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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
前两年她总是表现得体贴温柔的样子,从来不拿自己的事情给他添烦恼;合约一结束又总是说些冷血无情的话来刺激他让他生气。
周沉的理智全被她折磨光了。
现在想想自己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情过分吗?他突然觉得好像是有点。
气氛有些安静,赵棠鸢看周沉没再继续折磨自己,嘴巴动了动,无声的流泪转为小声呜咽,打破了屋里僵硬的气氛。
哭什么?我还没操你呢。周沉身子不动,是不知道怎么动。
赵棠鸢没看他,半张脸埋在被单里,抿唇流泪的样子看得他烦躁。
我不想做。他听见赵棠鸢说。
周沉看看自己还硬着的下面,眉头紧蹙。
你就只会强迫我。赵棠鸢又说,还骂我打我。
在她嘴里,周沉俨然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渣男。
周沉被气得失语,凶巴巴地扯下她的衣服遮住那碍眼的丰腴,又提上自己的裤子从她身上起开。
把那东西硬塞回裤子里的时候他还在想,硬成这样都忍下来了,这还能叫强迫?他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又有些为自己烦闷。
算了,绅士的男人要懂得尊重女人,还是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周沉如是劝说自己。
除了被他操哭,他不想看见她在别的时候掉眼泪。
周沉觉得这是因为男人天性,没把这往别的情感方面想。
赵棠鸢感受到钳制着自己的力量消失了,这才抬眼看他,湿漉漉的眼睛和他复杂的目光对上。
我不强迫你,但你不能出国。周沉说,就待在沪市,哪也不准去。
赵棠鸢无语,这还不是强迫吗?
她不说话,以沉默来抵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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