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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ght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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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

晃动的木床在狂风骤雨之中似下一秒就要坍塌解体粉身碎骨,床尾的情趣内衣在震荡中跌进光线覆盖不到的阴影中。

床板上弯着腰的小灯摇得像风中残烛,细碎流光在火红发顶和泛粉胴体上旋转跳舞。

他们是两头在荒芜大地行走多时的野兽交缠着,用舌头互舔对方身上的渗血伤口,用体液沾湿捋顺对方身上打结的毛发。

他们收起了彼此的利爪,在黑夜里紧紧相拥互熨体温。

眼前亮起白光,小腹痉挛不断,阮玫不知道自己缓了多久,回过神时发现陈山野撑在她上方笑,连带着还埋在体内的那根都一颤一跳。

一口白牙是高山上的弯弯月牙,连刚硬的眉眼都变得温柔。

“你笑什么……”她曲着手指刮去眼角的泪,撅着嘴问。

“你没听到吗?屋外有狗在叫。”陈山野把快被顶到床板的人儿往下拽了一些,慢慢抽送起来。

耳朵刚像进了水,缓过劲才恢复了听觉,小窗外传来隔壁老太太家两只小博美的吠叫声,扯着嗓子的尖锐叫声有些扰民,很快楼上有人推开窗户吼叫着咒骂,一时之间静谧的内街小区喧闹起来。

“可能是刚才你叫得太大声,把那两只小狗给吵醒了吧。”陈山野笑得胸廓跌宕起伏,震得胸肌上的汗滴快速滑落。

阮玫红了脸,赶紧压低了声音:“刚刚我……有叫得那么大声吗?”

“嗯,挺大声的。”陈山野单手手肘撑床,另一手拇指指腹摩挲过她软嫩下唇,低声说了句“就还挺好听的”,接着埋头去吻她。

小狗被主人带回屋内,楼上的男人关了窗,街道里恢复了宁静,而小房间里却开始升温。

床儿吱呀吱呀地响起来,中途停了几秒,空调遥控器滴滴按了两下,再重新恢复规律的吱呀作响。

夜已深,却还很长。

还能接好多次吻。

————作者的废话————

补肾珠珠交上来,我休息两天(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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