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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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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微亮着的长廊。

好,路上小心。手扣紧门把,冒着汗。

关了门,看着空荡的房间,吹蜡烛时的欢闹,玩游戏时的吵躁,全然不见。

咚咚咚门又响起。

忘了东西?门被迅速打开,好似是知道她会回来。

这都不留我?低头,凑近慌乱的眼睛,像是要把她刺穿。

回应宋清梦的是深吻。

绵长、柔和,由唇至齿,再入深喉,指绕柔发,将坚硬的骨骼揉碎,跌入怀中。

门紧闭,室内的热络同屋外的清冷隔绝。

一步追着一步,踉踉跄跄,衣物飘了一路,为这场盛事做着装饰。

在黑暗与寂静中,她们陷进温柔的深海,阻断了呼吸,彼此爱抚。

沈星河寻着骨骼经络抚摸她,新鲜的皮肤在她手中尽情地燃烧。热情丝毫未减,趁着夜色,更加肆无忌惮,像在草原上狂吼的长风,高高的绿草被压下、扶起,胸腔的马在嘶鸣。

姐姐想每天吃你做的饭沈星河将她的指含入口中。

唇吻指,是勾引。

嗯没等回答,指已入穴,宋清梦发出长吟。

如长江地带的梅雨季,淅淅沥沥,三角洲滴满了雨珠,潮潮的,干涸的土地被浸透。

开合的嘴发出薄热的喘,萦绕在沈星河耳根,又化作脖颈上划落沟壑的汗液,潺潺流着。

浑身酥麻,宋清梦的快感由点及面,神经的网在舒展,到达末梢,动作却停了下来。

姐姐怎么不回答我?吻了吻闭合的眼,轻啄挺立的乳尖,唯独不动被裹挟的指。

做还是不做?手指轻轻往前推,不入三分,便撤了出来,胜是磨人。

宝都学会磨人了?如此研磨,宋清梦实难耗住,腿夹紧了腕,想要它更深一点。

做每天都做话从相缠的口中泄出,融为一体。

两个人说的做,绝不是一件事。

空洞的穴再被填满,花丛再次湿润,水气氤氲,每朵花好像都在跳舞,那么柔和、生动。

月光染白长夜,废墟的古墙爬满疯长的藤蔓,不断交缠、向上冲,熟透的果实从枝桠掉落,发出砰响,被泥土覆盖,发出叹息。

小尾巴:写着写着就这么多了,想写细节,唉,每章有肉真是太难了,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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