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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直清醒着直到该去教室,周昭文起身,还有十五分钟就上课,但是韩其真还没醒,周昭文就去推推她,看到她醒了,说:上课了,你下午去吗?
韩其真有些迷瞪:几点了?
两点十五,还有十五分钟了。
唉我操,怎么闹钟没响,谢了姐们儿,她眨巴眨巴眼睛,爬起来了,你先去,没事。
行,别再睡着了啊。
韩其真比了个ok,还有点迷糊。
周昭文离上课还有五分钟的时候进了教室,陈远已经坐那了。她呼噜了一把陈远的头,陈远在她手心里抬头看向周昭文:我头发长长了吗?周昭文一开始都没注意,他突然这么说,就仔细看了看,说:诶,是有点长了,两边有点长。
陈远点点头,此刻他的脑袋还在周昭文手心,周昭文感觉像一只大狗在蹭自己手心。陈远的头发摸起来有点硬,但是稍微留长了一点之后手感挺好,于是她有点撒不开手,又呼噜了一把,陈远也不躲,就任由她扒拉,周昭文知道他脾气,真不喜欢绝对不会是这样子,于是又得寸进尺,也不坐下了,就靠着墙站着,逮着陈远的头一阵盘。突然发现陈远的耳朵红的滴血,就大发慈悲地放过他了。等周昭文坐下之后,陈远还有点没缓过来,脸和耳朵,和脖子都红彤彤的。他低下头,也不写题了,捏捏耳朵,又把手搭在脖子上,还能挡住周昭文。
刚平复好自己的情绪,那边周昭文又开口了:这周五游泳不?泳裤啥的都在吧?
陈远刚平复的心情又开始激荡了,他还记得前几次和周昭文游泳,周昭文穿着红色的泳装,皮肤很白,自己都不知道看哪。她还在教自己游泳,难免有些肢体接触,陈远只能庆幸自己下半身一直泡在泳池里。不过陈远还挺喜欢游泳的,小时候就喜欢玩水,很喜欢这种自由而且无拘无束的感觉。
他没理由拒绝,于是点了点头,又记得周昭文还看不到自己的脸呢,于是又说了声好。
就因为约了这个泳,剩下的这两天,周昭文和陈远都有点心神不宁,心不在焉的,陈远是期待,周昭文却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一团无名火在脑袋里左突右冲,不知道要冲到哪去,搞得她这几天一直有点焦躁。
说是焦躁,但也不太能看出来。起码只有喻言看出来了。
当时周昭文,喻言,纪凯正一块喝酒呢,韩其真有事没来,在周昭文经常去的一家bar,叫镜,这家十二点之前不蹦迪,音乐声音也不大,很适合聊天,十二点之后dj就开始打碟了。周昭文不太喜欢蹦迪,所以十二点之前就回家睡觉。
周昭文跟这家老板认识,因为她给镜画了墙绘,当时老板知道她未成年的时候吓了一大跳,但是又很喜欢周昭文画的墙绘,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可能是觉得已经犯了错误,再犯错误也能接受,之后周昭文再来喝酒也不说什么。
最近镜换了一下软装,周昭文又给画了一面墙,还送了一张自己的稿子,现在被印上一块大麻布,正挂在墙上。
周昭文想着要叫纪凯喝酒,正好最近有点怪,可能是时间长没玩了,于是又问了喻言和韩其真。想着也试试镜的新酒单。来了之后还是有点闷闷的,不知道哪根筋搭错,摇骰子也有点不在状态,连着喝了几杯。
纪凯就是个地主家的傻大儿,傻傻看不出来,正为自己连赢周姐三次而狂喜。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拿着手机拍视频。周昭文输了也不在意,就笑呵呵地抽烟。只有喻言像只狐狸似的眯眼睛,看着周昭文。
纪凯还没从自己成今晚最大赢家中回过神来,喻言说:周姐,怎么回事,心情不好?纪凯一下子愣住了,问:啊?是不是因为我太得意忘形了?喻言白了他一眼:怎么可能,喝你的酒。
周昭文也笑了,这次有些真情实感:不是为这个,不过最近确实有点不得劲。
啊?怎么了?谁惹你了?我收拾他去。
周昭文笑了:没事,之后有机会告诉你们。
纪凯还想叭叭,喻言一把捂住他的嘴,笑嘻嘻地点头:好嘞。
周昭文隐约能感觉到是怎么回事,可能自己这股子火要到周五才有个由头泻出去。本来还不确定,但是自己这几天老是盯着陈远想七想八的,尤其是今天的体育课,他们还没换下短裤运动服,周昭文的眼睛好像就粘在陈远身上了,她感觉自己的目光犹如实质,想挑开陈远的衣服,看到他精壮的身体。
她就夹带着自己这满脑子半黄不黄的废料,心怀愧疚的磨日子。
周昭文知道欲望来了是怎么回事,有过一个朦胧的幻想对象。她谈过恋爱,但是没什么感觉,觉得索然无味,于是在进行生命大和谐之前分手了,她觉得这应该是个愉快的事,不想和自己觉得索然无味的人做,不然还不如diy。这几天对陈远,是真正的对一个确定的人有性趣,觉得新奇兴奋的同时,还夹杂着愧疚。
陈远是什么人,她是再清楚不过的了。整个学校最老实,最刻苦的人,他家里的情况自己不问,但是也知道一些。周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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