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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师尊的不乖小狐狸3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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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栗依偎在陆郁刑的怀抱里,尖锐的狐狸指甲点在陆郁刑的喉结上,像是一把刀,沿着喉结直直地滑到了锁骨之间,再往下就是胸膛之间,笔直的一条线径直滑到底。

这条线对于两人来说都十分熟悉。

“还是对这件事放不下吗?”陆郁刑小心翼翼地发问,害怕语气过重又让江栗回忆起那段不美好的记忆。

他好不容易才让江栗回到身边,他不想再失去。

“不如你再还我一刀,或是十刀。”陆郁刑的手放在江栗细腻如玉脂般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掌心握紧再放开,一柄闪着寒光的短刀静躺在江栗的眼前,寒芒太过刺眼,惹得江栗眼眸恐惧地闪动。

“是不是我哪句话没说好,你就要拿它伤我了?”江栗的手战战兢兢地落在陆郁刑拿刀的指尖上,一面抬眸害怕地观望陆郁刑的表情,一边试着把那把刀推开。

“我若恨我,就拿它伤我。”陆郁刑捏住江栗的手腕,短刀的刀柄入了江栗的掌中,江栗只需要转过手腕就能将短刀插入陆郁刑的胸膛,并且能沿着他刚才划过的直线把陆郁刑的胸膛破开。

江栗仰头懵懂地望着陆郁刑,仿佛他还是那只不谙世事的狐狸,不明白陆郁刑的意思。

他的眼中干净清澈,没有仇恨也没有怨念。

陆郁刑也看了回去,可正当二人目光对视时,江栗却忽然如触电般移开目光,不肯让自己清澈落入陆郁刑混沌的目光里。

陆郁刑低下头,含住江栗的耳尖,像是恶魔在耳边呢喃:“从这里,到这里,笔直下来。”

江栗不肯动手,陆郁刑便抓着江栗的手,领着他的手顺眉心开始走,到鼻尖、到锁骨,到胸膛间、到腹部……但最后又移回了心脏。

短刀卡在两人之间,江栗只需要往前轻轻一推,这把刀就会刺穿陆郁刑的心脏。

但是江栗没有选择这样做,在心里清醒的扯着嘴角讥笑。

这像是在测试江栗的忠诚度,如果他真的按照陆郁刑的话去做,那么江栗就会被打上不够听话的标签。

而且这样做毫无意义,这把刀不会伤陆郁刑分毫。

江栗苦笑着摇头把刀尖移开。

陆郁刑看出了江栗的顾忌,沉声解释:“这是我欠你的,你可以放心这样对我。”

江栗不想去猜陆郁刑是真心悔过还是假意求和,他只想先把陆郁刑对他的爱完整的保留到他死去的那天,然后看陆郁刑因为他的死亡痛哭流涕。

陆郁刑还想说话,江栗却把手指附在他的唇上,连连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师尊没什么欠我的,是我没想明白,执拗地想和师尊作对。”江栗撑起身子,跨坐在陆郁刑的身上,身上的红纱褪到了腰间堆叠在一起,“以前师尊看我一眼,我都能开心好几天,现在竟能得到师尊的爱,我还能有什么不满?”

江栗冰冷的手放在陆郁刑的唇上,缓缓闭上眼睛,俯下身子依偎在他怀中。

陆郁刑被他仅仅三言两语便哄得没了方向感,倘若这个系统有好感度设置,现在陆郁刑的好感值已经快要数值溢出了。

江栗仰头吻在陆郁刑的喉结上,呢喃道:“师尊,再娶我一次吧,这次我要最盛大的婚礼。”

陆郁刑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江栗竟然主动求嫁。

“你当真要嫁我?”陆郁刑的喉结上下颤动着,带着难以置信。

“师尊若不想娶我,那便算了。”江栗撩起绕着腰间的薄纱,重新勾回肩头,从陆郁刑怀中滑落,背对着他闭眼休息。

陆郁刑连忙把江栗搂进怀里,低声哄道:“我会给你最声势浩大的婚礼,我要这个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爱人。”

江栗没回他话,只在陆郁刑看不见的阴影里讥笑。

江栗想要死在璀璨的盛大烟火中,把陆郁刑给过他的,他要原封不动的还回去。

在全世界都知道江栗是他陆郁刑爱人的时候,死在众目睽睽之下,死在陆郁刑的大喜之日。

在他大喜的时候,给予他大悲。

江栗不爱他,从未爱过。

·

仙境里紧锣密鼓的忙活了起来,来去匆匆的佣人手里捧满了鲜红的物件,喜庆的大红色遍布在纯白的仙境里,格外的显眼,让人忍不住去打量这份喜悦。

几乎是在一天之内,整个仙境都被披上了红纱,大红灯笼高挂在每一角屋檐上,走过的每一步都能看到红绸随风飘荡,时不时耳边还会传来风铃叮铃清脆作响。

银装素裹的雪山上,沿着山腰突兀地现了好些的大喜之色,把山巅的雪白与山脚的雪白用一抹艳丽的鲜红隔断开来。

就连陆郁刑本人,一袭白衣上都妆点了不少红色,腰间还坠着一块粗糙的朴素木牌,木牌上系着红色布条,在仙境里随着风霜轻飘飘的飞舞。

这和陆郁刑的人设完全不符合,以至于小神仙按照惯例来给陆郁刑请安的时候,杵在大殿门外哆嗦地不敢动。

事出反常必有妖,指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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