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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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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唔!”

翊安猛地咬住唇,才没让娇呼脱口而出。

真恨不得多了他的手去喂狗。

话没说完便瞪他一眼,凤眸潋滟,泛着雾蒙蒙的湿气,没有半点威慑力。

说的道貌岸然,现在又故意折腾她做什么。

“我现在,正在替殿下换衣裳。”齐棪知道她要说什么,笑得十分好听,“脱了才能换,不是吗?”

他一早便穿上官袍,衣衫齐整,通身贵气。

那官服上繁复威严的纹绣,让翊安看都不想看一眼,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齐棪闲着的那只手,抚摸她的脸,若有若无地碰触。

翊安嫌痒,往后躲,无果。

身后是桌子,身前是站得像堵墙似的齐棪。

他挥毫拿剑的那只手,在裙下作乱。

起初只是碰触不相干的地方,让翊安慢慢软了身子,无力地靠在桌沿上。

不敢说话,怕一出口,连自己都听不下去。

“我瞧着嬷嬷准备的这套男装不好看,不如穿身浅绿,既与我相配,又适合春日。好不好?”

“你管我……好,好!”

翊安还没发脾气,连忙改口,哀求道:“别碰我了。”。

“真乖。”齐棪满意地摸摸她的头。

“唔!”翊安猛地一挣,却被有防备的齐棪牢牢困囿在怀。

手指做舟,自溪涧过。

翊安低头抵在齐棪身上,整张脸泛起浓艳的绯色,眉间紧皱,无暇分心。

“殿下真美。”齐棪愉悦地说,“娶了你,我怕是要少活几年的。”

心甘情愿地被她勾魂。

“喜欢吗?”他问,毕生所学全用上了。

翊安咬着牙克制呼吸,难耐地弓着背,不想跟他说话。

小人。

齐棪也不催她回答,盯着妆镜台上的胭脂水粉,继续闲谈:“陛下近来,因皇后跟灵妃都在养胎的缘故,性子沉稳安定了不少。昨儿在御书房,一个内侍慌慌张张,下台阶时崴了脚,他只皱眉骂了几句。”

放在从前,御前失仪,必是捡不回性命的。

想来,是在未将来的皇子公主积福气。

“嗯……好。”翊安听到宫里的事,强忍着从情迷意乱中,抽离出几分神智来回他的话。

“喜欢吗?”齐棪杀了个回马枪。

翊安答不出来,也没力气答。

不知怎么,这么一件面红耳赤的事,他做得自然优雅。

像在作画,又像在抚琴。

翊安这时候还有心思分析,或许是因为,他只动了手吧。

察觉到她在走神,齐棪眸子一凛。

船桨微快,已是满舟风雨,河道泥泞。

一寸一寸,挤进山谷中。

城门已开,任凭翊安如何抵抗,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她进退不得,两条纤细的腿打颤,只能用手肘撑在桌上。

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景?

齐棪一大早神情古怪,还不愿对她说实话。

后又怪腔怪调地挑事,惹她生气,结果现在挨折磨的还是她?

混账东西。

她抬眸,嗔怪地瞪向他

齐棪温柔地拍着她的背说:“好姑娘,真乖。”

似是无比满意她的反应。

他连吻都不曾吻她,手指便让她乱了分寸。

翊安在战栗中想到,跟齐棪比不要脸,自己只有输的份。

差点没哭出来。

他乱弹琴,起先只是慢曲,不骄不躁。

弹得得心应手,专注而温柔。

翊安渐渐不再抗拒,阖上双眸,头靠在他的肩前。

“殿下,王爷。”

外头忽传来豫西嬷嬷的声音,吓得翊安忙睁开眼睛,急着推齐棪。

齐棪稳住她,依旧作自己的曲子,淡定问:“何事?”

豫西嬷嬷没打算往里进,站在内室门外,毕恭毕敬地答:“氿仙阁的阁主派程沉公子来,送了殿下常喝的酒。程公子还说,有话要亲口说与殿下听。”

“程沉?”齐棪在她耳边重复,手上陡然使力气,激得翊安又是一颤。

他冷淡地朝外道:“送点茶水点心,让他在偏厅等着。”

“是。”豫西嬷嬷退下。

翊安咬牙想,长公主府换主子了吧。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便是现在她死了,外面的人还不知何时才能发觉。

“茶是好茶,想来程公子也不急。”齐棪缓缓加快,“这个人,我没怎么听过,长得如何?”

“氿仙阁的……头牌公子之一,”翊安说话费劲,却故意激他:“模样自然是顶好的,玉树临风,招人喜爱。”

“殿下说模样好,一定是好。不知颜阁主送的酒好不好喝,晚上我回来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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