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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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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杀进城里,上下又要打点。

齐棪忙得干脆不回府睡觉,她独自睡不着,与他一并瘦了许多。

马车上,齐棪伸手捏住她的脸,叹道:“你长肉难,瘦下来却只用几天,白养一场。”

“放开。”翊安吃痛,瞪他:“没规矩。”

他现在什么都敢对她做,举止愈发粗鲁。

齐棪怕把人惹毛,乖乖松手,凑过去道:“那你也捏我,用力。”

“我不捏。”

“捏嘛,千万别怜惜我,快快快。”

“噗,”翊安笑骂:“你有病?什么癖好。”

“我有病。”他笑。

阮镛实自刎后,叛军尽数被剿灭,倒戈的臣子们一个不落,收归牢中。

那群倒霉的老头被放出来。

阮镛实的本意是都杀了,连舜钦出言劝阻。

阮镛实虽点头答应,却因此提防他,可谓开始就没取得信任。

庆功宴上,翊安见到连舜钦,“颜辞镜呢?”

“说了殿下别生气。”

“跑了?”

“不是,被我杀了。”

“什么时候?”

“在阮镛实找我之前,为防他要颜辞镜过去,徒增麻烦。”

“知道了。”

了结得这般轻易,也好。

连舜钦还当她心疼,来找自己麻烦,没想到就这样过去了。

齐棪来拉翊安:“那边赏了有雪后蝉,还喝吗?”

作践

翊安闻言,玩味地笑:“那破酒,王爷还没喝够?”

她可不惧,她那夜只在他一人面前耍了酒疯,且也没如何闹腾。

听到“雪后蝉”二字,闻风丧胆的该是齐棪才对。

他撒泼打滚,又哭又闹的糗样,还历历在目呢。

见到的人也不少。

齐棪果然脸色微变,压低声音:“明日休沐,陛下说那酒宫外没有,想喝的人可以带两壶回去尝尝。”

天子赏赐,无有不受之礼,众人乐呵呵地去取。

“瞧瞧咱们陛下对待功臣这劲,”翊安在他耳畔道:“皇后没两日便要临盆,下月底等她身子养好,我也骗她喝。”

“最毒妇人心,”齐棪食指点了点她:“亏你们情同姐妹。”

“反正不伤身子,喝着玩呗,我要玉奴也高兴高兴。”

他放火烧别人家,翊安就烧烧他的后院。

齐棪泼凉水道:“你打的是好算盘,可说不定殿下还没动手,就被人捷足先登了去。”

“……你们男人啊。”

翊安悟出来了,玉奴未必不想亲自逗皇后,哪里等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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