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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5)(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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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为什么呢?

神出鬼没的髭切笑眯眯地和膝丸走了过来坐在他们对面。

因为你总是控制不住自己,长谷部毫无愧色地回答,如果是战场也就算了,让主在这种事情上浪费灵力完全是毫无意义。

主人的灵力那么多,稍微浪费一点在手入上有什么关系,对吧弟弟丸?

兄长,膝丸打着呵欠回答:长谷部说的也有道理,练习的时候可以用用木刀

啊,如果主人陪我手合的话不就都解决了,髭切转头无视了弟弟的话,双眼充满期待地说,怎么样长谷部?我可是听鹤丸说昨天的衣服很惊人呢。

不怎么样,主很忙,长谷部理所当然地拒绝了他,陪你手合会浪费比灵力更宝贵的时间。

嗯那就只有大开杀戒才行啦。髭切有些可惜地叹气,顺便再度无视了旁边强调着兄长说完整啊,是对溯行军的弟弟。

不要故意吓唬新人啊,真是的。路过的加州清光敲了敲桌子,结束了这个逐渐向恐吓发展的对话:早餐好了,快吃早饭,下午想出阵的人饭后到笑面那里报名。

他们好像对这种玩笑司空见惯,是熟悉战斗的氛围。

烛台切轻轻吐出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他确实为能够战斗这一点感到安心。

受伤了?鹤丸感到背后一重,伴着轻微的吸气声,烛台切光忠的温度隔着衣服传来。

这种程度也是意料之中,烛台切带着喘息的声音传来,毕竟这么多敌人。

是的,他们面对的并不是常见的六名一组溯行军小队,而是按兵种编制的成建制部队,打刀与太刀组成一线方阵向前推进,□□兵在步兵保护下突进,胁差侧翼掩护,半空中机动灵活的短刀则是承担着冲锋和支援双重任务。

面对兵力上的碾压性优势,付丧神们勉力维系着松散的阵型,两人一组保护彼此后背,咬牙硬扛下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他们的身体就是历史的防线。

总觉得这里的敌人也有点不同,加州清光一刀斩下,借着微小的空隙调整了下僵硬的手臂,比平常更像个死物。

溯行军也是活着的,这是长期打交道后很容易就能得出的结论,隐藏在狰狞外貌与刻板行为下的灵魂其实有着微小的喜与怒,会因成功杀死目标而得意,也会因任务失败而不甘。

但这里的溯行军更加冰冷机械化,他们对同伴的死亡视若无睹,只是不停歇地挥动武器,践踏过一切挡在面前的阻碍。

唔!

小夜左文字是第一个不得不退至后方疗伤的,短刀在这种战场并不具有太多优势,他身上有三处□□造成的伤口,失血过多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白。

在后方无所事事的审神者也迎来了今天的第一项工作,或许是昨天的前车之鉴,几名工作人员总是有意无意地从人群中搜寻着他的身影,生怕一转眼他就又溜去不得了的地方,好在审神者似乎没有要自己上前大杀四方的意思,只是安静地和同僚一起观看前线实况。

为短刀治疗伤口之后京墨制止了他想要再回到战场的动作,果不其然一段时间后药研和几名打刀也回到了本阵,这时营地的临时治疗室已经塞满了负伤的付丧神,审神者们开始忙碌起来,时政人员也适时传达了新战力接应的命令。

天色变黑后,京墨的最后两名付丧神才回到本阵,这时同批的部队已经全部撤离完毕,由新的队伍接上了后续的战斗。

因为脱力而被背回来的髭切受伤颇为严重,精神状态倒是不错,依旧有闲心去欺负情绪不佳的弟弟。

你变强了呀,嗯看起来自己独自也可以好好生活下去了。髭切趴在弟弟背上,明明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还强撑着慢慢说话,不要哭啊,我没事。

兄长膝丸的声音非常低沉。

嗯?

等待髭切的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被自己的弟弟扔到了地上,随着咚的一声闷响,腹部的伤口在冲击下再度裂开,流出一点鲜红的血液。

我不想再听见兄长这样的话了,膝丸回身俯视着坐在地上一脸茫然的髭切,你总是这么任性我们是兄弟,你的感受就是我的感受,这胸中的痛苦感到底是谁的,你真的知道吗?

太刀单膝跪下来,揪住了兄长因战斗散开的衣领:为什么不多考虑一下我的心情?为什么

为什么总是让自己这么痛苦?

膝丸喉头一哽,发不出声音。

那对源氏兄弟在吵架呢

旁观的人们发出窃窃私语,随后又在审神者走来的时候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般避到一边。

膝丸殿,先去治疗吧。烛台切假装自己看不见对方潮红的眼眶,拉起太刀向外走去。

审神者就没有那么温和了,他稍显粗鲁地将髭切拉了起来,就像是抱着一卷毛毯那样将这个不安份的伤员固定在自己的左肩上大步离开,没去管工作人员躲躲闪闪的窥伺。

膝丸生你的气了,真少见,成功地吓了我一跳呢。

奉命来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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