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暖和些了么(2 / 2)
只受了伤的小兔子还凶的快要咬人了。
汝漓愈发觉得心痒痒了,面上却眉头紧锁,说:你要我如何?说便是了,只是我不想见你这般难过的样子。
急的他连敬辞都不再说,直接你我相称。
白双咬了咬唇,心道反正都事已至此,今日不得到个答案她心不甘情不愿!
她抓住了他的袖子问道:你呢?可曾梦见过我,又可曾想见我?
汝漓闻言又语塞了,他张了张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他如何说得出口?
况且这白施主不是也嫁了人了么?就算夫妻不睦,她也未曾和离,即便自己不是出家人,也该与她保持着远远地距离。
白双急了,晃着他说:想过我么?喜欢我么?
话音一落,两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汝漓师兄,你竟在这里!忽然寻来的同门喘着粗气的声音打破了僵持,说:主持道下月的百花节进宫一事要与您商议。
白双的手都还捏在他的衣袖上,那同门见了只得低头装作没看见,以为白双是众多心悦师兄中的女香客之一。
汝漓嗯了一声,那同门心知师兄总是有办法逃脱这些女子的纠缠,也不愿去平添尴尬,便走了。
待到同门离开后,他扭头看着白双,只觉得那些果断的想要断了她念想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说呀!
白双额头都皱出了纹路了,急的几乎都快要跺脚了。
汝漓这才吞吞吐吐的说:这些,等到下次见面时我再告诉你可好?
嗓音温和,似是在哄着没有吃着糖的小孩儿。他也舍不得,可也没有做好准备与她保持距离。
白双心头堵得慌,可没有办法,他此刻有事又耽误不得,便毫不顾形象的擦了眼泪说:那便三日后。
汝漓点头,见她松开了自己的衣袖,盯着那处被她捏皱了的布,竟觉得心头有些空落落的。
还有,她气鼓鼓的补充道:你既然不我,那下次定要将我的香囊还给我。
说罢便绕过他小跑着离开了。
汝漓愣了愣,见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跑远了,脸颊竟忽然飞上了红晕。
他确实有私心,不想归还那香囊。
上一章的诗句是出自这个的:
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春水拍山流。刘禹锡《竹枝词·山桃红花满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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