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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5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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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说:谢谢老公。

短暂的温存过后就又投入了游戏里。

李平川负责将脏衣服丢进洗衣机,再把明早的早饭放泡好定时,去洗完澡了,还要将地板上早情掉的头发打扫掉。

事情都做完了才过去陪她。

但今晚她玩游戏特别认真,李平川将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很满足,就是有点犯困,早情游戏里的声音又太大,闹得他不安稳,本来想进卧室里,可耐不住更想在她身边。

过了几分钟,李平川靠在早情肩上进入了浅眠。

游戏里声音又跑出来,让他不舒服地又埋了埋头,早情这才知道是吵着他了,李平川很辛苦,要工作,还要照顾她,

这样一来就显得她很差劲了。

早情赶忙关了声音,打字跟期和说,最后一把,玩完不玩了。

期和一猜就知道为什么,你川哥哥回来了?

嗯。

仔细闻闻,他身上有没有别人的香水味。

这是期和的忠告,让早情被促使下真的去闻,现在只有沐浴露的味道了,不过刚回来的时候,的确很香。

结束了游戏,洗衣机里的衣服也停止了转动。

早情拿了个抱枕给李平川垫着,她轻手轻脚去晾衣服。

晾到最后一件时,隔着玻璃,看到房内暖融融的光线下,李平川坐在沙发上,他刚睡醒,头发乱了,有些遮住眉毛,眸光不清醒,明显还泛着惺忪困意,空洞地望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茶几还乱糟糟的,地上的拖鞋也没有摆正。

他融合在这样的杂乱景物里,竟然也不违和。

早情挂好衣服过去,手腕被李平川一扯,她跟着坐下,他抱着她,也不知哪儿来的委屈,像起床气似的。

我就在你肩上靠着睡一会儿,你又跑。

早情才不是这个意思,她翻过身,跨坐在他腿上,我去晾衣服而已。

不准去。他就是不高兴,一个劲地往早情怀里钻,陪我睡觉。

他累的时候说睡觉就是真的睡觉。

就那样抱住了早情,一动也不动,好像真的很累,早情就拨弄他的头发玩,玩着玩着,随口就问了,老公,你天天加班,公司里有女同事一起吗?

他听见了,抬起头直愣愣地看着早情,少跟期和玩游戏,她是不是社会新闻做多了?看谁都不像好人。

不过就问了一句,早情自认为够含蓄了,却还是一下就被看穿了,现在舌头卷了卷,却说不出话,只能低头亲了亲李平川的嘴巴,哼咛着辩解,就问问嘛,而且你回来的时候身上好香。

那是你的香,李平川很冤枉,整个屋子都是这个香。

他埋下头,我浑身都是,去上班他们还说我喷香水。

不说不觉得。

一说出来,早情拱着鼻子去闻,还真是,都是她经常喷香水,又经常放一些奇奇怪怪的香薰导致的。

我害怕嘛。早情捧着李平川的脸看,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

李平川快要被她气笑,总来这一套。

明明你才比较像是会外遇的那个。

谁说的?!早情惊了,直直坐起来,我哪有,我都有半年没去蹦迪嗨皮了,之前楚初姐姐说要我去,我都不去,她都叫我好多次了。

李平川还清醒着,蹦迪是蹦迪,外遇是外遇,不是一回事。

那我也没有。

她冤枉起来,我就跟你一个人正式在一起过,不能诬陷我。

这话谁都不信,尤其李平川。

困意忽然散了,他心口有一片水浪,翻涌着淹没某些难为情和不好意思开口,或者说不敢开口去问的话。

那么多人里,你最喜欢哪一个?

包括你吗?

包括。

那肯定是你啊。

想都不用想。

但这喜欢又太浅薄,今天爱明天忘,就是早情以前的常态。

李平川睫羽耷拉下,眸光闪闪烁烁,不包括我呢?

他喉咙很紧,像是要窒息。

早情这次想了很久,想不到,所以蔫下来,不知道啊,反正都没有睡过,有的连嘴巴都没有亲过,时间又短,脸和名字都匹配不上了。

那些人对她来说像是软糖。

放在嘴里一嚼就没了,咽下去只知道甜和软。

李平川像是巧克力夹心硬糖,要放在嘴里要先尝硬糖的外衣,慢慢等着融化,能吃到甜里的一丝苦,硬糖化了,里面的夹心酸酸的。

太多叠加的味道了。

特别到会让她去注意这颗糖的名字,颜色,以及形状。

李平川眨了眨眼,良久没吭声,有些凝固性的滞愣,反应前,艰涩地咽了咽喉咙,你好像没跟我说过这些。

没有啊。早情鼓起腮帮子,谈了那么多却一个也没睡,每一段都失败告终,好丢脸,有什么可说的。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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