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 / 3)
怕还是在做梦,便狠狠的掐了自己的手臂,疼得她痛呼了一声。疼得这般真切,她现在定然不是做梦!
“小姐,你到底怎了?”桑桑好不容易才追了上来。
玉娇闻声,转过身看向她,迫切的问:“我从马背摔下来后不是昏迷了么,为什么会在后院,又为什么会拿着鞭子?”
这明明是她昏迷之时梦到的画面,为何一醒来后就变成真的了?
桑桑一怔,有些不明所以的道:“小姐你这是怎了?小姐是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没错,但是护卫接住了小姐呀,小姐也并未昏迷。”
桑桑的话让玉娇瞬间傻了。
那个梦依旧很是清晰。与其说是做梦,倒不如说像是一段记忆更为贴切。
这个梦很长,长得玉娇觉得自己昏迷了很久,可自个的贴身婢女却说自己没有昏迷!?
玉娇的脸色本就因方才的梦境而苍白了许多,现如今听到桑桑的话更是白的毫无血色。
这个梦境实在是太荒诞了,玉娇无法不在意。她分明是不知道马儿是被毒死的,更没有让人把马奴绑起来,更是清楚的记得自己没有出手鞭打马奴,这些都是方才在梦境发生过的。
梦境中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真实的了?
想到这,玉娇通体生寒。梦中看到自己被扔在乱坟岗之时的那种恐惧再次席卷全身,只觉得浑身冷得发颤。
直觉告诉她,这个怪异的梦境,与这现实似乎有所关联。若是想要知道是不是真有关联,或许可从梦到过的事情查找线索。
玉娇心有余悸的仔细回想梦中发生的事情,也就是鞭打过马奴之后发生的事情。
见玉娇的脸色白得可怕,桑桑一时急了:“小姐你可是哪里不舒服?奴婢现在就去给你请大夫来!”
似乎想到了什么,玉娇蓦地抬眸,吩咐:“莫急着去寻大夫,你先安排一些人手去把先前照料踏烈和逐雪那个人找回来。”
桑桑很是担忧,“可小姐你的脸色……”
玉娇道:“不碍事,你赶紧去安排。”
可待桑桑转身离开,玉娇又把人喊了回来。
看着桑桑。玉娇迟疑了半晌,才问:“那被绑在院子中的马奴,叫什么?”
夜探
正值酷暑,天气炎热得紧,唯有入夜之后才会多了几分凉快。
这样的天气,屋子的窗户皆是撑起的,以致屋中凉爽。玉娇一袭明艳的红裙坐在窗户底下,心绪不宁的拿着汤勺有一下没一下的搅拌着面前的燕窝。
从晌午一直等到晚上才传回消息。
府中的人在淮州的一家赌场抓到了先前饲养马的那个下人,抓回来吓唬了一番后,他才承认是他下的毒。
这下人原先是在马场做工的,因马养得好才被招募到玉府养马。因被玉娇看到他打骂马儿,便把他赶走了。
这下人以往饲养马儿的时候,他会从用度上边抽取油水。自从被赶出来后,没银钱赌了,本想进来偷些东西,但戒备森严,几次都潜入不了,最后心生怨念,知道那马儿的饲料是什么地方采购的,又是什么时候送到玉府的,便在那精细的饲料中下了药。
听到此事后,玉娇便一直心事沉沉的。
由此印证,那梦境中发生过的事情,以后真的会发生。
桑桑在屋子中点了熏赶蚊虫的香后。目光才落在坐在窗户下的主子身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小姐,院子的那马奴都已经绑了整个下午了,若是再这般绑下去,会闹出人命的。”
桑桑了解自家的主子,虽然想惩罚那马奴,却也不至于想要了他的命。
玉娇搅拌着燕窝的手一顿,才蓦然想起那个马奴还被绑在后院。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他最终成为了淮南王的画面,且还有自己死后被丢尸乱坟岗的画面。一时急道:“给他松绑,送些金疮药过去。”
玉娇虽然骄纵,但到底还是个刚满十五岁的小姑娘,也不至于要人命。
“奴婢就知道小姐心肠软,奴婢现在就去。”桑桑脸上带着笑,生怕那马奴扛不住,忙福了福身子,急急退出了屋子。
看着桑桑离开,玉娇心里边也是七上八下的。
虽然不知道为何会做那等让人觉得荒谬的梦,但无须更多的确认,玉娇几乎可以确定了梦境中发生过的事情,以后真的会发生。
心里边乱糟糟的,且被惊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浑身难受,也就让给下人准备了热水沐浴。
泡在撒满了花瓣的浴池之中,脑中充斥着她与那马奴在浴桶中纠缠的画面,脸颊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烫得很。
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都沉下了水中,希望能让自己冷静些,别再想那些荒唐的画面。
但在无声的水中,那画面却更是清晰!
他伏在她的肩膀上,若有若无的喘息着,俯在她的耳边用低哑的嗓音说:“你的身子是用什么做的,这么的香,这么的软……”
饶是玉娇素日里比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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