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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业补助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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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业补助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不戴套1200少女眼皮都没抬,看着enos背后的彩色霓虹鱼缸,她和这条街上任何一个招揽客人的妓女一样画着浓妆,男人注意到她的胳膊上纹着一串蝴蝶,没有上色,边缘发红,应该是最近才新刺上的。

戴套。

800

她终于抬起头正眼瞧enos,和任何女人看到他后一样打起来精神,又露出思索的神情,价格报低了,他不用他的读心力量都能猜到少女在想什么,她用下巴指指对面店铺,那里有个穿着反射涂层面料的女人在橱窗的黑光灯里跳脱衣舞,把自己从一条闪闪发光的带鱼褪得精光,三三两两个游客背着包驻足看着。

不去那里。

enos在前面带路,小妓女在后面跟着他轻声嘀咕要和老板娘报备,从街尾唠叨到停机坪,enos一把捞起她拖进机内浴室,他们的对话很少,一问一答,大多数是问她有没有性病,今天生意怎么样,enos背对着女孩脱衣服,她先一步钻进淋浴室拧开淋浴喷头利用水声逃避问题,用他的沐浴球涂抹泡沫----enos莫名其妙的洁癖突然发作起来,他的沐浴球该换了,不,改天还是让人把整个浴室拆了换个新的好,想法是这样,但并不阻止enos抬脚踏进浴室,女孩的身体苍白色,胡乱用肥皂卸下妆后棱角分明,深棕色的头发被打湿后贴在头皮上,她顺从地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让出一点位置给并不年轻的嫖客,等到身体的泡沫被冲干净后他才开始挑肥拣瘦,捏着妓女的小乳房说你看上去就像没发育,介于他并记不清cra到底已经被他遗弃了几年,他说的是实话。

她看上去对enos的问题见怪不怪,不耐烦地打掉老男人的手说不干也要收四百信用点,不支持叛军货币----她明明知道自己是谁。小妓女说着不干不净的脏话准备离开淋浴间,还扯了一条他的毛巾准备擦干身体的水珠,背脊上骨头节节凸起,然后话才说到半路就被一把拉回去按在透明的淋浴间玻璃上操一顿,沐浴露做润滑剂,粗暴地进到少女身体最深处,这下倒是安静了下来,老男人一只手将女孩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抓住,另一只手摸索到脖子,略作思索后继续向上,她咬着嘴唇,enos扒开紧闭的嘴唇,把手指塞进雏妓的嘴里,他的洁癖在碰到少女的身体后突然消失,他迷恋年轻肉体带给他的,仿佛自己也永远年轻,紧致,生机勃勃,摸起来像是要被火灼伤。

她柔软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enos的手指,拂过旧伤,老茧,温暖的口水顺着手腕淌下来,喉咙里窜出难耐的呻吟,他们从浴室做到床上,最后射在里面,她起身要走时白浊液体顺着大腿根淌下来,她用手指蘸一点伸舌头品尝。

你叫什么名字?

她略略阖眼思索一下冲他笑。

下次见面的时候告诉你。

他们第二次见面实属偶然,在漫长的业余杀手生涯中,比起刺杀目标他更擅长灭目标全家,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就算他也不例外,enos带伤经过高耸肮脏的棚户区拐角,十米外是繁华地仿佛永远不会熄灭的城市,十米外是贫民窟,无数飞行器掠过他们的头顶,少女仰着头一边出神地看那些飞行器,被enos撞了个满怀。

她捂着额头说好痛。

你家在这里?

enos打量着女孩的脸,她不耐烦地白了enos一眼,带男人又下两层来到地下室,污水横流,老鼠蟑螂遍地,他发誓碗柜里那个一闪而过的灰色影子是老鼠,所以少女给他递水时只是端在手上,你这样迟早会得出血热什么的,enos看着女孩把水一饮而尽,从橱柜的另一侧拿出一卷绷带,他把受伤的手臂递过去,她顺从的帮他绑扎起来。

灰灰。

你的名字?

群星在上,他居然在这个时候想到了他们的约定。

老鼠的名字。

你给这个房子里每一只老鼠蟑螂都取名字吗?

那是我的宠物。

从enos发出的冷笑声证明他并不相信少女的话,这个男人对待陌生人总是那么刻薄,这次见面蝴蝶翅膀上有了颜色,蓝的,一大片,栩栩如生。

enos相熟的一个纹身师给他看过同样的图片,我没有收费,对方坐在enos的沙发上嗑药,念叨毒品加烟法力无边,说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年轻女孩也就皮囊过得去,她说她死了就把她的皮给我,这个表面是纹身师,背地里做军火商兼器官收藏家的家伙笑的时候露出一嘴烂牙,他看不惯这个傻逼很久了,因此纹身师临走时被他用热武器击中后脑,烂牙碎一地。

这就是为什么他今天落入圈套的原因,眼前的这个小妓女绝对不知道他受伤还和她有关。纹身师是军火商方独子,对于独子的死enos选择送一打卡米诺代孕票做赔罪,大有你们大号养废了,不如搞一堆小号择优选择继承人辣,结果老军火商勃然大怒加入叛军一伙,不杀enos誓不罢休。

她帮他包扎完就进了房间,enos被晾在客厅里,女孩也不管他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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