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 / 3)
情还算放松,就笑道:“我还有件事想问问你,不太好让他传话。”
谢煐用眼神询问。
“你介意我明天不束发戴冠吗?”白殊露出点愁容,“别的都好说,我就怕这个。今天试服装,那冠上装饰有一堆金玉,得把发髻扎得特别紧特别高才能顶起来,太难受了。”
谢煐完全没料到竟会听到这种话,一时间都有些好笑,握拳压着唇假咳一声,才掩盖下笑意。
“你刚才也说了,这桩婚事就没有合礼制的地方。你……”说到最后,谢煐还是没忍住,唇角微微上扬些许,“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吧。”
白殊注视着那双乌黑深邃的凤眼,也勾起一道浅笑,眉稍眼尾都带上飞扬之色。
“明日我们一块进新家。”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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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反派摄政王冲喜后[穿书]》
镇国器重生攻 x 白切黑穿书受
【主受1v1,双向奔赴he,苏爽+甜宠】
姬安穿进一篇耽美文里,变成个没活过前三章的炮灰皇子。
没等他努力将这篇多角虐恋文的剧情回想清楚,突然有圣谕传下,须一皇子为摄政王冲喜。
现在宫里总共就两个皇子还活着。
姬安看看旁边被一群人护住的主角,依稀记起摄政王是原作中活到最后的反派,这时总还死不成,便自告奋勇去了。
没有三书六礼,姬安穿着一身喜袍直接走进摄政王上官钧的卧房。
醒过来的上官钧眯着眼打量姬安片刻,懒洋洋问:“你可想登上高位?”
冲喜还能冲出这等好事?
姬安没当真,只玩笑道:“若殿下助我上位,我必赠以金册金宝。”
姬安没想到,上官钧真的将自己送上龙椅,也真的随自己搬进天子居所。
上官钧重生一回,对一切都心灰意懒。
上一世他对新皇从无异心,奈何新皇沉迷风月无心理政。最终他依然受到猜忌,遭背叛好友毒杀而亡。
既如此,换个皇帝也罢。
上官钧力推姬安上位,便全然放手,却渐渐发现——
笑得温和无害的那人,动起手来竟果断狠辣得……直挠到自己心里去。
群臣都以为摄政王总有一天会取皇帝而代之。
不料皇帝连摄政王都使唤上,寻良种,改器具,拓商路,建城池,内肃吏治外御强敌,忙得不亦乐乎。
姬安唯一的烦恼,就是上官钧时常早早来堵门。
这晚,只着单衣的摄政王又款款走到年轻帝王身后,弯下身子左手撑住案几,仿佛将帝王拥在怀中。
他右手抚上帝王握笔的手,在帝王耳畔轻吐气息:
“陛下,夜已深,该歇了。”
姬安微微一颤,变得模糊的意识当中冒出个念头——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让原作中那个克己奉公的摄政王,现在总念着要侍寝?
成婚
五月自古便有恶月之称, 诸事不吉,更忌嫁娶。
再则,大煜皇子、公主的婚事准备期通常都在半年以上, 储君婚事繁琐,当年文宗与康宗更是准备了近一年。
可二月时嘉禧帝下的赐婚圣旨,不仅将太子大婚的准备期压到三个月,还特意点了五月上旬完婚。这不得不让群臣背后犯嘀咕:圣上为了针对太子,这是连脸面都不要了吗?
太子合婚之后,异象连出, 社稷坛火后现崩字,吉壤地动上宫倒塌。即使嘉禧帝同意太子婚后迁出内城, 可民间依旧物议汹汹。
十几年过去,原本安阳百姓大多都已忘却太子乃是先帝之子, 年轻一辈中甚至没多少人知晓此事, 只记得天子对太子的宠爱。可此次异象一出, 太子的身世又被一些老人提了出来, 再一想到恶月成婚, 民间议论起这桩婚事的时候, 气氛都变得微妙。
加上那时京试尚未放榜,全大煜的人才都聚在安阳。这些无所事事的举子们议论起来,又比见识不高的老百姓犀利许多。偏偏大煜自开朝起便不禁止民间议政, 高祖更是留下不得以议政入罪的祖制。
最终, 安阳府又出了张告示,解释太子的婚期。之所以定在五月, 是因为太子乃正月子, 此举为以恶镇恶之意。
这唤起了老人们的另一个久远记忆——太子生于正月初五, 背负黑龙。
古来世人多忌讳正月子与五月子, 认为在这两个月里出生的孩子克亲,甚至有人因此而弃养孩子。
太子出生那天,就和先前的异象一样,一整天黑云压城,只是一直未有雨,直到傍晚方才重见天光。据说,太子便是在黄昏时分被诞下,左肩处带有一道龙形胎记。
之后还没出正月,文宗便过了世。
当时朝野内外亦是多有议论。不少人私下里都悄悄说,正月生的小皇孙刑克祖父,将来还会克父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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