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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生母(14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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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回答:“我陪你,无论如何你到哪里我都陪你!我去叫人把火灭了!”

“别去了。”重雪将那截快要烧断的白帘徒手拽了下来,周围的气压骤然下降,火苗竟然硬生生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按灭了。

黑暗中,温潜感知到重雪跌坐在地下,循声摸索了过去,他的手被一双冰凉无比的手握住了。

他的手指被含进了温热的口腔里,岔开的蛇信毒辣地舔噬着分明的指节,像在品尝自己的猎物一般。

“我现在就想要你。”

温潜被压倒在他的身下,剥去亵裤,挺身破入了干涩的窄穴当中。

没有润滑,重雪的强塞硬挤令彼此都不好受,即便如此重雪的动作依旧没半点要退缩的意思。温潜疼得指尖都在颤抖,仿佛身体要被劈成了两半,他握攥紧了从重雪肩头散落下的长发,哀哀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重雪拭去他眼角的泪痕,难得哄道:“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彻底贯穿的瞬间被撕裂的痛感放大到了极致,温潜胸膛起伏,痛得几乎叫不出来,眼前一阵花白的光晕乍现,仿佛被浸在水里即将溺毙而亡。他的身体添过不少伤,对痛感的适应也很快,随后的抽插渐渐带出了水,有了润滑仿佛在伤口上抹了一层透明膏药。

他松开了手心,攀上了重雪的后背,丝丝缕缕长发在掌纹中细数,未织成布匹的丝线想必也是这样的触感。再去摸他的后颈,这样一块肉,原来所有人都是柔软的,连重雪也不例外。

这样一个貌美无双、喜怒无常、高高在上的人,越感触越陌生,可是抱着他好像过去一切的记忆都回温了,他忘不掉的是什么,忘掉了又是什么,都一一陈列在眼前。

“你不必对我动心,我为你做的都是我一厢情愿的。”

重雪死死卡住了他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温潜尝到了血的甜腥味,激烈地媾和冲撞了他的理智防线,他像茹毛饮血的野人伸长舌头舔干净了重雪口腔里所有的血,他甚至还能敏感的闻到自己下身弥漫开的血腥味,他用手摸,用指尖抠,放在舌尖上,又渡进重雪的嘴里。

温潜的小腹发出微微抽搐,他伸手揉了揉,在心里哄骗,这是你爹你乖点。

此话效果拔群,下腹的抽痛立马缓解了。

重雪的肉器抵在他的穴心,加快干了几下,最终射了出来。

他退出温潜的身体,同他并排躺在冰凉的地砖上喘气。

“你现在告诉我,我是谁。”

十五

隔日,温潜到大殿去看发现昨夜火烧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重雪看起来心情颇好,换了一身较为素净的新衣裳,一问才知是为了搭配先前被赠予那支木簪。

他故意歪下头给温潜看,道:“我也送你一件礼物。”

重雪从盒子里取出一枚晶莹圆润的玉环,一根黑绳从孔洞中穿过,最后再亲手挂在温潜的脖子上,藏进了衣襟里。

“你可不许丢了。”

温潜隔着衣服摸胸前那块冰凉的玉石,道:“只要是你送我的,我定会加倍珍惜。”

“好了,你今天就在这里待着吧。”

“你要去哪?”

“不去哪。”重雪的表情似乎有些苦恼,“晚些时候再说吧。”

守在外头的侍女进门催促,重雪心不甘情不愿地甩着袖子离开了。

临近傍晚,重雪才迟迟归来。他满脸疲惫,枕在温潜的大腿上,埋怨心烦。

温潜梳理着他茂密柔顺的秀发,玩笑道:“堂堂大教主怎么是个小孩脾性?说出去惹人笑话。”

“谁敢笑话我?”重雪的手腕勾着温潜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了下来,“是你吗?”

“我更不敢了。”

他张嘴说话时嘴唇有意无意碰到了重雪的脸颊,继而发展成了亲吻。温潜像小猫舔水一样一下一下地亲重雪,重雪却不感到满意,将他抵在身后的靠背上一通乱亲。

重雪的手打开他将欲合拢的两腿,趴在他耳边问,湿没湿。

温潜被亲得一塌糊涂,脖子和脸颊像起疹,红了一片,“你怎么这样不矜持?”

重雪不解道:“矜持什么?”

外院突然传来一阵异香,重雪起身趴在窗台上,叫温潜一块过来看。

几位身姿曼妙的少女被领了进来,她们身着华丽的长裙,前胸、手臂和脑袋上都压着繁复的金饰,迫使她们行走的姿态加倍庄重。

“她们是?”

“苏晚芝送来的。”

“你今早见的就是夏禹楼楼主?”

重雪眨了下眼睛,算是默认了,接着抓着温潜的胳膊,提醒道:“你仔细看。”

这些少女细长的手腕上都挽着一只竹篮,里边放着的都是不尽相同的东西——石榴、蜂蜜、葡萄、葵花籽、莲蓬、珍珠以及酒杯。

平日里替重雪梳头的那位侍女号令其他侍女收走她们手中的东西,再蒙住她们眼睛。

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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