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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太阳(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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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记得唐先生那次吗?你做得很好,我需要你帮我去看另一个客户,离你很近。」

「我附近什么时候有那么多问题了?」

「我也觉得奇怪,有看到最近一则社会新闻吗?杀害妻小后自杀的。」

「知道,就在车程十多分鐘外的地方,那也归你们管?」

「据你大伯的说法是的,而且不好搞,他打算推掉,让我接手处里。」彦森察觉到父亲的语气渐渐变得有些阴鬱,「我觉得这一切有点怪异,你调查时要注意安全。」

「我有说答应了吗?好啦…我会小心。」

「这次说不定很严重,如果超出能力范围不需要逞强,别像国中时一样,爸爸现在可没办法及时赶到。」彦森听到时抖了一下,并努力忍住那股无法压抑的颤慄。

「那么担心干嘛还硬要叫我做这些事?」说完后他才发觉口气很无礼,但话已说出口。

「我只是——」

「说说罢了,把联络资讯传给我,我会多注意,」彦森清了清喉咙,「妈最近还好吗?」

「都一样,但现在你妈知道你主动关心她,接下来我至少有一个礼拜的好日子能过。」爸爸笑了笑,「对了,她要提醒你别忘了出席丧礼。」

「好,没事我要去忙了。」

彦森背好吉他后手机再次传来提示音,是爸传来的讯息,但内容很怪异,彦森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好像被冻结了一样愣在原地。

「大家都好啦!可以上锁了。」阿义用鼓棒戳了戳他的手臂,见彦森没反应问道,「看什么东西看傻了?」

「没有…只是我爸又要我去察看一个客户。」

「让我猜猜,看你这副见鬼的表情,那客户是你前女友吗?」

「更糟。」

「前女友他爸?」阿义摇摇头,「你最好搞件防弹衣。」

「是我女友。」

「晴巧?」

「对,而且状况似乎很严重。」彦森再次确认了地址与联络电话,是晴,不会错。

「你爸这样说?」

「差不多吧…暂时不管这些了,先准备表演。」彦森推开沉重的玻璃门走入地下室,两旁的墙上写满了名字,听说有好几个知名乐团来签过名,其他人兴致地谈论着,当然少不了梓琪的惊呼声,似乎是看到喜欢的乐团了,但他现在完全没有心情。

彦森独奏时几个音漏了拍,好几处不得不用推弦掩盖掉整个小节,他未曾在舞台上犯下这么严重的错误,一直到最后一首歌结束他都没办法恢復专注,这个地方造就了不少明星,但就算乐团原本有机会成功也被他给毁了。老实说,他甚至不记得怎么来到台上的,脑袋完全是一片混乱。

掌声仍然响起,或许是压轴的关係所以格外热烈。

回到休息室后彦森瘫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梓琪从外头弄来了几杯鸡尾酒,但阿义帮忙阻止了想来打扰他的团员,彦森没想到那不正傢伙也有如此细心的一面。

他其实也弄不清楚为何这件事令他心烦意乱,或许是因为女友遇上麻烦而他却无能为力、也或许是晴巧没有跟他说这件事,而彦森忍不住因此怀疑是否还有更多事瞒着他。

「嘿,各位。」彦森弹响手指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有人要承认自己是战犯了吗?」阿义开玩笑地说。

「差不多吧,最近我本身有些状况,而我也明白大家有在考虑音乐之外的出路,所以把这次表演当作一个完美落幕,如何?」他说完连最聒噪的梓琪也沉默了。

「你的意思是?」数秒后阿义问道。

「暂时解散吧。至少我得先退出,或许街角的练团室还是会欢迎你们过去。」

「一定得这么突然吗?」

「我可以跟你私下谈谈吗?」阿义看了看其他团员说道,「顺便去你家拿个东西。」

「当然,但我得先去别的地方。」

「找女友?」

「对,但只是去…看看,她不会加入我们的谈话。」彦森说完叫了辆计程车,并且付了足够的车资让团员回家,

他虽然觉得这样的结束有些随便,几乎称得上无理,但他就是无法多花任何一点心思,各方面的压力像是毒蛇,毫无仁慈地往他体内注入毒液,渐渐腐化着鲜血、溶解了他的筋肉,是软弱也好无能也罢,他觉得自己已深陷泥泞、奄奄一息,在搞定这一切狗屁事情前他没办法好好过日子。

彦森看见女友的车,判断晴已回到住处,他要阿义在车上等,感应了大门锁后搭乘电梯到达晴所住的楼层,

他有些紧张,不确定这么做好不好,彦森从没有在未告知女友的情况下过来,而一股莫名的焦躁感随着楼层的攀升逐渐增强,到了后面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但他只是咬着牙阻止自己逃跑,

彦森知道这不太正常,这栋大楼肯定有怪东西在作祟,他啟动感应,发现有个强烈的鼓动来自于晴所在的位置,才刚踏出电梯彦森就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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