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四十一章我是她老公(2 / 3)
了门,大步流星地走过逼仄的走廊,把她抱回车上。
车上司机专注开车,后座里,被他抱在怀里的黄珍珠依旧在哭,像被魇住了似的,哭得泪眼朦胧,双眼失去焦距,不断呓语着是我有今天是咎由自取,被人骂,被人划脊梁是我活该。
听得周明慌了神,如刀割的心疼细细密密,抽纸擦拭她涌出的眼泪,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珍珠,不是的,别说了,别说了。”
他早该知道她在村里做人最是战战兢兢,就怕旁人对她的非议:“绿棕榈的人是你的朋友吗?我跟她们解释,你没有偷东西,都是误会一场。”说完,他让司机掉头去绿棕榈旅馆。
黄珍珠这一天过得惊心动魄,站街边卖槟榔一整天又被带走审讯,之后被他那样,车上哭累了昏睡过去。
临近凌晨,夜班通常是黄珍珠或是老板娘看旅馆前台,今天黄昏她被警察带走,只好轮她来,愁眉不展地等着升太阳,让老詹去警局探听虚实。大堂的电视信号照旧时有时有,刚刚还坐马车上‘今天天气好晴朗’,下一秒几个格格就被针扎得嗷嗷叫唤。
老板娘挥着蒲扇赶蚊子的时候,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稳步走进大堂,她少见这么贵气温淡的英俊男人,正要说话,就见他怀里裹着西装外套昏睡过去的女人面孔十分熟悉:“珍珠?是珍珠吗?你是她的谁?”
“我是她……老公。”周明想说她男人的,可鬼使神差改了口,说是‘她老公’,他要来黄珍珠的房门钥匙,把她抱上楼。
老板娘不知道该惊叹珍珠这么快就被人‘捞’出来,还是她竟然有老公,她为他引路去黄珍珠的房间,不时睇他几眼,要说靓女就该配俊男,真是养眼又登对。
打开房间的照明,周明把黄珍珠放在床上,老板娘纵有满腹疑问也只好明日再问,下楼了。
……
黄珍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处旅馆房间,如果不是身旁睡着的男人,她都要以为昨天不过一场噩梦。
看着身边的周明好一阵,她发现他清减不少,下颌线条越发凌厉,眼底有乌青,一看就知道他睡得不怎么好。也是,他日夜都在想着把她抓到手后怎么折磨她欺负她,能过得好吗?
正当黄珍珠看得愣神的时候,就被眼都没睁一下的男人,精准地圈住腰肢往怀里摁,他剑眉微皱:“好热,这破空调。你别乱动,再陪我睡会。”
再睡了一会,周明后知后觉地睁开眼,怀里的黄珍珠望着他,平静以对,没有波澜。
黄珍珠每次对他平静,他就心烦,伸手盖住她的眼睛,哑着声音没什么耐性:“再睡一会,听话。”
黄珍珠很安静没有说话,周明始终觉得她的眼睛未闭,细长的睫毛颤动,弄得他手心微微发痒,心烦意乱,没了睡觉的兴致。
海南太阳炽烈,天文台报道三十五度的天,黄珍珠在这儿总多穿衣服,一是怕晒,二是不想人家知道她怀孕,来这里没几天就和小艳去夜市挑了一两条玉兰色的裙。
到早餐的点儿,要下楼,周明浓眉微挑:“你不卖槟榔了?我还想照顾你的生意呢。”他这话说得语调冒酸,
“不卖了。”黄珍珠原想解释她就是帮小艳的忙,转念一想,释然地弯起了唇:“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又是一副沉静恬淡,无谓和他吵,逆来顺受的样儿,这下某人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爽了。
楼下老板娘今天准备早餐多煮了一人份,催促黄珍珠和她老公快点来吃。
小桃正在餐桌前翻来覆去地数昨日的钱,怕被黄珍珠‘顺手牵羊’几张,看她进廊亭来,不动声色地藏回身后,略显造作地惊喜:“珍珠,你回来啦?”
老板娘看不下去,嫌小桃戏太假,拍她要去盛粥的手:“诶!捏完钱去洗手啦。”
吃饭的时候,詹志作为老板观察黄珍珠的神色,犹豫地问昨天警察带走是因为什么,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我还想打电话跟你哥求救呢。”
周明笑得温和无害,解释说这是误会一场:“戒指是我妈送给珍珠的。”
众人长吁一口气,把心放回肚子里,小桃马后炮起来不含糊:“我就说嘛,珍珠不是那种小偷小摸的人。”
老板娘接上:“是的。”她嫌黄珍珠把她当外人:“你已婚,有老公也不言语一声。你一进局子他立马就来‘捞’你。”
黄珍珠这时才知道周明对外说是她老公,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对众人笑了笑,端起粥碗喝粥。
周明被人说是黄珍珠的老公心里一刺,他昨晚跟被鬼打了一样,鬼使神差说是她老公。要他娶她,领张真证和人尽皆知,抱歉,他没有这个想法和打算。
周明以为黄珍珠会难以置信地看向他,没想到她听了跟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喝粥,这下,他的心头又堵得厉害,莫名烦躁起来。
吃完早餐,周明把黄珍珠的房间续了两个月。
老板娘数着蓝绿色的钞票笑成一朵花,把周明的要求复述了一遍:“多清洁,煮些补充孕妇营养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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