柔弱的身体成了萧逢最好的慰藉。

他转过匕刃,利刃的背部挨着她的乳,薛绵紧张地眨眼,远方传来寺庙钟声,穿过长长的长安街道,好似弦泣。

她心情生出凄酸来,“我好生你的气,萧逢。”

“薛绵,你没资格生我的气。”萧逢动作一滞,淡薄的神色却不为所动,“两年前太子府一相逢,我就四处打听你的身世,想要为你赎身。得知你是薛凭的女儿,我用两年时间筹划为你父亲翻案,你讨厌别人看低你,我接你到将军府,将军府谁敢把你当奴婢看?你要做将军夫人,这两年我拒了多少婚事…我对你的心思,你敢说你没察觉过吗?”

“可你也取笑我是个心比天高的婢女,你也骗我你要娶公主,让我伤心,你…”

她把泪意压抑下去,狠狠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为了和太子争个高下才要我的。”

“我萧逢用得着和他争?”他冷笑一声,甩手把匕首扔到地上,那匕首锒铛坠落,掷地有声,吓得薛绵背部冒着冷汗。

她因惧怕,面色发白,却衬得眼眸更黑,涂了胭脂的嘴唇更红,她对萧逢那一分薄愁都变得绮丽。

萧逢的膝强势卡进她的腿间,手臂撑在她脸侧,捞起她,对着嫣红的嘴巴亲吻。

他撬开薛绵唇齿,要汲进最后一寸气息,侵得她咽喉干裂,双眼迷失在烟雨之中。

薛绵被他揽紧腰,一手隔着衣裙抚上她娇弱的腿根,惩罚地揉着。

她哀鸣呜呼,推他、打他,萧逢像一块大石头压着她。察觉的拒绝,萧逢换了手法。他松开薛绵的口,趁着她张着小口喘息时,重新含上那粉红的舌尖,揉着她腿间的手也变作无限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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