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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国篇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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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吸着他的乳液,却不准他喂茉茉一口。

男人用另一只手剥下了江筠的裤子,伸进他细瘦笔直的双腿,捏他大腿内侧的皮肉,然后摸到后庭,强势地撑开,抚弄,搔刮。

江筠疼,泪流得更多了。男人忽然抓住他的头发,逼他仰起头来。

「操,哼哼嚶嚶的,你哭个什么鬼啊,是你自己脱衣服勾引本王,又不是本王逼你的,再说,你这种是公的就能上的淫荡身子,用得上本王强迫吗?」

江筠哽咽地说,「茉茉,我的茉茉,你答应让我看茉茉的。」

寧王舔舔嘴唇,讥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本王还犯得着对你履行承诺?」

说完就把江筠翻个个,欺压上去,不管江筠哭得肝肠寸断,也不管屋子里还站着个孙然。

孙然算是明白了,他这个新殿下就是喜欢别人旁观自己办事的主,尤其是在江夫人这里时,欺负江夫人的时候没有第三人在场他大少爷就不舒坦。前面那个侍卫哥们儿就是这么中的邪,江夫人虽然平日里看着并不是什么惊艳四方的大美人,还赶不上自家王爷生得漂亮,但脱了衣服后绝对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尤物,用那哥们儿偷偷写在小黄书里的话说,就是那种是个男人就想把他往死里操,哪怕精尽人亡死在他床上都心甘情愿的绝世尤物。所以哥们儿不淡定了,拼得一身剐,也要把人偷出去,自己也尝尝尤物的滋味。

其实,这哥们儿的描述是没错的,还没见到江夫人之前,张嬤嬤就跟他说了一通夫人的艳史,她说夫人天生就是个挨操的贱骨头,前些年在风月楼那会儿,男人见到他没有一个不被勾得死死的,比如五年前同一天暴卒的那两位尚书大人,嘖嘖,非要殿下把这头牌借他们玩一天,结果当晚就在人家身上马上风一块儿见了阎王爷。

顾忌到江筠的身体状态,这次寧王没折腾多久就放过江筠了。他离身之前,江筠难得还没晕死过去,见他要走,连忙拽住他的袖子。

「求求你,求求你,让我看看茉茉吧,就一眼,一眼就够了。」

寧王一把甩开他,神清气爽大步流星地走了。江筠坐在床上抱着枕头凄凄艾艾地哭。

「茉茉,我的茉茉,我好想你。」

孙然走到他床边,抽出随身护刀,您活得太遭罪了,属下帮您解脱吧……

江筠并不理睬他,仍是空洞地望着远房,喃喃着我的茉茉。

孙然的刀抬了半天,最后还是不忍心,又放了下来。

他再也找不回那个将他从巨熊手中救下的小少爷了,也找不回那个带着他夜闯敌营为亲人报仇雪恨的睿王爷了,更找不到那个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大将军了。他不愿让这样一副卑劣肮脏的皮囊玷污了将军的威名,他的将军早就死了,战死在六年前宋夏决战的战场上,死得光明颯拓,威风凛凛。

可是为什么这个偷窃了将军皮囊的混蛋还会念叨着将军私下最惦念的名字呢?连语气都有那么一点相似。

墨墨,我的墨墨,我好想你。

墨墨,求求你,求喜欢我吧,哪怕就一点点,假装的都行。

墨墨,你死心吧,我爱你,我死都不会让你离开我!

墨墨,我还是放手吧,我可能回不来了。

将军酒量很好,毕竟是在边关长大的汉子,又是部落首领的大外孙,从小就把闷倒驴当水喝。但是,每次跟苏公子喝酒,将军都会醉得一塌糊涂,死缠着苏公子叫墨墨。苏公子自然是嫌恶的,总是一脚踹开,等旁人来收拾这醉鬼,不然孙然也不会知道风光无限的将军也有这么低声下气的时候,爱得这么谦卑,这么决绝,又是这么无望。

将军最后说要放手了,是他寄给苏公子的最后一封信上面的唯一一句话。不久后,圣上着手操办将军的丧礼,苏公子被大笔一挥划入了陪葬的行列,他和九月要带苏公子逃走,可苏公子二话不说就跟宫里来接他的人去了皇陵。

九月被将军派过去伺候苏公子接近两年,苏公子走时,她哭着说,这苏公子啊,就算被摁进泥里了,也是一身傲骨,更何况还被我们将军宠到了天上,从来都是跟将军对着干,将军想他活,他就偏要死,真真能把人活活气死,文祺,咱们干脆别救他,让他下去陪将军得了。

一恍神,月馀过去了,月中时寧王出了趟门,回他学武的灵山参加今年的收徒典礼,少了他的虐待欺凌,江筠的身子便好了许多,虽然人还是痴痴傻傻,但气色已经明显好转。

一日,江筠在园子里扎蜻蜓,忽然从门外探出一个小脑袋,梳着双髻,一双滴溜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娘亲~」

【画外音】

「江筠」是「将军」的谐音,他住的地方叫「个园」,其实写作简体的「个园」更好,因为「个」字是竹字头的一边,更贴合「筠」字,也暗示江筠「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的坚韧品质。这个园子的名字偷自扬州的名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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