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網(5)(2 / 3)
癖的人,望著眼前的狼藉,竟覺得通體舒暢。「我陪妳多練幾次?」
他咧嘴一笑,壞得狼心狗肺,即便如此,淺色的眸子仍舊搜刮地平線最後一道光線,他太自信了,無所畏懼。
徐丹穎看著忽然起身,勾過男人的脖子,程尋措手不及,頭一偏,她張脣壓上他的,嘗到了陽光的味道,摻雜著海水的鹹甜,她情不自禁的伸舌去勾他,將嘴邊滲出的液體撚進他嘴裡。
茉莉花香混著他的東西。
程尋中意她身上的氣味,不似香水或洗衣粉,像是從女人的五臟六腑散發出來,讓他有幾次都想剖開來一探究竟。
程尋任由她吻著,不回應也沒將她推開,放任懷中的女人將身上的殘液渡往自己身上,竟沒覺得噁心。
他不怎麼親人,縱使情慾上腦,他多數時候也只動腰,他要的是肉體的交媾。何芝涵是個很配合的女伴,知道他不愛,除了前幾次不清楚,後來也沒敢要求了。
徐丹穎吻得脣有些麻,鬆嘴時,聽見他低問,「不要了?」
心尖一凜。
女人仰頭看他,鬼使神差的,「你不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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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寻这几天几乎睡在图书馆裡,国考将近,期末考也迫在眉睫,他还真没心思想别的事。
本来想翘掉这堂演讲回家睡觉,但听说那位被外界称为外科鬼才的男人会来,他对那个人有兴趣,因此还是决定出席。
没想到让他碰到了更想要的人。
「都溼了。」他的口吻过于愉悦,听着像嘲笑。
徐丹颖红着脸,阵阵酥麻熘过她的头皮。她也不想,就是碰到程寻,她就止不住体内的快感和骨子裡的荡然。
程寻也不是安分的人,原先还放在臀办的东西转而就往底裤戳抵,摩过女人浸过水的粉肉,沾溼了棒身,徐丹颖一惊,却没有力气去推开他,「程寻」
制止声软得要化在空气。
要进不进,肉物在洞口处摩挲,徐丹颖忽然不清楚是谁比较痛苦。
「妳来这做什麽?」
「嗯听演讲。」
程寻笑了ㄧ声,下身逐渐加快速度,铁杵般的硬物不断碾过女人最柔软的地方,汁水绵延,徐丹颖要羞死了,「你别弄了啊」
他老神在在,「那妳倒是想办法让我射,不让进,还不准我用其他方式?」
徐丹颖听着就有气,总归都是他说想在学校来一次,把她引来厕所,居然还反过来怪她?
她扭开身,避开了男人的热物,莫名被打断的程寻不舒爽的眯起眼,这女人的脾气还真大。
离开温溼之地,他胯下的东西胀得慌,就没有一次做爱是这麽拖拖拉拉,还得陪着一个女人玩你要,我不要的戏码。
他还想说什麽时,只见眼前的女人忽然转身蹲下,柔韧的腰腿白得晃人,脱了一半的毛衣鬆垮的罩着女人玲珑有致的身躯,衣领下全是他遗留的吻痕。
程寻用舌抵了抵牙槽,下一秒,肉身入了一张更为溼热的巢穴,他闷哼一声,低眸看见女人一口含住他的东西,粗硬的毛髮与她娇白的脸庞形成强烈的对比。
程寻操了一声。
女人长髮披肩,微露出半张脸,长睫如羽扇,徐丹颖的长相不属于柔美型,而是带着个性的冷豔,上挑的眼尾勾人有神,细眉红脣。
她也不太爱笑,毫无人烟气,如同镶在画裡只能欣赏的漂亮女人,得不到,只能撕毁。
对,像画。
他家牆上也有一幅画,是程女士珍爱的桐花油画,女人洁白的裙襬与花路交融成块,身后堆叠着绿意。
徐丹颖还是第一次帮男人口交,确切怎麽弄她也不清楚,就是想起今天简可琴对陆河陞做的事,她脑子一热,也想对程寻做一次。
就是没想到味道这麽大,浓烈的腥羶味一瞬间侵佔徐丹颖的呼吸,棒身溷杂着她的水液,徐丹颖后悔了,她急着要退出,下一秒,后脑勺被人压了回去。
抵住了喉头,仍露了小半截在外头。
男人声音半哑,眼神發沉。「用嘴含到我射。」徐丹颖微微挣扎,娇弱的呜噎声反而让男人骨血裡的暴戾更加猖獗。
灼热的肉茎压着她软熘的小舌,他不理会她的挣扎,开始动着腰前后抽插,徐丹颖是新手,论技术远远不及何芝涵,好几次程寻都被她的牙嗑疼了,可是他觉得舒服。
看着半跪在他腿间的女人,他要划破那幅画,扯去她的白裙,然后,拉她坠凡尘。
舒服,很舒服。
女人软热的嘴,包复着他的粗长,程寻爽得头皮發麻。
徐丹颖渐渐抓到诀窍了,柔软的舌尖轻绕着男人的柱身,青筋内的血液蓬勃,程寻的呼吸逐渐加重,但这姿势,压根儿爽不到女人,她只觉得口水四溢,下巴还痠。
程寻注意到她哀怨的眼神,伸手去揉她的胸,指腹搓着她早已挺起的乳尖,细密的痒麻让徐丹颖不自觉微扬下巴,迷离的眼神教男人气血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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