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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这样想着。

被揉乱的胸衣却悄然归了位。

李平川没再使坏,而是规规矩矩地将手拿出来,眼神和语气都变了,还敢随便进男人的房间吗?

不是你让我进来的吗?

你听见我锁门的时候,就该跑了,不跑,不就是默认了吗?

他什么都知道。

他比她长几岁,把黄毛丫头的心思看的透彻,愿意陪她迂回,陪她玩,但不代表会一直像个傻子一样被耍。

早情只有一刻的的心虚。

很快转了情绪,给自己台阶下一样,我就想知道,你有了女朋友,还会不会被勾引?

她以前勾引他,因为他是好学生。

现在又有理由。

李平川不知道可笑的是谁。

他打开门,让冷风吹进来,吹走了刚才的热烈。

那扇门是给早情开的,让她走。

她伸手整理了衣服,刚抬起一步,又不服气地回头看他,李平川,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这点她挺介怀的。

也挺伤人的。

可李平川的理由,又无懈可击,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碰我?

就像当初。

不喜欢他,为什么要亲他,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既然在一起了,又怎么能走的那么洒脱?

早情踢了下门,说的这么好听,你也不见得有多喜欢我。

她怒气冲冲回了自己房间。

才发现外卖没拿,期和也已经回来,刚洗好澡,坐在镜子面前擦身体乳,见她回来,奇怪地问:上哪儿去了?脸又怎么了?

她回来时没照镜子。

现在去看,才发现下巴都被咬红了。

属狗的。

她只能这么在心里骂一句解解气。

火车不远了(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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