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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白虎拳崩相思房(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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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那堵得乱七八糟的真是的。"

"噯!前面的不要堵在那行吗?我赶时间耶!"

"前面不能走了,绕道绕道,不要吵!后面的先调头往后退,就你!回转!"

"哎啊!堵个屁啊!我这货明天一早要出手的,迟了你陪我啊搞什么啊!"

"瑯哥回事啊?我日尼先人版版!天都黑麻麻老子铁坨坨还掛在这,现在要老子跟尼在这摆龙门阵哈?"

"喂!后面那个挑扁担的,不许说方言!不许说脏话!不准吵,全部人改走环二胡路,从这直走左拐到底右拐,不许吵闹!"

"师兄,这里很多商队阿,让他们不说方言有难度……"

"闭嘴!你穿着天霄道袍站在外面就代表天宵派,剑阁铸剑池银律第七条,严以律己,严以律人,看到有错不纠正,你就是邪魔歪道!"

"是……"

两名天宵派的剑阁弟子正挡在环东一道上,协助指挥马车行人改道,几个剑客下马拉着韁绳回转,不少商队抱怨连连,尚渊心理顿升起一股很烂的预感。

尚渊离自家相思房的距离越近,心越沉重,直到印入眼帘是半边红砖白墙塌成一堆废瓦,其他视线被十几个水云宗弟子围成一圈挡住-

"你看到了吗?我的天……"

"苍龙神柱,一人顶力,纵然低头,绝不退却……这傢伙太夸张了……"

"要不是我认识这蠢宿,方才我会以为我眼花看到清平君降临。"

"你不是看过殿堂的浮雕?这场景简直一模一样啊!"

"我有点……到底……他是谁?"

尚渊拨开弟子们,看到一名穿着陈旧白道袍带着玉蟾护腕,肩膀面上都是粉尘的青年,两臂上举顶起一根断裂的圆柱,露出结实的肌肉,他的后脑勺被迫往下,上方支撑半边摇摇欲撞的两层楼房!

尚渊一阵头晕目眩,身形晃了晃似要昏倒,被身后的弟子扶住肩头,下唇颤抖到说不出话来,穿着靛蓝劲装,正转着黑麟护腕的钟离道微笑着跨过一地碎片琉璃,道:"琴哥哥,我看这楼要塌了,撑不了,你彻手吧!反正水云宗有钱再盖十座都没问题的。"

一名银发男子,端的丰神俊朗,坐在一块残败矮墙(那本是尚渊寝室的墙面)上对尚渊露齿一笑道:"尚渊掌士,不好意思啊!没控制好力道。"

琴宿深深吸口气,左脚后移,双手收力,那本就支离破碎的楼房轰的一声彻底成废墟,写着相思房的匾额咚砸在地上,刚好落在尚渊脚尖前一呎,啪裂成五块。

尚渊快要吐血了,被人搀扶着抬起颤抖的手指着琴宿,又指着长风呼吸困难道:"你到底想怎样?一次一次……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琴宿打着:"往好处想至少没人伤亡。"

钟离道很欣赏尚渊活活快气死的惨状,笑道:"的确是呢!"

"掌士?掌士!"

"医官,快喊阿平来,你们两个搭临时帐,快点!"

尚渊希望醒来一切都是梦,可惜现实太残酷,他听到钟离道的嗓音-

"你下次要死,建议你找个没人的地方,尽速抹脖子了事,不用在琴道长面前演戏,演技还这么差。"

另一个带着慵懒的嗓音道:"你这个君主果真冷血无情,我当下悔恨万分,是真的觉得对不起阿宿,我说怎么有你这种想法的人?跟孟章一样自私功利主义,内心阴暗,嘖!"

"自戕并不会解决事情,该处理的都是活下来的人,必须面对的事情也是活下来的人,死亡是给圆满一生之人的奖励。"

长风嫌板凳不好坐,就坐到桌上道:"听你这种讲法就知道你的经歷肯定顺遂大过幽怨,等你遇上所求不得,痛入骨髓之事就知道了。"

钟离道想着:"要是我遇上痛苦之事便自戕,早不知死几万次了,会如此训人之人想来未曾有幽愁闇恨生之感。"

长风道:"哎,结果大老远追到此地,也没发现那鬼东西,倒是便宜角木这臭小子,给他放了十天的收惊假,怎么会掉进天江里呢真是奇怪,话说这傢伙怎么这么羸弱?所以我才讨厌文官这么没用,有什么好惊吓的动不动就昏倒,弱不禁风!"

钟离道道:"天江属阴水可养邪,习日巨鲸在天江中妖力大增便是此缘故,你毁了别人的饭碗留点口德吧!琴哥哥,还好吧?"

琴宿掀开帘子进来,拍拍袖口灰尘打着:"阴气极重,看来那蛊雕被埋在瓦砾下,入夜后再来寻一遍,我请水云宗的人帮忙在此设下结界,它逃不出去的。"

钟离道为他擦拭双手,端了杯水给他喝,琴宿看这里一张矮桌三张板凳,一个简陋的屏风后面架着木床,上面躺着面无表情、生无可验的尚渊,他的外衣掛在木架上,远游帽安置在茶几上,还有一大碗黑呼呼的药汁。

尚渊散着黑发,瘦弱的肩膀撑起宽大的中衣有种病态的美感,他赤脚踩在地毯上瞪着长风道:"副掌门为何毁我相思房?"

长风道:"我带他们追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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