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硬毛扎s豆Y痒难耐/鞋尖踩蒂碾压/山药捅临盆孕X(5 / 6)
的尖锐快感。
白方只感觉整个头皮都炸开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战栗与酥麻迅速从肉穴中蔓延开来,巨大的刺激如白虹贯日般窜上脊椎,直让他双目阵阵发白,眼瞳一下就翻了上去。
“噢噢噢!烫坏了……烫坏了啊啊啊……小骚穴要被烫坏了老公噢噢啊啊啊……”
白方浑身剧烈抽搐着,承受不住地吐出舌头,双臀间的肉穴猛烈痉挛着,“噗嗤、噗嗤”喷出一股股强劲的淫水。
他前头的阴茎也贴着腹底狂抖几下,马眼抽搐着,淅淅沥沥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
游戏中当然不会真的被烫伤,这一切只不过是脑机接口传达到脑部神经的感受,但却又真切无比,令白方几欲癫狂。
“不是说让老公救你么?这下爽不爽?”
男人恶劣地笑着,不给白方任何喘息的机会,很快将第二枚鸡蛋也塞进了白方的肉穴中,将第一枚鸡蛋推得更加深入。
“噢噢噢啊啊!不要噢噢噢!不要了啊啊啊……老公……噢噢!我、我受不了了……不要了噫啊啊啊……骚穴受不了了噢噢噢……”
因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刺激,白方在男人手底下疯狂挣扎哭叫着,活像条离了水的鱼般胡乱扑腾。
但男人力气极大,只单手便牢牢将他按住,用手指将第二枚鸡蛋往里推,直到第一枚鸡蛋抵住了因分娩而下沉的宫口。
之前被捅山药的时候,宫口也被男人“贴心”地照顾到了,现在经过一夜的放置,也已痒得发狂。如今被这么一弄,白方简直都要疯了。
“噢!噢噢!不……噢噢噢!宫、宫口被烫坏了……不要啊啊啊……拿、拿出去……我会死的……噢噢噢!我、我真的会死的噢噢噢!宫口受不了了噢噢噢……”
白方尖叫着,双眼彻底翻白,只无意识地浑身剧烈抽搐,这一瞬间,他连魂灵都仿佛离体了一般。
男人并不怜惜他,而是又塞入第三枚鸡蛋。直到确认白方那因胎位下降而变得极浅的肉穴再也塞不进第四枚鸡蛋,这才停了手。
此时的白方,浑身抖若筛糠,嘴里只能无意识地发出“噢、噢”的哭喊,下边像坏掉一样无意识地喷水。
不断抽搐的嫣红肉穴口还含着个不能彻底吞进去的鸡蛋,活像个正在下蛋的母鸡。
男人将浑身颤抖不止的白方扯起来,拉到之前绷好的麻绳前,抬起他一条腿,强迫白方就这么跨了上去。
麻绳的位置比白方胯部还高一点,白方一跨上去,麻绳便深深勒进了他刚才还在激烈潮吹中的孕穴里。
尤其是穴口的肉蒂,被粗糙麻绳上边的小刺刺激得一抽一抽的,再加上麻绳勒得这么紧,几乎在跨上去的瞬间,白方便又一次被逼上了绝顶。
“噫噢噢噢!噢噢……噢……吹、吹了……噢噢噢……不、不要……噢噢……小骚豆受不了了噢噢……”
白方双眼翻白,挺着个大肚子瘫在麻绳上,下腹剧烈抽搐着,淫水稀里哗啦喷了一地。
然而,因为白方的自重,下身的肉蒂受到了更严重的压迫,那颗可怜的小淫豆被死死挤压在巨肚与麻绳之间,几乎变了形。
“呃呃!啊啊啊……噢噢……又、又吹了噢噢噢!不……啊啊啊……怎、怎么办……噢噢……要死了……死了噢噢噢……”
在这一波又一波让人窒息的猛烈绝顶中,白方哭喊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激烈乱蹬着地板,试图从这样的快感地狱中挣脱出来。
可,因为麻绳高度高于他的胯部,导致白方只能以脚尖着地才勉强站立,饶是这样,麻绳也会深深勒进他的私处,令他花枝乱颤。
更别提白方现在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击得双腿发软,压根站不起来。
哪怕好不容易站起来一点,也会因为腹中胎动而立马软了身子,重新重重跌回麻绳上,让肉蒂又一次受到残酷的折磨。
“噢!噢噢……潮吹停不下来……啊啊啊……又、又来了……啊啊……不、不想再去了啊啊啊……救、救命……啊啊!老公……老公饶了我吧……啊啊啊……”
白方浑身抽搐,哭叫得几乎昏厥,可这是在游戏里,他又不会真的晕过去,是以,只得生生承受着这堪称折磨的强制绝顶。
男人则好整以暇地抱手在一旁看着,冷冷出声道:“如果你能从这儿走到大门,且夹紧你那浪穴里的鸡蛋,不让它们掉出来,我就给你去请接生的。否则……”
男人顿了顿,薄唇中吐出残忍的话语:“我就让他不用来了,你自己生吧。”
“不……啊啊……老公……别……啊啊啊……不让人接生,我、我生不出来的啊……呜呜……”
白方一听这话,顿时惶恐不已,拼命摇头,哭着求饶。哪怕仍在潮吹之中,也努力想撑着颤抖不已的身子强行站起来。
要知道,白方腹中胎儿长得比一般胎儿都要大,他自身又是个瘦瘦小小的个子,骨盆也窄。
所谓接生,就是要让人在生产时,帮忙调整胎位,按压孕肚助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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