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H)(2 / 2)
个普通的绣娘。
夏朗榆心里松了口气,将桌上的药汤一饮而尽。
夏衍不打招呼,直接推开房门进来,相比之前的狼狈,现在改头换面,翩翩公子一个。
我老远闻到了大哥身上的香味。他嘴角勾起,不,不是香味,是骚味。
你!苏木的剑已经出鞘,直指夏衍。
夏朗榆打开一旁的册子:既然来了,就和我一起处理事务。
听闻主子的话,一旁苏木收刀的动作饱含怒意。
夏衍直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转转带伤的手腕:大哥关了我这么久,这手还疼呢!
那就闭嘴。夏朗榆无情地批评。
这么凶,啧啧。夏衍丝毫不在意自家哥哥的语气,我还以为刚从女人床下下来,应该心情会很好才对。
感受到凌厉的视线,夏衍开心得不行: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他闻得到,那是女人的幽香,而那个女人,就在他的院子里。
夏朗榆藏着掖着,应该是不想让他看到,免得自己的女人被夺了,脸上无光。
天色不早了,我让苏木送你回去。夏朗榆径自赶他。
不用,我自己走。夏衍故意朝他们两人作揖,转身抽出腰间的扇子,一边扇风一边走远。
苏木神色不悦:公子,你不该放他出来。
夏朗榆沉思,手上的笔滴落一滴黑墨。
不该
真的不该吗?
他突然想起云湘,这个无辜被种了蛊的女子。
那晚之后,夏朗榆没再来过,云湘乐得清闲,缝好了所有的帕子。
阿绿带着银两回来的时候,她还发现绣坊管事给的工钱特别多。
应该是管事惦记自己!心疼自己!
云湘又托阿绿带了一些好的料子,想自己绣几方简单的帕子留着。
过度的用眼,让阿绿很是担忧云湘的眼睛,她特意给云湘在窗前摆了桌子,只要一推窗,就着凉风,做绣工也能惬意许多。
尝尝吧小姐。阿绿端来一叠枣泥酥。
云湘扯了扯肚皮,一脸幽怨:我都被你和你相公喂胖了,你看,这么大一坨肉!
是小姐之前太瘦了。阿绿笑道。
就你会夸,我做什么你都能夸出朵花来。云湘咬了一口枣泥酥,白了一眼阿绿。
窗台搭上一双大手,高大的身影直接跨步坐在了云湘的桌上。
男人伸手取了一块糕点,吃进嘴里,眼睛却是死死盯着云湘。
确实香甜。他语气轻佻,像是真心实意的点评。
阿绿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带了恐惧:奴婢见过二公子。
云湘也站起身,僵硬地给夏衍行礼:云湘见过二公子。
她懵了,阿绿之前提醒过她尽量不要出门,因为二公子回府了。
云湘之前还毫不在意,因为自己根本没有接触过这号人物,也不会主动接触,没想到今天直接站在她的面前。
他和夏朗榆不一样,是整个人散发的气场的不同。
夏朗榆只是待人冷漠,不会废话,云湘在他身边还能喘口气;而夏衍,整个人便像一团黑雾,若是靠得近些,定会被卷入无法逃脱。
兄弟俩长得也不甚相像,夏衍的五官比夏朗榆深刻,更添了几分英气,但云湘不想多看,她从心底害怕这个人。
夏衍长腿一迈,稳稳地落在地上,云湘直接被他禁锢在怀里。
他掐着云湘的下巴,异常兴奋:你就是大哥说的母蛊?
噗通噗通,云湘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胸口开始发热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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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衍:大哥不会接吻,我来演示一遍
夏朗榆:
小叔子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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