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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睡了一個男人(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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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像散了架,宿醉的頭昏腦脹,搭上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未乾的精水自私密處流出,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跡,

男人喉結處和肩膀上的吻痕,如同一簇一簇盛放的紅花,明顯說她在床上也不遑多讓。

徐丹穎懊惱的就是這點。

她的思想並不傳統,她不能理解的是,自己居然和一位陌生男子肆意縱情,事後甚至留戀妄想。

程恩渝冷靜下來後,「是說,妳好像沒跟我分享過程。」

「」

「我哥那個什麼還行吧?」程恩渝試探性的問。

「不知道。」徐丹穎不想討論。

「妳是說我哥讓妳沒感覺?」程恩渝擅自曲解她的話,「完蛋了,我爸媽的猜測可能是對的」

「妳別去亂說。那天,我喝多了,妳又不是不知道。」

「說起這件事,我才正想問妳,妳平時不太喝酒的人怎麼那天跟灌水似的。」

她回神,「妳生日,我高興啊。」

程恩渝嗤了一聲。

兩人又說了一些話,程恩渝抱怨幾句組員後,化了妝便出門上課。臨走前,說道:「我覺得這事都發生了妳也不用想太多,就算我哥知道,怎麼說都是女生比較吃虧,他應該不會為難。」

她走後,徐丹穎下意識的摸了摸只有一耳的小雛菊。

另一隻耳環,程尋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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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边的手机频频震动,打断两人对视的目光,徐丹颖光听这频率,十之八九是程恩渝的夺命连环讯息,她这人就是等不得,相较于她哥,耐心得令人髮指。

徐丹颖拿起手机,确认是程恩渝后,「是妳妹。长幼有序,你先说。」

程寻似乎是被她逗笑,但眼裡更多的是玩弄于鼓掌的恶趣味。

「刚走得急,忘了是来归还东西。」

徐丹颖看着他走上前,不闪也不躲,几乎是放弃挣扎,与前阵子惊慌失措的模样天壤之别,程寻对于她的反应十分感兴趣。

女孩子微垂着眉眼,依旧繫着低马尾,髮色是纯正的黑,几缕碎髮贴在她的脖颈,衬得她肤如凝雪,似是轻轻一碰就能烙下痕迹。

徐丹颖蹙眉时,对方伸手摸进裤袋拿出单耳的小雏菊耳饰,洁白的花瓣在男人宽大的掌心孱弱非常。

是她最喜欢的耳环。

徐丹颖仰起脑袋,露出精緻的脸庞,长睫微颤,「在哪裡找到的?」她的声音听上去不太惊讶,也无太多情绪。

「妳掉在女宿外。」

徐丹颖想起与郑翔立交谈那天,大概是那时候翻弄包包掉了出来。

这个耳环她早就不戴了。

她朝他伸手想接过,见对方不为所动,她微笑:「谢谢你找到它。」

程寻笑开了,接着微微俯下身,她欲想闪躲,却将自己困于牆和他的臂弯之间,相较于视觉受限的那晚,午时阳光热烈,给了她一身明媚。

过分好看。

让人想将这些璀璨一寸一寸的自她身上剥离。

暖烫的指腹轻抚过她冰凉的耳垂,若有似无的揉压,不痛但痒,徐丹颖微微别过头,听到头顶传来他閒散的声音,「别动,否则进错地方,妳可别叫痛。」

程寻这话听上去别有深意,搭上他的懒散,像极了调戏。

徐丹颖的脸颊微微一热,也真的没动了。

程寻模索了一会儿才将耳针插进她的耳洞,最后扣上耳环后扣,「另一个呢?」

他们亲密得太过理所当然,让她才想起男女有别,徐丹颖缓缓别开头,淡道:「在宿舍。」

闻言,程寻了然的点了点头,「若是戴上一副,一定很合适。」

徐丹颖顺着他的话点头,左右而言他,「耳环很好看。」

程寻笑,丝毫没有退后的打算,徐丹颖也不敢动,两人就这麽僵持着,身上气息逐渐勾缠。

那一夜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却也足够耐心,缓慢的抵磨女人最柔软的一处,直到两人的性器都沾上彼此的体液,分不清是谁的。

思及此,徐丹颖的腿心微微發颤,指腹抠抵着身后的磁砖。程寻注意到了,不动声色的勾起笑,侧着脑袋,「想想我们还真有缘,这是第几次遇见了?」

他用着閒话家常的口吻,徐丹颖只觉得每根神经都随着他落下的话根根栓紧。

徐丹颖草草回了一句,「是吗?没怎麽注意。」她没有正面回应,他们之间有几次还真是见不得光。「你应该叫住我,我回去还能跟恩渝提上几句。」

他笑:「我下次一定叫住妳。」

程寻走后,徐丹颖藏在身后的手已经因长时间压着牆面而红了一圈。

回宿舍,程恩渝刚醒,这阵子日日熬夜做期中时装秀,作息颠倒,见到徐丹颖提着一碗麵回来,连忙跳下床洗漱。

「还是我们丹丹疼爱我。」她亲了一口徐丹颖的脸颊。

徐丹颖没来由的问一句:「妳见过妳哥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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