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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而她似乎不觉得有什麽不妥,即使我是几百年来唯一可以触碰她的人。
…或许也是因为几百年来她谁也碰不着,所以从来都不需要思量肢t接触的界限吧。
从我的角度还看得见她无袖衫——现在我知道上衣布料这麽少还有点挖背是为了翅膀的缘故——外头的0肩,还有那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光线下都美得要人屏息的翅,即使安然收在背上仍旧使人震撼。
我不敢看她的脸,不知怎的就是不敢把目光移到她脸上。
「安,你尴尬。」菲尼斯说,而我忘了她能够读懂情绪,「原来你也会尴尬。」
听懂了她文字里头的意味,这让我一时间愤慨起来,她的语调里有玩味,她知道我这刻的笨拙所以故意玩弄我,可恶。
但一羞愤我便听见菲尼斯轻笑,知道我又上了她的当。
「玩够了就起来啊!」我不耐烦地对她低吼,什麽尴尬、窘迫、羞赧…都烟消云散。
菲尼斯站起身,换回原先冰冷的神情看我,但嘴角还残留着淡淡的笑意。
「现在你看得见翅膀了。」她说着又坐回窗框上,好像很喜欢那室内与室外交界的地带,「真奇怪,安,你真的很奇怪。」
你这个长翅膀又怪里怪气的nv人才奇怪!
我现在都觉得她存在我房间这件事情很诡谲了,本来她就跟我房间不搭,现在看起来更像大象在世贸中心闲晃一样。如果要我费点心思把房间布置得适合ai神居住的话,可能必须购买些巴洛克式的家俱,同时地又要烦恼是不是该加入些解构主义的元素,毕竟她这人看起来还有点後现代。
「甜心,你一早在楼上乒乒碰碰地吵些什麽啊?没事吧?」我妈的声音从外头传进来。
「超好!」我大叫,「我没事,要下去了。」
我妈又嚷了一句什麽我没听清楚,不过通常後头的这句都不太重要。
我从地上爬起後匆忙地找衣服换穿,看菲尼斯在我脱掉睡衣後丝毫不害臊的在房间继续乱晃。要不是我今天不能搭校车时间很紧迫、没什麽时间多思量,不然不能让这家伙感觉尴尬、或羞耻的,实在是让人不甘心。
我背上背包,下楼从我妈手中接过三明治,还有例行的那几句唠叨,匆匆地推门外出,看到菲尼斯等在门外的身影又让我惊奇一次,明明早上就知道翅膀这回事了。
我只能说,除了她的魔法以外,她全身上下就这对翅膀最像ai神。菲尼斯本人b较像会在lkpark演唱会上遇到的那种nv生,有点ch0u离又有点不搭嘎,但某些角度还蛮迷人的,如果她身上有刺青、穿环,她就是那种会让你对毁身艺术抱有憧憬的人。
「你昨天…」我一边跑过马路一边转头问她,忍住不要被那对风中鼓动的优美翅膀给x1引过去,「你昨天说对不起?」我想我还没混乱到忘记这个细节,即使我当下没办法恰当的反应。
「嗯。」菲尼斯应了一声。
「你道歉。」我说,「你实在不需要道歉。」
我对她说,毕竟是我在无理取闹的。
菲尼斯又应了我一声,这个话题结束的格外冷淡。我不知道她这样的反应是同意与否——是觉得同意:没错,的确没必要道歉,不过过去的就过去了、还是反对:嗯,我无论如何都有错,你反驳也没用——我0不着头绪。
到很後来我才知道她一直都愧疚,只是那原因她自己说不出口。
必须再转一次巴士,我在市中心下车後逆着上班族黑压压的人cha0走,看了手机上的显示大概是不会迟到的样子。菲尼斯飞在我上头一派轻松,我发现她大部份的时间喜欢像个正常人一样用走的,可能这样离人群b较近,b较能够找到那些「他们」。
我看见我要搭的那般巴士闪着灯要接近,过了一个红绿灯就会迅速到站,於是我加快了挤过人cha0的速度。
「啊!」
这声惊叫让我直觉x地更想快跑,因为十之会是我慌忙间酿的祸。
「嘿!你等等啊!」那位上班族nvx很有追根究柢的jg神,在我身後愤慨地大叫了起来。我用余光瞥了一眼,发现她手上那杯咖啡在拥挤中被谁——可能是我——狠撞了一下,洒了不少在衬衫上头,更惨的是那衬衫是白的。
我依旧没有停下前进的速度,但她的唤声再响起的时候我转头看,知道了为什麽她的声音没有因为距离而模糊缩小,因为她根本向着我急奔了过来。
不屈不挠到这种程度,那咖啡里头有撒金箔跟珍珠粉是吧?
「她很快,你会被追上。」菲尼斯的声音从上方传过来,提醒我。
我下定了决心不能因为这杯咖啡、这个nv人而迟到,伸手进包包里头,随手从笔记本撕了一角,抓了只铅笔匆匆写下我的手机跟姓名,在公车进站、而那nv人终於追上我的时刻一把塞进她手中。
「要赔、要骂的,之後算账。」我匆匆抛下这句,也不徵求同意就奔上了公车。
车子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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