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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疯批皇帝的家养妲己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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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骨肉至亲。”江栗转过身去,直直地注视着陆慎司。

“我知道。”陆慎司应下,双手捧起江栗的脸,狭促的目光在他的狐狸眼中兜兜转转,“所以你不舍得了吗”江栗嗤地一笑,一只手勾着红帕子在陆慎司的眼前打着转,时不时将他的视线遮住。

但实际上,江栗心里慌得要命,他只是坏不是傻。江栗没想过陆慎司要用他全家人的性命测试他的忠诚,倘若江栗不动手他就会失去陆慎司所有的信任;倘若江栗动了手,那么陆慎司就会对他的心狠有所忌惮。

“家人,比我要重要吗”陆慎司的声音更沉了,不想看到江栗因为这个问题而纠结。

江栗摇头,他的这些“家人”把在他年幼的时候把他送进诡谲莫测的深宫里,只是为求一个官位,从此对江栗的死活不管不顾。

让江栗落了个与陆慎司两人一起苦苦挣扎求生的,痛不欲生的日子。宫里的人瞧不上陆慎司的出生卑微,他母亲还死的早,皇帝甚至都不让2得他还有这么个儿子。而江栗是他的伴读,过得只会被陆慎司更惨,更不受人待见。两个小孩在奢靡皇宫里的日子受尽了屈辱,终日还要担心自己是否会饿死在深宫里。

“只是要加钱。”江栗抿唇一笑,勾着陆慎司的衣带靠在了床边,细长的手指灵活地游走在陆慎司的身上各处。

“我要你发誓,发誓你成为皇上后,立马就迎娶我为皇后。”工栗的手指落在陆慎司冰冷的薄唇上,期待地注视着他淡色的嘴唇渴求着陆慎司说出他想要的话。陆慎司揽住了江栗的腰,左手握住江栗放在他唇上的手,与他双手合一,对着上天,虔诚地起誓:赐你红妆万里。”

江栗的眼睛都亮了,总是慵懒微眯着的狐狸眼头一次睁圆了,让陆慎司看清楚了这双眼睛,是一双清澈如琉璃水晶球般的璀璨眼眸,世间再无人的眼睛能比这双眼睛惹人怜爱。陆慎司的誓言说得是那么的果断,那么的肯定,让江栗对他的忠心深信不疑,甚至那一晚他始终没有放下过手里的红帕子,把红帕子放在心头,怀揣他不现实的美梦。

“你的家人在皇上跟前为我说媒,说好娶得是世家大族的闺阁女子,可来的却是那家姑娘的仆人,他们是在侮辱我。”

“你知道的,他们一直想扶持我弟弟上位,想办法在找我麻烦。”陆慎司的手贴在江栗的脸颊上,看江栗像只小猫毫无攻击性地用脸颊蹭着手。宫里一步步爬到太子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小心眼,他只是找了个借口测试江栗的忠诚度。江栗没有选择,只能应下,“我知道了,我会为你消除所有的顾忌。”次日的深夜,下了一场凄凉的雨,冲刷着满地的血液,可不免还是吸了满腔的腥臭味。江栗来的时候,这家的仆人就已经全都被陆慎司的人杀光了,只留下了江栗的骨肉至亲,等他去亲手杀死,去自证他对陆慎司的忠诚。江栗是一袭白衣来的,一路走来,竟全被染红,衣角处已然彻底染黑,像个嗜血的妖怪,站在月亮下缓步逼近。

可他没杀人,他只是脏了。

他望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的双亲还有他的兄弟姐妹们,手里的刀悬在半空中,目标是所有人的脖子只需要一刀下去,快刀斩乱麻,就能断了所有的念想。

“从你们送我进宫的那一刻起,我就和你们再没了关系。”

江栗苦笑着,手里的剑却不自知的垂了下来,刀尖在地上划出了银光。

“我同你们,没有感情,只有利与弊。”江栗走到他母亲面前,举起了剑,可是望着那与他相似的容颜,他母亲此刻正啜泣着试图唤醒他的良知。

“栗子,你出生的时候大夫说你心脉是邪相,要想活命就只能送进宫里受天子庇佑。妈妈怎么会舍得把自己的骨肉孩子,送进宫里受苦呢妈妈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我的孩子,为了小栗子。”对方一口一个妈妈,一声声的唤着栗子的名字。

肉做的人心仍是会因为母亲的落泪而触动,江栗的刀慢了,也犹豫了,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被陆慎司诱惑,才走入的歧途。

也许他的家庭不像陆慎司说得那么不堪,也许他的家庭还是爱他的。

可是下一秒就被他的母亲先一步,用刀刺穿了他的喉咙。江栗浑身一颤,鲜血已然像是装在烟火筒里的爆竹,在点燃的瞬间倾泻而出。江栗的双眼里盛满了惊诧,他的母亲前一秒还在苦苦解释他们虐待小江栗是被逼无奈,可是下一秒却心狠手辣地想要刺穿他的喉咙,叱骂他是邪祟。

“妈妈你江栗的母亲指着,用她那尖锐的嗓音,混着雷声一起刺进了江栗的耳膜:死了才好!”

江栗跪在了地上,捧着喉咙,无力地感受着力量从身体剥离。好像这是他自找的,他的确是个不祥之物,他为了一个人,做尽了坏事,旁人厌恶他,这也是应该的。江栗没作声,只是眼中充满了稚气的惊恐,他还沉浸在他的母亲说爱他,却给了他一剑的怨念里。在面前人都起了身,准备把江栗碎尸万段的时候,院门闪过一道惊雷,天边亮起白光又骤然暗下,给众人的视线打上了一层朦胧。等到下一秒视线恢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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