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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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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能看到的世界之外不那么容易看到的世界。”

“我可以。”

女孩儿对这个回答有些吃惊:“所以,你不但爱我,而且还相信我?哪怕我对你总是有错误的判断,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我判断力有问题吗?”

老别挠着女孩儿的头,哈哈大笑起来。

“别先生……”

老别收起笑,猛然间又严肃起来。

“别先生,其实也是对我们的认可吧。虽然我们中的许多人在你们眼里是奇怪和不可理喻的。”

“但,她是我的。”老别在桌子下抓住了女孩儿的大腿。

“别先生,我们一直在确保这点。正如您说的,‘平衡’。我们,以及sur,都会避免打破平衡,除非确定引发‘崩溃’后情形会变好。”

老别只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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