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番外:催情药(2)(2 / 3)
着他的身体,上身放松傍在椅背上,使他那副带有模特儿气质的身体得更显诱人。看到这样漂亮的路泉,祈洛希怎可能不动心?所以他发自真心地、傻愣愣地笑。
同时,他把愧疚心踩在脚底:如果路泉能一直展露出这么美妙的笑顏,他愿意天天向默子悠买酒!
路泉哪晓得祈洛希的心思,他根本没办法预料到在这值得喜庆的悠长假期里,某个大蠢材竟然会带来一瓶有问题的葡萄酒!
当祈洛希把超市鸡排饭吃乾抹净后,路泉的身体终于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唔……」路泉暂停了喝酒。他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热,裤襠忽然有些不适。下体虽有反应,但那好比被人抬起了手臂,没有所谓的快感欲望。
以为是酒气作怪,他半弯着腰站起来,快速地背向同居人。
「我去洗澡。」路泉说。他平常根本不会主动宣告洗澡这等间事。
「呃?你不是早就洗完澡吗?」
「再洗一次,现在身上有酒臭。」
「那我帮你擦乾净酒臭吧。」
祈洛希不知羞耻地跟在背后,用力想像自己一边嗅着路泉的身体一边拿着毛巾擦的情景,但是来到浴室之前便被一脚踹走。门关上,两人便分隔两边。
15分鐘后,路泉从浴室出来,下身没有刚才那么明显了,但他显然是泡了太多热水,无论是黑发下的脸颊还是脖子与锁骨,都带着湿气的红润,就像刚刚沐浴过春雨的红桃子,让人想细细地咬下去,享受那水嫩嫩的爽甜。
本来还轻快地咬着圣诞树形状巧克力的祈洛希,嘴里忽然不动了,巧克力霎时失去光辉。
「……怎么?」黑色少年悄悄瞥向自己的敏感部位,看上去很正常吧。
不过,祈洛希注意到的,是有一滴水珠从路泉的耳背缓缓地淌到颈项。他忍不住咬咬舌尖,幻想那水滴的味道。
「……希洛?」
「呃?是?」
「你看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有做!」祈洛希用力甩头,抠走脑内那一重重足以令自己兽性大发的狂想,「我只是想,你今天的脸有些红……」
路泉拍拍脸,说:「嗯,我好像有一点儿醉。」
「那……那瓶酒……有问题吗?」
「没有,我喝多了而已。」他弯腰看了看瓶上的标籤,上面印着谁也看不懂的异国文字,他也懒得拿翻译去查。
不过这瓶酒的威力实在太强大了,路泉刚才在溶室内发洩过一次,现在那不听话的小弟却又有抬头的跡象。洗澡这藉口已经用光光了,趁着祈洛希抱膝坐在沙发上,专心致志地阅读科普新闻之时,屋主故作疲倦地打了个呵欠,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累了,先去睡。」
「才9时半,喝醉了吗?」祈洛希立即关掉空中的视窗,轻轻伸了个懒腰,「那,我也睡。泉,我想每一晚都跟你一起睡,可以吗?」
「不用,你继续在客厅慢慢玩。」
「不,我更想每一晚都看着你入睡。」
该死,他怎么忘记了那蠢材是超级死缠烂打,还会无意识地摆出诱攻身份尽讲些让人误会的话呢?路泉无力地白了他一眼,简单梳洗后,两人终究是同时回到睡房。
12月寒冬,窗户当然是紧闭的,路泉回到床上整顿被单,最后进房的祈洛希顺手关上门,使狭小的空间再无任何逃生出口。平安夜、睡房、两个人、发热的身体……空气悄然爆炸出成人式的曖昧氛围,让人喘不过气来。
不过,这只是路泉的个人感觉。祈洛希一如往常地瑟缩进被窝里,低喊了声「好冷」,再用小羔羊的可怜目光射向屋子主人的睡床。
祈洛希10月搬过来住时还没有问题,睡地板、盖薄被,每一晚都能安然熟睡。如今到了12月末,气温骤降,夜夜躺在冰块地板上实在太委屈了。如果两个人一起挤在同一张床上,盖着相同的大棉被,肯定暖多了……
「关灯囉。」路泉飞也似地鑽入厚重的棉被里。幸好现在不是炎夏,腿间那敏感的傢伙完全被被子覆盖着,怎么乱动也看不出异样的。
「泉,晚安。」
「嗯。」
灯随着主人的指令而熄灭,房间内除了掛墙鐘的指针散发着淡淡萤光外,其馀的人与物都化成团团黑影,看不分明了。
床下那住客的呼吸声很平稳,究竟睡了没有?路泉可等不着,他觉得焗在被窝里的身体热得发烫,后颈微微渗汗,着实难忍。
房内的另一人还是没有动静。路泉保持着平稳的呼吸转身,利用转动的声响遮盖住扯掉睡裤的嗦嗦声,一手攫住那发涨的命根。
拇指沾过gui头处,大手尚未行动,那儿已经自动变湿了,有着说不出的y荡。
他闭上双眼,儘量在不製造噪音的情况下cao弄着那坏掉似的命根儿。回想起来,他似乎很久没有自慰了,至少在跟祈洛希同居的两、三个月里,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念头。平日光是应付那个笨蛋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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