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 / 2)
求见
齐棪被这话惊到,没想到她这般英姿飒爽。
他心想,他们家长公主真是奇女子,哪怕在如此境地仍处变不惊。
嘴被她捂住发不出声音,后脑被按着又不好动作,只得先乖巧地点了头。
而后舌尖在她掌心一扫。
翊安感到湿意,立即缩回手。
后来的事情几乎水到渠成。
翊安身上仍有当年的青涩茫然,却多添了几分韵味风情。
齐棪素来自认清心寡欲,今夜却像入魔一般,身临其境领会了那句红颜祸水。
尽兴时,齐棪见她紧闭双眸,眉间紧锁,向上仰着头。泪珠从眼角缓缓流出,表情脆弱得怜人。
他低头去将她眼角的泪吻净,心想她这回总该不是疼哭的。
翊安一双手修长得不似个姑娘,却漂亮的紧,抓在锦被上时,指尖泛着白。
不知怎么就触到齐棪顽劣的兴致上,看得他眼睛都红了。
她的指甲留得太长了些,没轻没重地把他手臂和背上抓出来几道血痕。
这点刺痛不算什么,更像是火上浇油,齐棪愈发起了战欲,变本加厉地从她身上讨回来。
然而他总疑心那手会随时抓破他的脸,明日还要出门,不得不防。
于是哄着将她翻过去,从背后欺身而上。
翊安受了刺激,蝴蝶骨紧绷,不甚适应地让他放过她。
齐棪心狠,权当没听见。
不知闹了多久,才终于偃旗息鼓。
翊安自诩体力在女儿堆里算好的,却到底不能跟男人比,此时半点力气也不剩。
她身上汗腻腻的,吃力地喘着气,方知初次时,齐棪有多怜惜她。
起码没舍得用那些花样,也没胆大到与她说些难堪粗鄙的话。
方才那样疯狂,不用想也知,明日身上不会舒服。
她忍气道:“你今晚什么意思,惩罚本宫没给你的心上人好颜色看?”
思来想去,旁的地方,她不曾得罪过他。
封浅浅已经说过是玩笑话,他还不依不饶的,难道他不知道封浅浅什么样吗?
翊安此时哪里知道,这男人小心眼起来,就为几串不好吃的糖葫芦。
怎么就“心上人”了!
她明知自己的心意,一张口还是这样赌气的话。
齐棪没因她的话与她争辩。
他心间被她一寸寸熨烫了遍,正庆幸自己今夜过来,否则此时他还在那冷清的屋里辗转反侧。
他从背后搂住翊安,将她被子盖好,生怕她着凉:“殿下把这当作惩罚?”
翊安默了默,随即妩媚地笑,“你我成亲两年,这是王爷第二回上本宫的床。”
她说的不是在宫里那样各睡各的,而是做这种亲密的事,总该不会是无缘无故吧。
他方才哪里是寻欢,几乎故意在折腾她了。
齐棪不语,他心上堆的事情,如今每一件都不便跟她说,说了她也不会信。
而她素来聪慧过人,难道不知道阮间接近她,他不高兴?
还是她压根没把阮间放在眼里,故而没想到那上头去。
美人在怀,暗香满帐,若此时说让她以后离阮间远一点,又似乎太煞风景。
他可不想翊安在不着寸缕的情况下,去想阮间那张丑陋的脸。
罢了,人都是他的,阮间再怎么蹦跶,还能成什么气候。
那厮还大言不惭让人等等。
等一辈子,翊安也不会瞧上他。
哪怕自己死了。
少顷,齐棪没话找话地问:“什么时辰了?”
翊安一肚子气,他还知道问什么时辰,原本他来时天色就不早了,偏偏他还不知节制。
“你问我,我是漏刻啊?”
“夜寒露重,臣侍完寝浑身无力,在这睡一夜,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吧。”
“滚!”翊安但凡有一丁点力气,一定踹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下去。
他有什么脸说浑身无力,方才求他也没见他停下,这会子装模作样起来。
齐棪挨了骂更高兴,搂着翊安睡过去前,轻声说了句:“好梦。”
惟愿岁岁年年,长相厮守,若如今一切是场梦,便祈求不复醒。
日已上三竿,豫西嬷嬷今日不许人清扫庭院。
于是众人一概猫着步子走路,交流全打自创的手语和眼神。
床上的两人心有灵犀,同时睁开眼,对上。
而后将交缠在一起的腿,各自默默收了回去。
这睡相忒不成体统。
一个不曾开口解释几句,一个也不曾羞答答地躲闪。
翊安终究是翊安。
她只缄默地缓了一会,旋即不耐烦道:“侍寝后不早起伺候,倒在本宫这睡起懒觉来,王府的嬷嬷们没教过你规矩?”
这话问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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