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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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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可以保他一命。

可曲遥死都不肯说。

无论被处以何种酷刑,他都咬牙顶了下来。

曲遥你就是个傻子!宁静舟怒骂:时元已经死了!你又何苦如此执拗!殒生玉能否救活他这还尚未可知呢!就算他活了,知道你是为了他沦落成这般模样,他当如何自处!?曲遥啊曲遥,你怎么就这么傻呢?

你又何尝不傻呢?

曲遥抬起头,微笑着看着宁静舟。

宁静舟再说不出话来。

我去震海柱下劫法场!半晌之后,宁静舟凝眉沉声道。

曲遥听罢,哈哈大笑起来,笑到最后连眼泪都流了出来。这话在别人听来也许是个玩笑,可如果被宁静舟说出口那便不是了。宁静舟行事过于刚正笔直,说生就是生,说死就是死。

他说的一切,混话也好,梦话也罢,曲遥都信。

因为宁静舟,是曲遥的师兄。是曲遥永远的大师兄。

不远处押解曲遥的人们皆是一脸呆愣,不知这将死之人为何突然乐的像免罪了一样。

曲遥突然向前倾了倾身子,一把抱住了宁静舟。

宁静舟一脸呆愣,他颤声:曲遥你

然而下一秒,曲遥便伸出手指,戳在宁静舟的檀中大穴上!宁静舟一脸震惊,颤了颤身子道:你你怎敢旋即晕了过去。

曲遥接住宁静舟,只见他双膝处的布料一片血红,粘粘在皮肉上,看着触目惊心。

两旁押解曲遥的人立刻冲了上来,曲遥轻声道:无妨,只是点穴让我师兄睡了,你们找人将他抬回去罢。

曲遥重新被押解了去,只是他依旧在哈哈大笑,像个疯子一样。终于,他不笑了,向着苍天嘶吼长啸道:来世愿为鞍下马,报君殿前长跪恩!

曲遥拉回思绪,打了一张牌下去,长叹一声。由此可见,话不能随便说,旗不能随便立,当时他看着宁静舟的模样实在有些感动,遂创作了句冲动的酸诗。

对于宁静舟,再过几辈子也轮不到曲遥马首是瞻,就算他曲遥真投胎成了鞍下一匹马,那也是他骑宁静舟啊!

兄弟过来啊!摸几盘!

摸你祖宗!曲遥你还不跟我回去!师父满世界找你呢!宁静舟怒骂。

嗨!他找就找呗!曲遥刻意回避道:兄弟玩几把嘛!可好玩啦!

不玩!

来嘛大爷!两位长得不怎么样的姑娘纷纷上前去拉。

不去不去!正直的宁静舟道。

于是来回推辞几次后。

俩五

俩七!

俩二!

顺子!要不要!是不是不要哈哈哈!走了!一个三!

曲遥你玩赖!你藏牌了对不对!宁静舟怒道。

玩什么赖了?曲遥哼哼:不行再来一把!看我究竟玩赖没有!来来来上酒上酒!

上酒上酒!宁静舟怒道:反了你个小兔崽子!敢赢你师兄的钱!

这一战酣畅淋漓,一直战至两个陪酒的姑娘双双喝倒才罢。曲遥一见宁静舟来了,便再不去想路费问题,毕竟宁静舟不知道比他靠谱了多少。

此时已是二更天,月亮已经隐在了云层后,曲遥看着烂醉如泥哼哼的宁静舟,几巴掌拍在他的pi股上。

宁静舟的pi股,宋春水的胸,这是蓬莱弟子中的两宝。蓬莱弟子中,女子甚少,且个个凶悍暴力,男弟子中缺少阴气滋养。每每寂寞,思乡,难过之时,只要有这两样东西做伴,就能快活到九霄云外。

只是后一样东西谁都可以摸,前一样不太容易摸到毕竟宁静舟素来稳重严肃,然而曲遥可以,毕竟曲遥不要脸。

师兄!走了走了!醒醒!

不不走我还要

你要个屁!赶紧走!再不走就走不了了!曲遥道。

宁静舟还在哼哼。

曲遥叹息一声,翻了个白眼,他捡起一根筷子,对准宁静舟撅着的pi股,噗叽一下子狠狠戳了进去

卧槽!曲遥你戳哪里!你个小混球!宁静舟捂着屁屁吼道。

呦,师兄醒了。曲遥面无表情。

曲遥你越来越过分了!那地方是随便戳的吗!你简直

行了快走!我不戳你那里你醒的过来吗?老妈子刚被我点穴点迷糊了,等一会儿她反应过来我们就有麻烦了!曲遥催促道。

我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我都干了些什么?宁静舟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和东倒西歪的两个姑娘,颤声问道。

打牌喝酒泡姑娘。曲遥面无表情地陈述。

我我的金身破了么?宁静舟显然是个小雏,他扯着衣角慌乱,平日里整肃的面容此刻透着难以言喻的紧张,羞赧的如同少女一般。

你都让我用筷子破多少次身了我的少爷!你一个老爷们还怕被一群姑娘占了便宜?!快走吧咱俩,再晚点澹台莲真能把我们一人剥掉一层皮!曲遥怒道:快点走!走晚了可要付钱了!

宁静舟赶紧御剑,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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