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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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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中顶尖的好药被容萱挑出来一大堆。

她随手拿了一个,递给总管太监,道:“送去给太后,她近日安静得很,想必身心无恙,用不到什么药材,随便补补就行了,去吧。”

殷治眉头一皱,“萱儿,我们给祖父送这么多,母后这边却……不如改日再孝敬母后吧。”

容萱轻哼一声,“我曾处处为她着想,她在宁安宫逼死我的时候,可半点没为我想过。如今,我为何还要顾及她的感受?端康莫非是不心疼我?连这点气都不让我出?”

她明摆着就是在气太后,殷治反而不能拿不孝顺、不合适来说她了,只能不悦道:“她好歹是我母后,之前的事不是揭过了吗?萱儿你怎么如此无理取闹?”

容萱站起身拢了拢斗篷,淡淡道:“原来皇上待我也不过如此,本是心疼你cao劳国事,想回去求祖父多帮帮你,如今看来也不必了。我该好好孝敬我的祖父,让他辞官休养才是,皇上这边的事可轮不到我们cao心。”

说罢她就要走,殷治看着她走到门口,还是不能让这件事就这样发展下去,强忍下怒意挤出笑脸,上前道:“何必说气话?依你就是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这便走吧。”

倘若聂久安突然撂挑子,朝堂上追随聂久安那些大臣岂不都要作乱?朝堂如何安稳?这就是威胁!

殷治陪同容萱回娘家,心中满满都是屈辱,恨意不断攀升,然而容萱一路上让他倒个茶、剥个橘子、削个苹果,一会儿都没闲着,让他伺候了一路,硬是不给他一点台阶,让他把所有怒气都吞进了肚子里,胸闷得几乎喘不上气。

容萱这次回家,聂家人都很激动,想知道她在宫中到底如何,他们因为担心她,多少也瘦了一些,但变化最大的是聂贤,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色十分不好,人也很没精神。

聂峰见容萱看着聂贤,故意说道:“娘娘不知,自娘娘上次送了娘亲的画像给爹,爹就日夜思念娘亲,近日还常梦见娘。虽我也不忍让爹想起往事,但爹最在意的就是娘,如今能在梦里见到娘,同娘说说话,也是一件幸事,是以我将那些画像都挪到了爹的卧房中。”

容萱看看聂峰,忍不住一笑,什么“梦见”?是聂峰搞小动作让聂贤“见鬼”了吧!

宠妃是个挡箭牌15

容萱欣慰地对聂贤说道:“能让父亲与娘见面, 也不枉本宫向外祖父讨一回画。父亲,你可一定要备上厚礼去秦家致谢啊。端康,你说呢?”

殷治仿佛在聂贤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有心想为聂贤推脱, 却又看见聂久安。他此次来还想安抚好聂久安, 令其多多处理政务,聂贤这点小事根本不足为道。

于是他笑着道:“萱儿说得没错, 很该重谢。对了, 祖父身子可好些了?萱儿一听祖父旧疾复发,急得立刻就要回来, 我们将宫中最好的药材都拿来了,盼着祖父早日痊愈。”

容萱立即又道:“我们一同去看看娘亲吧,我一幅画都没留下,甚是想念,端康?”

“好。”殷治无所谓地应下。帝妃开口,谁敢说个不字?聂贤听闻诗诗在宫中不太好,更加不敢放肆,只能恭敬地引他们到自己房中。

容萱让殷治和她一起拜了母亲, 还叫人摆上供台供品上了香。卧房中瞬间变得肃穆, 但对聂贤来说也更加压抑,让他透不过气来。

接着容萱同家中女眷去未出阁时住的院子说话,聂久安、聂贤和聂峰陪着殷治说话。聂贤迫不及待地问起诗诗迁宫之事,他实在不知道殷治到底喜爱他哪个女儿, 对诗诗又有多少真心, 只能试探道:“皇上, 听闻婕妤晋封昭仪,迁居丽云宫, 可是之前在永秀宫后殿吵到娘娘了?”

这话不偏不倚,对旁人来说是父亲关怀女儿,怕一个宫女上位的骑到女儿头上,对皇上这知情人来说,既可以理解为担忧诗诗,也可以理解为担忧聂容萱,谁都不得罪,可他和殷治都不知道,诗诗姓聂这件事早已不是秘密了,所以他一开口,聂久安和聂峰的脸色就难看许多。

殷治见了,以为他们是想起他前阵子紧张诗诗,惹容萱生气的事,在怀疑他对容萱的真心。他急忙表态,“萱儿身子弱,本就不该照顾她,熟料她又摔了跤动了胎气,更需人精心照顾。如今丽云宫那边有太后,想来应是无恙,朕瞧着萱儿的气色一日好过一日,很是后悔没早些令其迁宫。”

整句话都在表示他重视容萱,没将诗诗放在心上,尤其是“应是”二字更体现他根本没过问过丽云宫的事,对那边一无所知、毫不关心,倒是容萱这边“一日好过一日”,自然是日日见面才能留意到。

这回脸色难看的轮到聂贤了,话中唯有“无恙”二字算是告知他诗诗没事。可他哪里能放心?他更信不过殷治那点心意。看看殷治十岁就当了皇帝,当了十余年竟还要看聂久安的脸色,他就无法乐观。

好像他自己,被聂久安管了一辈子,即便弄死秦氏又如何?聂家以后还是秦氏的儿子继承,聂家还是会倾尽全力护着秦氏的女儿,让他心爱的女人和女儿吃尽苦头、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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