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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鱼死得骨头都不剩了怎么追妻?(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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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煜说出来的话,就和江栗哭出来的海水泡泡似的,脆弱得都不用动手去戳,时间一到自己就炸了,消失得仿佛从来没存在过般陆煜保证过的不会伤害,转眼就变成了空气,在水里寻不到踪迹。江栗的后脑勺在玻璃上留下了一块血印,是被陆煜掐着脖子,硬生生在玻璃上砸出来的。血液鲜红,陆煜用手去擦,却发现这抹红色仿佛刻在了玻璃上,怎么也擦不掉。江栗还被他掐在手里不得动弹,江栗与他,就像是小丑鱼与虎鲨,体型与力量上呈现出巨大的悬殊,的余地。江栗闭上了眼睛,他不想再去看眼前令他烦恼的人鱼,只觉得面前人鱼怎么能这么丑陋陆煜连鱼鳞都是来自深海的不见天日的乌黑,也和他的心一样,照不进任何颜色与光线。陆煜擦到烦躁了,转头就把手指对准了江栗的鼻尖,哑着喉咙警告:“别再惹我,我不想杀你。”江栗荒诞的笑意还没褪去,嘴角正怪异地勾起,和他毫无笑意甚至全是敌意的眸子,一起表现的极为不协调,看上去他也疯了。江栗犟着性子,咬牙道:“是你上一秒承诺不会再伤我,下一秒就想把我脑袋砸开花,做这些事的人都是你。”陆煜指着江栗的鼻子骂他贱:江栗丝毫没有脸上的刺痛震慑,反倒还在笑,笑得胸膛微颤,“是吗那你反反复复杀了我那么多次,也是我的错也是我先惹得你!”陆煜因为怒意而大口的呼吸,只是江栗这一句回怼,让深吸的一口气卡在了胸膛。陆煜肉眼可见的停顿了两秒,这口气被他忿恨地喷在了江栗的脸上。

“是,就是你勾引的我。”陆煜盯着江栗的瞳孔,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仿佛随时都要把江栗那双眼睛抠下来。

“那我被吃得渣都不剩,也是我自己的错”江栗笑得更放肆了,他也疯了,他不顾陆煜病态的神态,仍在执拗地激怒陆煜。大不了就是死,死快点,真的不想和变态共处一室了。如江栗所愿,他成功把陆煜激怒的彻底。接下来,他不管江栗说什么,直直地咧着嘴,冲江栗露出他危险的尖牙,一股脑把错误全都推到了江栗的身上:“是!都是你的错!我知道你勾引我只是为了把我同化成人鱼,我也知道是个雄性就能睡你。你自己这么下贱,就不要怪自己死得那么惨,那是你应得的。”子上已经被掐出了一圈通红的指痕,红痕上满是被粗糙掌心蹂躏过的疤痕,像是被磨去了一层皮,露出了底下的血迹。陆煜又忘了江栗的后脑勺已经被他撞出血了,准地撞上去。陆煜凑到江栗面前阴森森地盯着他,伸出了海蛇般的舌头,吐着恶气:江栗干咳了几声,咳得人身和鱼尾岣楼成了c型,咳得陆煜掐不住江栗的喉咙。可陆煜的手刚松开,就见着江栗护着胸膛连声咳得气都喘不上,如果不是还能靠着腮过过气,早就晕了过去。江栗双手捂着唇,胸膛剧烈起伏了好几次后,他终于在他的掌心里见了血,一团浑浊的污血粘在了江栗的手上,就连周围的鱼群都不敢上来把这团病恹恹的血色当养料吃下。陆煜上前了一步,被江栗抬眸着了一眼,用手拦了下来。陆煜也是在看到那团污血后,知道自己话说得太重了,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于是一句“对不起”就这样随意又苍白的说了出来。角向下压去,他厌恶这句话从陆煜的嘴里说出来,仿佛他承受过的那么多的痛苦,都可以只用这简短的三个字,简简单单又匆忙的盖过去。好似只要说出这三字,他们就可以重归于好,太傲慢了,也太侮辱人了。江栗抹了一下嘴角的污血,深吸了口气,让淤积着郁结的胸口透出一口气,直到身体舒服了些才迟缓地反问:“你既然知道我勾引你不是喜欢你,还在这里妄想我听话做什么”江栗闭上了眼睛,他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的猜想总是很准,每次都能精准地猜到。陆煜的手指像是一把冰冷的尖刀,直直地抵在江栗的胸口,不由分说地在江栗的胸口刺出一道道伤疤与伤口。陆煜把江栗堵在了玻璃前,像一座山垮了下来,拦住他的前路,遮住他的视线,只剩阴沉沉的压迫感堆积在视线前

“你就是个实验对象,你应该学着安静,我给你的自由是赏赐,不是我应该的。我可以让你死了活,或者活了又死,或者生不如死,你最好听话,或者当个哑巴。”陆煜的冰冷的手托着江栗下巴,拇指意味难明地点着他的下嘴唇。江栗问过的问题得到了回答,果然和江栗所想的差不多,只是个很有实验价值的实验对象罢了,也不过是正常的科研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他照样拿江栗泄欲或泄愤,或者虐待到体无完肤,他们的关系以前不是恋人,死后也不是恋人,再复活就更不可能是恋人了。当生命变成无限以后,生命的重量就会变得极为低贱。江栗不会被看重,甚至会被愈发的轻贱,因为生命失去了他应有的沉重感。二十年前,江栗被雄性人鱼吃得渣都不剩,陆煜能一个人消沉地在浅水池边,点着打火机神色黯淡的怀念江栗,一念便是好几日但现在,江栗更有可能马上就会被陆煜吃得渣都不剩,而陆煜再不会有情感负担,他只会冷静地像是拼图似的,把江栗七零八散的重新组装起来,然后把灵魂塞进空壳里。感情早就在漫长的岁月离变得干瘪,再难以寻回当初目睹江栗死亡的震撼与遗憾了。

是吗”江栗低声笑了笑,倒像是在嘲笑自己的自不量力。江栗转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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