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 / 3)
般!
萧氏的脸更是气得铁青,她这辈子最不愿意的事,就是裴舜英会被裴蓁蓁压一头。
她的舜英,本该是裴家尊贵的嫡长女,裴子衿有的一切,原都该属于舜英!
萧明洲无视了她难看的脸色,意有所指地道:“阿姐也不必着急,毕竟你的女儿是不是真的找回来,还是个未知数。”
郑婉的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萧明洲!”萧氏怒道。
萧明洲微微勾起嘴角:“阿姐既要侍奉佛祖,便要记得养心,否则吃斋念佛再多年,也没有用。”
作者有话要说:别急,打脸的机会还很多o(n_n)o
下章把男主拉出来遛遛,不然都快成背景板了
王洵:……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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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台院,裴蓁蓁与紫苏主仆俩关在卧房中,紫苏左手拿着账册,右手拨着算盘珠子。
“女郎的首饰多是有徽记,绝不能流出去,能熔了做钱使的就是那十几支无甚式样的金银扁簪;寻常留下打发下人的金银锭子还有几个,女郎往常例钱也未曾攒下。”紫苏一样一样为裴蓁蓁数来。
“瑶台院中摆设多是中书令大人送来,价值不菲,都有登记在册,不能拿出去当了;女郎不想叫人知道自己缺钱使,那院中的物件便不能动。”
裴蓁蓁微蹙着眉,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回到少年时,她遇到第一个棘手的问题竟然是缺钱!
裴蓁蓁吃的用的,都是一等一的好物,只是这些东西却不能换作银钱使。
“能用的金银总共有多少?”裴蓁蓁按了按眉心,“可够在洛阳城中盘下一个铺子?”
紫苏有些茫然地看向裴蓁蓁,她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紫苏不过是个内宅侍女,如何能知道这一点。
“换身衣裳,同我出门。”裴蓁蓁很快下了决断。
她现在最重要的事便是敛财,如此才有资本在几年之后的大乱中立足。
紫苏不明白裴蓁蓁怎么突然起了要买铺子的念头,但她向来顺从,从不多言。
繁缕被叫来为裴蓁蓁梳头:“女郎怎么想着梳这样简单的发?”
裴蓁蓁向来偏爱复杂华贵的发式。
“又不是要去见什么要紧的人,简单些便好。”裴蓁蓁发间只有一簇桂花,那是琉璃烧制的,算不得多贵重,工艺却很是精巧,仿佛有暗香盈鼻。
白芷收拾了披风交给紫苏,见她们要离开,忍不住叮嘱道:“女郎病才好,注意不要受了风。”
裴蓁蓁点点头,带着紫苏往马厩方向去。
看着两人背影,白芷眼神是止不住的担忧,女郎如今行事,真是越发让人捉摸不透。
白芷跟在裴蓁蓁身边多年,出行都是将她带在身边,而紫苏嘴拙,往往将她留在院中看家。今日却是独独带了紫苏出门,也不知要办什么事。
不过马厩处,裴蓁蓁却是很不凑巧地遇上不大想看见的人。
萧氏牵着郑婉,身后还跟在裴清渊、裴清衡,看样子也是要出门。
见了裴蓁蓁,裴清渊立刻有些心虚。他总有种自己好像背叛了蓁蓁的感觉…
可是阿娘有命,他身为人子,如何能不遵从?
“蓁蓁,阿娘要去七宝阁为阿姐选些首饰,你可要一道前去?”裴清渊努力想替她们挽回一些母女关系。
可惜不管是萧氏还是裴蓁蓁都不需要。
郑婉到了裴家之后,萧明洲总觉得裴蓁蓁受了委屈,什么上好的衣料,宫中内造的首饰都如流水一般送进瑶台院,郑婉却什么都没有。
用萧明洲的话,就是她身份未明,在派去郑家调查的人回来之前,他不会承认郑婉的身份,直将萧氏气了个倒仰。
因此在明霜居礼佛多年,轻易不出门的萧氏才憋了一口气,要亲自为郑婉置办一些用度。
裴蓁蓁连和他们寒暄的心思也无,敷衍地行了礼,同紫苏一道上了马车。
拿起一旁幕篱戴上,精致的面容便尽数掩在薄纱之后。
紫苏觉得,女郎心中一定是不好受的,可是她实在不会说话,不知怎么安慰她才好。
裴清渊看着远去的马车,整个人都垂头丧气。夹在阿娘和蓁蓁之间,他真是里外不是人。
朱雀大道,今日这处异常热闹,车水马龙,几乎将整条路堵了个水泄不通。
裴蓁蓁掀开车帘看去,轻易便认出了前方几辆马车上的族徽,都是洛阳城中颇有名的世家。
“去问问,怎么回事。”她吩咐马夫。
过了半刻,马夫回来,这才知道,原来是羊皇后的亲弟摆了宴会,要在府中与这洛阳城中鼎鼎有名的商贾沈余斗富。
羊皇后是当今陛下的继后,膝下并无儿女,陛下对她虽没有什么情谊,还是给足了作为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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