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婚约与水(H)(1 / 1)
第四回 婚约与水(h)
车子行至坑坑洼洼的石子路,陡然一跌,艾乌清醒过来,伸掌去推他的头。
怎么了。他像吻她时那样,含着她的阴唇吐字。
里面还有别人的东西,没流完。
季痕的头不情愿地侧抬一点,一只眼睛露出阴丛,望向她安慰道:我吃过人。
四个字像冰刺顺着艾乌的脊椎往上爬,而他像不愿再解释那样,有些急切地往花穴里伸舌头。
被戳出惊呼的同时,艾乌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吃过人,精液也不过是人体的一部分。
不管这话是真是假,能说出这话,已经足够骇人,然而艾乌见识过那么多性变态,知道他们折磨人的手段,与那些复杂诡谲的花样相比,吃人过于简约,反而显得干脆,甚至有些豪迈。
艾乌想不下去了,因为她的双腿间已经响起泽泽水声。
粘稠的白带在穴口吞吐,季痕把它当成女人阴唇里的舌,在和它舌吻。
溢出的白带被一次次推回阴道,又被舌头追上,往外勾,勾搅的过程中,他筋肉柔韧的舌就在穴口戳刺翻滚。
忽然顶在穴口靠上的一处软肉。
唔!
被戳中最敏感的地方,艾乌双乳向前一弹,突然撞上年轻男人上抬的手臂。
茶青色的军装袖陷在乳峰之间,布满枪茧的右手掌压盖在她嘴上。
艾乌越过季痕的小指下望,他正极缓慢地把舌从女穴拔出来,像从水蜜桃肉里抽出叉子那样小心翼翼,仿佛要提防果汁从叉子拔出后的孔洞喷溅。
啵。
他没防住。
艾乌眼睁睁看自己喷出水,溅在他敞开的军衣领,晕染开墨兰般四溢的水渍。
你弄湿我了。季痕抬起手背揩掉唇角的体液,浅浅的酒窝在手背后闪烁了一下。
弄湿没事,别让别人听见我们圆房的声音。说着他把盖住她半张脸的右手捂得更紧一点,左手却轻揉一下她的膝盖,征求意见似的。
圆什么房?艾乌不知道,但她想起了车上还有别人,那个被迫卷入这场性事的倒霉司机,他
他已经硬了。
艾乌的视线落在驾驶位上,看见秦生生紧张的胯,紧绷的脖颈,以及掺白鬓角异样的汗珠,了然一笑。
季痕不给她继续走神的机会,他唇腔大张,唇珠高高抬起又落下,把肉珠和阴唇上部全含在自己上唇瓣下,猛然一吸。
长舌却在此时出击,顺着已经被前人开垦到松弛的穴口直入,瞬间顶上刚刚让她呻吟的那一点。
车子正巧在这时剧烈颠簸起来。
插顶在软肉上的舌尖不必动,就被两人摇晃的身体带着疯狂摩擦起来,而男人的嘴还在大口大口吸吮着,薄唇正中青年的唇珠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白。
握在她膝头的手重新擦着大腿滑向臀部,抱着臀肉往他脸前送,艾乌感觉自己要被摁进他嘴里,连着所有唇肉,所有体液,和振动抽搐到发麻的神经
被吸进那只吃过人的嘴。
水声滋响在他齿间,艾乌在他的牙蹭过肉珠时涌潮,水花溅在那张青俊而鬼煞的脸上,照亮年轻军官炽烫泛红的面皮。
看起来竟十分温暖。
我们圆房了,我的新娘。季痕轻声说。
原来他有一对虎牙,艾乌想,刚刚把她戳到高潮的就是其中的一颗。
她怎么能看见他的虎牙?
因为他笑了,忘记掩饰的笑,暴露了十二颗白森森的牙齿,和屠夫不该有的稚气。
等下去买喜酒。他喉结一动,咽下她灌进他嘴里的脏水。
古怪的人配古怪的婚礼。
他们颠倒乾坤,悖逆伦常。
他们先圆房,后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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