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0)(2 / 3)
都用这种招了。
景非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见舒令嘉站在自己腿上,仰着小脑袋看过来,好像一副十分好奇的样子,那件平常而平淡的往事,就也一下子变得有意思起来。
他兴致勃勃地说道:我一心想捉鬼,还在半夜的时候对着镜子学过鬼脸,但是鬼没出来,倒是被父亲看到了,当时便大发雷霆,下令砸了那面镜子,还吩咐以后不许有人在我面前讲这样的无稽之谈。
舒令嘉听的奇怪,想了想,抬起一只爪,做攻击状按在景非桐胸口上,又收回来,歪了下头。
景非桐的狐语已经修炼的很好了,问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们并非不会法术的寻常百姓人家,我父亲为何会对这样一个传说如此忌讳?
舒令嘉点了点头。
景非桐却叹气道:可惜,我那时候太小,没懂得问。后来长大了,也就将这件事忘了,并不是很清楚。
舒令嘉很喜欢听人讲一些跟父母有关的事情,每次听了,他也都会想象一下,自己和父母之间是不是有这样的时刻。
但景非桐的父亲听起来似乎有一些严厉,舒令嘉隐约的印象当中,记不得他亲爹的性格样貌,却觉得他似乎脾气很好,起码从来都没有跟妻儿发过火,还把自己架在脖子上假装骑马玩
舒令嘉想到这里,突然怔了怔,忽然意识到,如果是那样玩的话,自己和父母在一起的时候,应该也是人类的形态才对。
但他跟着何子濯上山的时候,明明还不会化形。
难道记错了?
景非桐轻轻揪了下舒令嘉的尾巴,问道:想什么呢?怕鬼啊?
他居然连尾巴都敢揪!
舒令嘉将尾巴从景非桐手里抽出来,照着他的手背啪地甩了一下,翻了个白眼。
景非桐笑了起来。
新人正逗着玩,忽然听见旁边的树丛中传来了沙沙声。
紧接着,一只漂亮的白狐狸从里面走了出来,浑身的毛有点湿,一边走还一边在抖水。
跟舒令嘉比起来,这只狐狸就是正常成年狐狸的大小了,全身上下连一根杂毛都没有,蓬松而又有光泽,一下子同时吸引了景非桐和舒令嘉的目光。
他们一起看着白狐狸走过来,白狐狸却是到了近前才发现缩在景非桐怀里的小小舒令嘉。
它的目光一亮,立刻停住脚步,说道:这狐狸怎么这么小啊?是活的吗?是真的吗?好可爱啊天呐!好像我儿子!
却是个十分清脆悦耳的女子声音。
舒令嘉:
他浑身的毛几乎是一下子就炸了起来。
这个女狐狸怎么这样! 绿树归莺
景非桐以前也抱过他很多次, 从来不是这样的,眼下突然换了姿势,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对方是知道他的胸口处受了伤。
舒令嘉胸口也确实有伤。
他之前跟姜桡打的时候, 被他的剑气正面撞击前胸,因此摔倒吐血。不过当时并没有留下皮肉之伤, 再加上主角光环又回归了一半, 现在也不过只是尚且有些疼痛,伤的倒是不重。
但若景非桐这样顾忌他胸口的伤,连碰都不敢碰,除非是他根本就知道小狐狸就是舒令嘉, 亲眼看见了他的受伤经过。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舒令嘉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全身上下的毛都立起来了。
要是他真的知道了, 那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
景非桐这个人可真是邪了门了!
舒令嘉不禁回想起之前两人相处时景非桐的表现, 心中一旦存了这个疑虑, 立刻发现, 他对狐狸的态度确实好的不像话, 而且从来不奇怪自己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又会跑到哪里去。
以前舒令嘉只觉得景非桐应该是没心情去探究一只狐狸的去向, 这时却想, 或许他根本就是心里早已有数。
好家伙,这么长时间都不露破绽,挺能装啊!
那他先前仗着自己的狐狸模样, 在床上打滚, 求顺毛,扒衣服,摇尾巴什么的, 岂不是
还有之前那个粉色的蝴蝶结
舒令嘉突然恨不得一头磕死在石阶上。
景非桐把舒令嘉给接住之后,刚松了口气,却见对方好像吓傻了一样,躺在自己的手心里半天不动弹,连尾巴都直了,不禁又有些纳闷。
他戳了舒令嘉的小肚子一下:哎,怎么了?
舒令嘉一轱辘从景非桐的手心中坐起来,爪子狠狠按着景非桐的手指头,怒视着他。
景非桐平时聪明过人,但面对喜怒无常的狐狸,实在是每回都很莫名其妙,又问:为什么生气,刚才把你抓疼啦?
舒令嘉盯了他一会,忽然一爪子把景非桐腰畔的佩剑给拍到了地上。
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第一反应应该是这狐狸在乱发脾气,但景非桐知道舒令嘉在剑道上天赋独特,应该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那多半就是自己的剑出了什么问题。
他的神色倏地惊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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